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遐子,你又惹祸了?!”白须老者斜睨着怀抱顾芷一的一知遐打趣道。
“刁前辈!你又空闲了吧?我孝敬您,特意给您找点事做啊?嘿嘿!”一知遐附和着顽气回答,两人乐呵呵笑声久久回荡在环绕这座小茅屋的山峦间。
一眼望见伤势沉重的顾芷一,刁白须浓密白眉稍稍皱了皱,随即摇摇头跟着一知遐进屋子,屋中散落几样简单木头座椅,一处木板床榻,木墙四周挂着几十个褐色瓶瓶罐罐才是最惹眼之处。
“小遐子,帮帮忙!去拿那边的倒数第三个瓶子来!”刁白须一边扶着面色惨白如纸的顾芷一,边让一知遐去拿他引以为傲的‘宝瓶’。
“前辈!这什么?”一知遐见他从瓶中抬出几柄锋利冒着金光的短匕首,再给顾芷一喂了一颗褐色丹丸,有些好奇问道。
刁前辈是一知遐十年前便认识的神秘隐匿山林之人,其言谈举止都与自己不谋而合,且谁也说不出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可惜的是自己三年前心智错乱,没能寻到他,否则兴许不用忍受三载疯癫之苦,但刁前辈却否认自己会医术,只是百无聊赖之时,才想着让一知遐托个人给他‘玩玩’罢了。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胡乱忙活一通,一知遐避讳着顾芷一女儿身,偶尔转过头,偶尔心急回头张望,只见刁白须一会给她诊脉一会又拿银针给她扎穴位,一会为其轻击后背似在运输真气,接着将顾芷一翻转爬着,为其上白药,折腾一番后,他拍着手中染满白药之手,仿佛小屋吹进一阵灰尘。
“刁前辈!咳咳!您这是哪一门高超技艺啊!?说说?她怎样?”一知遐挥挥面前四窜的白烟,咳了两下焦虑问道。
“哦呵呵!!!小遐子,你不乖了!你喜欢人家小姑娘!”刁白须赫然站起,猛的贴近他双眸,瞪着大眼珠骨碌直转半响,才大力拍打了下一知遐前额,取笑道。
“哎呀!刁前辈,我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喜欢她又如何?嘿嘿,你抗议么?说正经的,她伤势如何?”一知遐甩甩长发,锊了锊刁白须的及膝白须,呲牙咧嘴笑了笑,瞬间又严肃盯着他继续追问。
“伤势极为沉重,内伤外伤样样濒临致命境地,唉!非本人所能及,除非…”刁白须扳开一知遐置放他长须上的手指悠悠道,疼的一知遐眉宇紧蹙,实则是为顾芷一痛心。
“除非什么?您老又顽皮了,拐弯抹角不似你风格!”一知遐极力让自己变得轻松,紧接询问。
“除非我那老对手在!论智力嘛,他不如我,论才华英俊潇洒,他也不如我,唯独,他医术精湛,我略败一筹!嘿嘿!”刁白须白了白眼,逗弄着已经怔怔盯住顾芷一的一知遐,俏皮狡黠笑言。
“九霄姥君?”一知遐目不斜视,低声涌出那个猜测名字。
“呀!?小遐子,你如何得知呀?他呢,,,年前时比武败给我,喜欢的姑娘呢,也…所以就那什么,就潜心研制治愈之道,各种稀奇古怪,疑难杂症,无所不能,还真被他学有所成,享誉江湖啊!可惜,脾气古怪,并非谁都给救治…”刁白须一直絮絮叨叨着,全然不见一知遐已经冷面行至门口,呆滞仰望天空,极为沮丧与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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