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显现出的沉稳却是不是一个学生所有的。
“呦,出来个管闲事的?”
黄毛仰着下巴,发现出现在巷口的男人是一脸无害的样子,也壮起了胆子举起棒球棒,劈头就打。
这个男人只是很轻松地一个侧身就躲开了他的棒球棒。同时反手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腕朝着背后用力一掰,整个胳膊都废了。
黄毛一声嚎叫,眼泪哗哗地往下落。
看着他一脸的怂样,男人厌恶地看着他往前一推,扑到地上,压到残疾的胳膊,又是一声惨叫。
宫悦鸣抬头看着这个男人,学长?
学长看着他的狼狈,皱了皱眉,随后走到一个混混的身边,扒掉他的衣服,丢给宫悦鸣:“穿上!”冷冷的声音在哀号声中响起。
宫悦鸣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己换衣服,但是还是听话地换了衣服。
学长看他换好了衣服这才扶起他,宫悦鸣一手搭在学长的肩上,一手捂着下月复,学长扶着他的腰,一步一步地走出小巷。
“你住哪?”
学长毫无表情的脸看着他,他呐呐地说他自己走就可以了。
他没有地方住,他总是在公园的长椅上、桥洞里这样住着。
每天都要换地方,有的时候还要和要饭的抢地方,他总是被挨打的那个。
学长也没二话,就把他留在原地,自己独自转身离开。
“学长……”看着学长离去的背影,他叫出了声。
阳光下的学长,漠然侧身,看着很酷很有味道,淡然地说道:“说。”
“我,我没什么事情,就是谢谢你。”说着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哪里知道他就那么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直直地栽到地上去了。
学长突然露出一抹浅笑:“你这个是谢么?我还真是当不起。”
宫悦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在医院。
心里大惊,自己可是没有一分钱了,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看周围没有人,只有自己这个张病床还比较大,这里还有电视,沙发,还有洗手间。
这应该是高级病房吧,他记得自己想要谢谢学长的,后面就不记得了
宫悦鸣看看四周,一边的小桌上有纸条:“醒了就可以出院了。”
学长的字写得真漂亮,和学长的气势不太一样。
他总是冷冷的,看起来挺酷的,平时话不多,也不怎么笑,他的字确秀气得很。
看到他的字很容易联想到古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可是学长的身手相当不错,宫悦鸣坐在那里想着。
还在想着,突然一个影子朝着自己飞来,是一件衣服,正好砸在他脑袋上。
学长靠着门看着手指:“换上。”说完就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今天的学长穿了一件浅灰色的v领薄毛衣,显得脖颈很长。
他还戴了一根银质的细链子,一件白色的紧身牛仔裤,衬得他一双腿更加修长。
宫悦鸣迷茫地看着他,还是迅速地换了衣服。
“我有洁癖。”学长说完也不再理会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外走去,直到人都消失在门外了,宫悦鸣还在发呆,他觉得这个学长的行为很费解。
“你要住到死吗?”门口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宫悦鸣突然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没挣钱,拿上自己的衣服就狂奔出去。
一阵仓惶凌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医院走廊响起。
学长就要走出医院了,在门口的地方宫悦鸣追了上来,和学长道了谢,准备离开。
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赶上他另外一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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