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车上,我再次问道。
“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后的,怕你又嫌我阻碍你的行程,我就只能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来看见你进入停车场后,就没见出来,相反看到一辆陌生的车从里面开出来。我在车场没找到你,就怀疑可能是刚刚那辆车带走了,就一路跟着跑去……”
“你用跑?”
“恩。”
……
“车开的很快,我记住他们的车牌号,然后查了下目的地,最后在他们货仓那里,打你手机才知道你所在具体地方的……”
原来,这个男人不笨呐。
“你笑什么?”
“呃……我笑了么?”
“你刚刚就是有笑啊。”
“无凭无据。”
见到他时,我就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内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跟他若有若无地聊了几句后,目的地也不知不觉得到了。
我拉着他来到小木屋,听永炎学长提起过,因为我又搬回去了,所以李嫂也就不长住了,只是偶尔两三天来打扫一次。
所以,眼前的景象还是一如既往。
李嫂果然没在,我松了口气。
“雪儿,这里是……”
“这是你离开我时,我住的避难所。”我坦然道。
“雪儿……”
我转身望向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依然带着那种淡淡的忧伤。此时的他,看起来,比我刚见到他的时候还更加迷人……
他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渐渐地让我意识模糊……”你怎么了?”他连忙扶住我。
太阳穴的地方开始阵痛,发胀。
“夕晨……”我的声音好像变小了好多。
“来,你躺下休息会,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说着,将我安置到床上,然后起身。
我望着他忙碌的背影,却逐渐感到全身要燃烧起来似得。
“热……好热……”
“雪儿,来,喝水……”
“夕晨……夕晨,我……好热……”我的意识愈加模糊,喝下一大杯水,只觉得有把火串上喉咙,让我情不自禁申吟出来。
“雪儿,你别动,你全身真的好烫,先躺下,我这就去给你买药。”夕晨手无足措道。
“别走!”我伸手抱住他。
挖……好舒服,好像在海底似得。
“雪儿。”他站在原地不动。
抱着这块庞大的“冰块”,我满足地笑了,“好舒服丫。”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忽然浑身冰冷起来,“冷……”
“雪儿,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伸手模模我的额头。
我抬起头,睁开迷糊的双眼,望着他,却越发感到难受,“夕晨……我好冷……”。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还烧的那么厉害,现在又感到像掉到冰谷似得,全身僵硬,没有温度……
“这是我刚得到的一种催·情药,喝了它,两个小时后发作,无药可解的!”。殷佑诚的话在脑海深处浮现。
催·情药?!
药性真的发作了?
怎么办?
“雪儿,这样还冷吗?”夕晨将我包在被子里。
我定神望着他,只是觉得越来越冷了,冷得全身只打哆嗦。
“雪儿……?”夕晨见情况不对,想扶起我。
“别……别碰我……”我抓紧被子,往床头缩去。
夕晨疑惑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