“相思病?心病?你少爷得的是‘作’病!不作不会死!”
“吴小姐说的话,阿卓听不懂。”
“没事,你带路吧,我去看看你这病恹恹的少爷。”
“哎哟……我头疼….哎哟……我牙疼…….哎哟哟……我浑身疼。”杜公子躺在床上□□,虚着半只眼睛瞄见我进门,立刻波浪音地叫唤起来。
“你爹娘真有先见之明!”我走到他床边坐下道。
“此话怎讲?”他直起身子,手扶着搭块汗巾的额头。
“你这不是正好肚子疼吗?”我指指他的月复部道。
“吴琼,你别跟我置气了,好吗?你一不理我,我饭也吃不下了,睡也睡不着了,整天气就在丹田里上蹿下跳的,如何得了?”
“我说杜子藤,你到底想怎样?”
“你只要不跟那大卫做秘书,我什么都依你。”
“少爷,我必须要跟您澄清以下几点:首先,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无权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其次,我正当工作,取得合法收益,不是你眼中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想法;再次,我和你现在就是简单的师徒关系,不是你表达了倾慕之情,我就得接受你,本姑娘有选择权,不是知情权,你滴,死啦死啦滴,明白?”
“什么死啦,活啦的?本少爷拉下脸面,和你说了好些话,不是让你当耳旁风的,好歹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本少爷说出去的话,自然不打算收回,难道本少爷这样的风流才俊,家世地位,算不得你眼中的良配?你可知多少媒婆踏破我家门槛,要给我提亲?我既应允了你,自然会禀明父母,不会让你作难的。”
“少爷!!!杜少爷!!!stop,我真是惊觉鸡同鸭讲,多么悲剧!我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这一根筋的自满与倔强,还听得懂人话否?”
“看来……你果然对那个船长有几分心思,连我这番家世的人,竟留不住你?”
“看来我跟你如何解释,你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思路,直线打洞,不带拐弯的。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没关系!我不信中国人不及洋人!你若觉得我会像其他人般知难而退,就大错特错了。我杜子藤从小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半分别人能得到手的,孔融让梨的典故,从未实现过。我托出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就不信你岿然不动。”
“asyoulike!希望你别还没斗,就先饿死了。”我没好气地道。
“本少爷一定养得好好地,等着和他决一死战。阿卓,阿卓?”
“是,少爷!”阿卓忙应道。
“快去给我备些小菜,本少爷要吃饭!”
“好叻,阿卓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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