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姑娘你…对不起!”秦漠桑有些诧异出声,愧疚之感油然而生,忙矢口致歉。
“呵呵!无妨呀!我打小就看不清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早已习惯,你看我如今不照样生活自理嘛!天道公平,失明之人虽瞧不见万物,可耳聪异常灵敏,比瞧见的更清楚呐!”少女轻轻笑笑,脸上始终挂着柔柔善意笑容,乐观天性与反过来开道他之言辞令秦漠桑暗自赞叹不已。
“姑娘所言甚是!”秦漠桑温和回答,抚模着身上伤口与呼吸顺畅,想着该是这父女俩不眠不休才用稀有草药救了自己。
“呀!灶上给您熬着粥呢!”少女惊呼一声,转身就小跑着直奔灶台去,犹如眼见清晰之人,他宽慰笑笑,盘膝而坐,双手凝气,吐纳真气,却‘噗’的涌出一口鲜血,只觉胸口梗塞,无法运力。
“为什么…!??难道…那妖女之掌风有毒…”秦漠桑踉跄倒下床,有些难以置信盯着自己掌心及身上,觉着飘浮感深重,眉头紧拧成一团,摇头嘀咕道。再次试图运功,却直逼得五脏六腑刺痛非常,血溢染衣,他懊恼跪地猛捶打自己。
“秦公子!您感觉如何?怎么…噢,你是习武之人,方才莫不是运用内力了?”清灵从外头跑来见状,柳眉蹙起,忧心询问。看来她通晓一二。
“为什么…?!我……咳咳”秦漠桑沉浸在武功骤失之痛苦里,一个劲低头反问,激动下,再次咳出几口鲜血,染红周身木板。
“公子,您别急,我听爹爹说过,你们习武之人,伤及经脉,而后…有股奇诡邪气沁入你心肺,压制了真气,一旦你再次运内力,会导致其上窜下涌,加剧邪力,伤及性命呐!因此,您切不可发功,爹爹会相处法子的!”清灵蹲下后,抬手扶着他臂膀,焦虑劝道。
“那我岂不是废人?!”秦漠桑沙哑哽咽,他想着若是如此,更无法立身寒月面前,如此废物怎可痴心妄想有朝一日,她会对自己萌生几分爱意?顿时心如死灰。
“非也!”突然一个浑厚之声从门口响起,清灵听出是父亲回来了,忙上前拉他进屋为秦漠桑把脉。
“爹爹!您快瞧瞧秦公子,他…”清灵急切言辞未完,父亲抬手示意她止口。
“老前辈,您的意思…”秦漠桑见一白发白须老者泰然而前,伸手为自己把脉,听他刚才短暂两字否决之言,心生希望。
“老夫之意,你并非废人!反之…永做普通人未尝不可,若你执意要逞强江湖,可利用体内这股邪魔之真气…灵儿,你去吧!”白须老者锊着长须,意味深长道,眸中闪烁着耀眼光芒,几分诡秘几分复杂,随即似不想让清灵涉及话题,便将她支开。
清灵有些不放心停滞片刻,直至父亲起身拍拍她肩膀,暗喻她宽心,才又如清风拂过,吹至外头,秦漠桑陡然觉得老者绝非简单的草药老人。
“你先告诉我,为何你如此在意自身武功?”白发老者扶他坐下后,异于常人之锐利目光紧盯着秦漠桑问,秦漠桑只觉一股凛然袭身,猜测着此人背景。
“人活一世,国仇家恨是必然,生逢乱世,险恶江湖,堂堂七尺男儿,不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妄图…行侠义之事”秦漠桑凝视远处,幽幽回答,掩饰着自己害怕鸾秋瞧不起之意念及不甘心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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