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一诚看到玄幽光芒不停闪烁的太极图,那白狐早已不见。天已是有些亮了起来。这会儿张一诚才感觉到肩膀剧痛,低头一看,血已是染红了半边肩膀,头也晕了起来,肚子也饿了起来,疲惫不堪,围着有太极图看了半晌,这才对太极图伸出了手,片刻又缩了回来,又在周围找了找,见地上有自己的烂毛衣,这才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首先映到张一诚面前是却是翠绿盎然一处竹林。
“啊!”
穆青柠的暴喝声传来了,张一诚赶紧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眼前的穆青柠,已是一身粉白相间短裙,齐腰的长发不见了踪迹,短发齐肩,正手执一把墨绿银枪与爷爷打得难解难分。
银枪翻转,如蛇如鞭,枪头翻起一团银光,枪影闪现,水镜却是手执竹枝,脚下辉光不止,身法飘逸,尽数化去。
风过,发丝翻飞,裙裾拂动,衣衫飘逸,乱了一池秋水,动了一排竹林。张一诚竟是看得痴了。
直到穆青柠又一番猛攻之后,纵身跃起数米,以枪为棍,向水镜劈去,轻喝一声:“山艮重身术!”
水镜脚下残影连连,辉光一片,银枪落地,竟是将地面翻起似海浪波纹,土石飞起一片,张一诚也不知是站不稳当,还是被吓得,瘫倒在地。
“够了!”水镜已是在十数丈外立声喝道。
“不行,时间来不及了!”穆青柠喘着粗气说,只觉喉里一酸,亦是有些站不住脚,手中银枪月兑手,软趴趴滑到了地上。
水镜叹了口气:“休息一日!”言毕之时已是在穆青柠面前,猛然转头看到张一诚这才挑了挑眉毛:“哟,还真到了!”
穆青柠抬了抬眼,看到张一诚向自己跑过来的时,居然冲他嫣然一笑:“吓傻了吧!”
……
……
“叮铃铃……叮铃铃……“
外边是一圈竹栅栏,栅栏无门,入口却是是一个雨檐的竹亭,上有四字“泌然竹园”,院内青石铺地,雨檐上挂一着风铃,那“叮铃铃”的声音便是它发出来的。栅栏内是紫红色的花种了一圈,有种特别的花香的,扑面而来,一条小溪沿着院外竹栅栏反射着银光。
穆青柠双掌对天,放在桌上,心安理得的吃着张一诚递到嘴边的烤鸡。背后是茅屋竹舍,小桥流水,涓涓细流。那一淙淙流水于竹屋之下缓缓流淌,叮咚的水声,时不时传出,似雨后般清清凉凉地感觉,让人身心都变得松弛了下来。
张一诚肩上的伤口并不深,他爷爷从木屋里的一个木盒子里拿出个棕色的瓶子倒了些药粉出来,肩膀上的伤口竟然是立时没了疼感,结了血痴。这会张一诚看着她已是破了皮的双手问:“你是受虐狂么?不疼啊!”
“水!”穆青柠闭着眼睛,说的理直气壮,感觉到嘴边的水杯这才低头抿了一口,又张开嘴:“啊!”
张一诚赶紧又扯了块烧鸡,送到她嘴里,穆青柠边吃边说:“老头儿,这会儿你也没啥事,给你孙子科普吧,我嘴不空的说!”
“爷爷你是仙人么?这里又是那里?”张一诚心中茫茫多的困惑。
水镜却是只管自己在烤鸡。
“爷爷……”张一诚有些着急,今天反生的事已经太过离奇,离奇到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从下午开始在学校里已经被狗咬的时候就晕掉了,到现在都还在梦中。
“啊!”穆青柠又张开了嘴,张一诚赶紧又喂起食来。
水镜却是看着火堆不发一言。
“咚!”穆青柠竟是嘴里含着烤鸡,趴到了桌上,张一诚心里一紧,就要扶她。可片刻便是呼声大起。
水镜突然抬头,望着远点说:“照顾好丫头,我去去就回。”
张一诚才赶紧在地上擦了擦手,轻轻将穆青柠放平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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