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彼得桌上最新的拜访任务是周子云亲自签发的,彼得要拜访的人姓何,叫何辉,在一家信托公司工作。周子云介绍说,何辉在金融圈里人脉很广,拜访主要是建立联系,通过他能够接触到更多的投资人。彼得有些纳闷,话里话外之间他判断周子云是认识这个何辉,接触何辉并非官方的联系,完全是私人关系的帮忙,这样的拜访为什么安排他去?逻辑上不通,道理牵强,工作依然要进行,怪异的感觉一闪而过,王彼得依然认认真真的准备材料和沟通。这段时间之后,彼得对投资有了概念和了解,不再是一个?*??拿磐夂骸Ⅻbr />
何辉工作的信托公司在金融街,信托公司一直是金融圈里比较低调的公司,政策上不允许过分宣传,但他们和银行、股权投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照周子云提供的地址,彼得找到了金融街的写字楼。何辉的办公室在二十六层,彼得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他走到前台,小心翼翼写下私人拜访的理由,在会客室等消息。
时间是一只怪兽,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往往和你的期望相反。王彼得坐在会客室里,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起身借着询问卫生间,问前台美女,善意的提醒已经等了半个小时。小姑娘客客气气的告诉他,“何总说有个重要的电话,让你再等等。”
会客室不大,是前厅某个犄角旮旯隔出的玻璃房,坐在里面能看到不同的人进进出出,彼得不认识何辉,有心自己去寻找,也无路可走。等待还在继续,他拿出手机,调出俄罗斯方块,直到记录被打破仍然没有人来通知。处于走和留都不恰当的空隙里,分分秒秒变成了扼杀呼吸的武器,焦躁不得已出现了。
大约在一个半小时之后,王彼得再次来到前台,客气的说,“您能不能帮着问问何总,如果今天太忙,我改天再来拜访。”
十分钟后前台姑娘回来,笑着对彼得说,“何总还是很忙,您回去吧。”
王彼得离开大厦,一个下午消耗在写字楼里等待,他的耐心快被磨完了。找到一家咖啡店,彼得点了一份儿卡布奇诺,铁艺的桌椅,充分冰冷温暖不够,眼前晃过男男女女的身影。咖啡店不是王彼得常来的地方,他觉得这里的气氛和格调是虚伪的,不纯粹。如同北京一些**或者香格里拉风格的餐吧,所有元素被用来吸引客人,噱头怎么能替代真正的文化。
在遥远的地方可有蓝天白云,让清新的空气醉倒懒散的人,王彼得浓浓的喝,淡淡的想,想方设法排解心里的不顺畅,不想不念,不思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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