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锥心的疼,它不是放手,而是错过。——记
“雪儿,你别跑!”学长从身后追了出来。
他拉住我的胳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人了?为什么你都将他忘记了还是不能够接受我?!”
荒唐!
“可笑,我不接受你,跟记忆无关。哪有什么人能让我想起的,一莲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奇怪,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没有别的了。
“不可能的。”他摇着头,“我宁愿你是因为另一个男人才不接受我……”
虽然我很好奇他口口声声里的男人是谁,但现在,却是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雪儿,雪儿,你别走!”
他从后面又跟了上来,直接将我拥进怀里。
我用了点力去挣扎,一阵熟悉的疼痛感顿时蔓延全身。
“雪儿,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一莲那边我会好好跟她说的。我知道她是你最好的朋友,请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他将我越抱越紧。
“永炎学长!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听听你对一莲的态度,可是,你的确太让我失望了,不管是为了谁,我都不可能会爱上你!”
“为什么,雪儿,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我忍着一阵一阵袭来的疼痛,卯足了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然后一巴掌盖上了他的右脸。
围观的人群中,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凝神望去,是夕晨。
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跑。
“雪儿!”永炎学长还在身后叫着。
痛。
这不是心里的痛,而是后背上……
渐渐地,全身酸痛乏力,心脏口的地方,就像被划了一刀,撕裂般的疼。
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永炎学长不再追上来的时候,我停下脚步,扶在路边的石椅上喘着大气……
女乃女乃的见鬼了,只不过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感觉到痛不欲生。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永炎学长接受一莲肚子里的孩子。
该找谁……对了,方伯伯?
想到这,移步慢挪。
“雪儿,你怎么样了?”有人从身后扶住我。
果真是那个夕晨。“放开你的蹄子!”我甩掉他的手,朝路边慢慢走去。
头重脚轻地越来越浓烈,最后身子一软,瘫在了他的怀里。
“我送你去医院。”他将我抱起。
我讶异到他身上竟然会有种令我痴迷的味道,但嘴里依然倔强地抗议道:“放我下来……”
“雪儿,为什么这一世的你会如此调皮……”
他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没走多久,就把我塞到车里。
“别送我去医院,你他·妈的听见没有?!”我朝他低吼着。
无视我的存在,他发动引擎,不再言语。
原来,这男人,比我还要执着。短短一阵子的相处,只是觉得他沉默寡言,不擅表达。
我坐在车内,想起之前他和欣儿的对话,于是弩了弩干裂的嘴唇,“听说,我受伤是因为你?”“……”
又是急刹车。
我惊恐未定地望着心神不定的他。
“尚小姐,夕晨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在夕晨开车的时候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