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现在怎么办?”忘尘知道,柳清韵这种表情比如是有什么计策成竹在胸了。
柳清韵不急不躁,放下了玉杯,懒洋洋靠着软榻上,问道:“忘尘,你说是亲王大,还是长公主大呢?”
“这……”忘尘想了一下,回答道:“照理说宁亲王和轻语公主是同辈份,尊位也是相同,不过他的封号是亲王,而公主的封号是皇大长公主,单是以封号来说轻语公主便高了王爷一头。而且公主是先帝与贤妃娘娘的血脉,继承了贤妃娘娘皇族之长的地位,所以公主理应比王爷大。”
“既然轻语比楚紫历大,那你还站在着做什么?”柳清韵笑意吟吟看着忘尘,“还不快去?”
“是,小姐!”忘尘没有问任何问题,已经是把柳清韵的心思全数猜中,飞身离开御司殿,出宫往公主府去了。
忘尘出去,正好赶上黛墨进来,将手中端着的糕饼放在柳清韵手边,她道:“小姐,秋菊饮茶,要不要尝尝御制的蟹黄酥?”
柳清韵拿起一块金闪闪,香喷喷的糕饼,没有咬下去而是渐渐散了瞳眸的焦距,“不知道干旱少粮的西北能不能尝到这么好的蟹黄酥……”
黛墨见她喃喃自语,便知道她是在想念陛下了,她怎么忍心告诉小姐,西北莫说是蟹黄酥了,就连一碗白粥都那么的金贵。
“黛墨,有陛下的消息了吗?”柳清韵突然问她。
黛墨为微微怔住,随即低下头为她整理茶具,“没有,陛下最近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是吗……也不知道现在他到了西北没有……”手中的蟹黄酥渐渐模糊,她仰望蓝天,在心底悄悄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他们头顶都是同一片天空吧。
翌日,早朝上。
柳如令依旧安坐依旧,高声道:“将江南疑官押解上殿!”
说是疑官,其实也没有很多,不过十六人而已,但柳如令的视线一一在这十六个人身上扫过,突然觉得有点蹊跷——这些人,好像都是慕容端的门生徒弟。再联想昨日慕容端那么反对自己审问,身为一个丞相该有的顿悟瞬间袭上大脑,难道,这件案子和慕容家牵扯上了关系?
把惊异压在心底,柳如令沉声道:“今日本相与刑部尚书共同审理,陛下有旨,说出幕后人来可以饶过你们的性命,若是冥顽不灵的……休怪本相不念及同朝一场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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