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就被老妈和欣儿拉去做水疗护肤,接着又是弄发型,挑礼服,配饰。
“这么大个姑娘家还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早知道你昨晚没睡好,就让妈起来给你按按摩,你看你看,老大个黑眼圈,还怎么见人。你这孩子,人家说什么恐婚症,我家这女儿怎么一个比一个更严重。”
一路上,老妈就像炮弹一样,不停轰炸着我的耳朵。
开车的人是夕晨,欣儿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断附和着老妈一个劲儿地数落我。
透过车里的后座镜,我朝夕晨翻了个白眼,正巧让他看见了。
却见他不苟言笑地继续专注开车。
“妈,我还约了永炎学长下午吃饭呢,你们先回去吧。停车!”
“雪儿啊,早点回来呀。你们两口子,一天也不能不见吗,真是的这孩子。”
在我下车的时候,老妈还不忘唠叨。
估计欣儿的功夫就是遗传她的,我笑了笑,朝她们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去。
在街上瞎晃了许久,然后依约来到红泪馆。
永炎学长一副惆怅的模样坐在老位置上。
我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看到我来,他终于露出笑容,“你喜欢吃的,我已经点好了,就等着享受美味好了。”
“学长依然还是这么体贴丫,谁嫁给你谁有福啊。”我戏谑着说道。
“可不是吗,我的未婚妻。”他恬不知耻地称道。
“学长,谁赐予你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丫,嘿嘿,晚上剥下烧烤吃掉哈。”我端起他倒好的红酒,啜了一小口。
“叫未婚夫。”他改正道。
“no。”我调皮地摇摇头,“新娘子另有其人啊,说不定,人家已经有了你的种了。”
“雪儿!”听到这个,永炎学长顿时满脸通红,“胡说八道什么?”
这时,美味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我连忙拿起筷子,开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自个儿凑近我,“你说,会不会真那么准?”
呃……
“那也说不定。”我嚼着口中的蜜汁肉,含糊不清地说:“万一中了,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人家嘛。”
说到这,口中的肉末顿时喷了出去。
因为,我想到了自己。
“怎么了怎么了你这是,吃得好端端的怎么喷出来了,是故意不让我吃对吧,服务员,重新做几盘菜来!”永炎学长递了张纸巾给我。
桌上的饭菜都被端下去了,我顿时也没了胃口。
胡乱地擦了下嘴边,然后喝了口红酒漱了漱口。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我想我应该会那么做的。”永炎学长又惆怅道,“我不能那样毁了她。雪儿,我认真想过了,追了你这么多年,你都一直无动于衷,曾经想过不放弃的,但如今出了这回事,再回看我们两个关系,真的好像如你所说的,只是兄妹间的调笑和关怀。今天,更让我深刻理解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哇塞,从没发现永炎学长会如此帅过。
“那咱这婚还结么?”我眯着双眼,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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