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放开我!
白玉面具下薄唇轻轻勾起:“放开你,不要叫哦,叫了的后果你懂得。”
手松开的一瞬间,容子鸾张起小嘴就对着还没离开的手大力咬了上去。她不叫,她直接上口!
“嘶——!”陌旸生生抽了一口气,却没有用手甩开容子鸾。
他好笑的看着容子鸾因为咬的起劲埋着的小脑袋,不说一句话。
容子鸾咬了半天终于口中有了血腥气,但是当事人一声不响,就连吭一声都没有,仿佛她咬的不是他的手,这个让她有了一丝丝的不好意思,默默的抬起头,却不料撞进一双宠溺的眼眸之中。
他在宠她……
“你为什么不挣月兑开来?就任由我咬啊。”容子鸾语气不足,表情有了丝不自然。
陌旸将被咬伤的手抬起来,放在嘴边,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伤口,然后桃花眼里璀璨若星看她:“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一切我都可以忍受。”
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因为对象是你,所以一切我都可以忍受……因为对象是你……因为对象是……你……
容子鸾怔怔的看着对方那张带着面具,却盛满柔情蜜意的面容,脑海里不断盘旋这句话……
最后表情冷了下来,她说:“陌旸,我容子鸾给不了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所以不要在我的身上枉费心机。这里是皇宫,请你离开!”
陌旸被隐藏在面具里面的脸她看不清,但是她可以很轻易的感受到对方周身有了一丝丝的黯然。
他抬手想要靠近她的脸,却被她警惕的看了一眼,陌旸伸出去的手停顿一下,最后穿过她秀发一边,放在后面的假山上面。
然后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小鸾鸾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行为对别人是极好的,但是对我,确实极其的不应该,你我的关系可不容你与我生疏半分。”
“听好了陌旸!”玉指戳在他的胸膛:“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不会有,以前也没有,以后更加不可能。”容子鸾水眸决绝。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以前没有关系?小鸾鸾,你背负了那么久,是该放下来了。”他桃花眼深邃的看着对面倔强的女子。
容子鸾震惊的张大嘴:“难道你是……”
将她戳在他胸膛上面的手指握在手掌心中,他点头:“是。”
这一刻,容子鸾感觉眼眶忽然就热了,然后胸口之中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但是她抬头忍住了。
“你真的是?”容子鸾再次不敢相信的重复询问,得到对面男子肯定的点头后。她深呼吸一口气:“皇宫中极其复杂,我虽然不知道你混进来所谓何事,但是请你离开。”
“好,我离开。但是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不许对那个什么燕国公主那么热情了!不然——”陌旸伸手将容子鸾揽在胸前:“我就采取非常措施!”
容子鸾伸手就使劲在他腰上扭了一下:“放开!”
“不放,你就是掐死我也不放!”容子鸾看得出他疼的太阳穴上面的青筋直冒,但是手依旧放在她的腰上。
“你……你,你放肆!”容子鸾词穷,最后冒出这两个字。
“亲我一口,就放开。”陌旸点点面具下面的优美的唇。
“不放?真的不放?”容子鸾表情一下子阴险了下来。
陌旸莫名觉得身后寒风起起,干咳一声,松开了手,为什么一看她这幅表情他就慎得慌。
“小环,你把这个单子给监国大人送去。”远远地传来一声温和的声音,是陈翰。
“诺。”被称为小环的丫头答应了一声。接下来是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
容子鸾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陌旸,张大嘴做出要喊的样子,陌旸无奈的摇摇头,飞身离去。
容子鸾看见陌旸离开,才从假山晃晃悠悠的出来,刚好被小环看见。
“监国大人。”小环喊道。
“何事?”容子鸾转身。
小环将手中的一个本子上呈:“这是丞相大人让给的。”
“恩恩。本监国知道了,你下去吧。”容子鸾点头,打开本子,是晚上宴会的具体细节。
“诺。”小环躬身后就要离开,但是容子鸾突然意识到要是陌旸再回来怎么办,于是开口:“你就跟在本监国后面打理,今天的事情比较多。”
小环欣喜的开口:“是!”
容子鸾合起本子,抬头看她,一张瓜子脸,大眼碧波,是个美人胚子,她来了兴趣:“你很高兴跟着本监国?”
小环赶紧跪下:“监国大人脾气好,皇宫之内的婢子奴才无一不想跟着大人的。”
“是吗?”容子鸾浅笑,出乎异常的跟她搭话。
“是的!”小环见容子鸾笑了,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连忙跟在后面笑:“婢子不说假话。”
容子鸾点点头,让她起身,转过身向着晚上宴会的大殿走去,虽然这种事情不要她亲自去看,但是她就想去确认一下。
容子鸾带着小环越走越远,却没有看见身后一处杨柳遮挡的小桥之上,站立着一个人,他的腰间白玉在日光下泛着一丝丝红光,从桥上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在假山里面的情形。
只见那人,目光灼灼,面容冷静,眸深似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小桥的另一边的古树上面,站着一个摇着羽毛扇的男子,他靠在古树的枝桠,神情悠闲看着下面的情形,摇了摇羽扇:“居然有人轻薄监国大人,这样不好不好……”
假山里面黑色衣摆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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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子鸾过去之后,陈翰已经在那里了,他见容子鸾走过来,迎了过去。
“监国大人。”
“丞相。”
互相寒暄一片,陈翰问了一个心中一直想稳定额问题:“不知道今日的舞姬是哪位?”
容子鸾向前走两步,一边环视四周布置的情况,一边开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恩恩,座位安排的不错。容子鸾点头。
由于大煜没有储君,只有容子鸾勉强算是大煜可以代言的人,但是台上高座却是坐不得的,所以在下方最前面摆上了一张案几,然后两边便是宾客的座位。
由于燕国人嗜酒如命,所以四周都摆上了好多上等好酒。不过巧妙的用一层红纱由上垂下来遮挡住。
“还请监国大人先行告知,万一出了差错,我等可以有所措施。”陈翰上前,再次说道。
容子鸾牛脾气上来了:“丞相这是信不过本监国?”所以准备应急措施?
“不是,不是!”陈翰连忙否认:“只是燕国虽比大煜小,但是相对于周边而言也算是一个大国,怠慢不得,加上之前那个什么赵富贵皇宫城门外拦下了公主的轿子,接下来的额一切都不能有任何差错。”
容子鸾从盘子内用牙签戳起一块腌渍的牛肉塞进嘴里:“丞相你就是不信任本监国。”好吃,嚼了两下咽下去。她又开口:“不过你既然如此好奇,本监国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舞姬请的是花满楼的媚娘。整个京城都找不到有比她更善歌舞的了。”
“花满楼?”陈翰面色一变,随即拂袖一甩:“胡闹!花满楼是花柳之地,这媚娘就是再善歌舞也难登大雅之堂!”
这话一说,容子鸾不高兴了。她手里的花满楼怎么就是一般的花柳之地了,里面收留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却想自力更生的女子,都高雅的很!
“花满楼不是你们眼中的青楼妓院,丞相切勿相提并论!”容子鸾面色冷了下来。
陈翰怔了一下,还是开口:“花满楼难道不是供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它——!它……”容子鸾无语了,花满楼确实是供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这个陈翰没有说错,但是——“花满楼绝对不是低俗的地方,它只是一个供可怜女子栖身的地方,没想到丞相大人如此世俗,那些女子靠的都是自己的才艺赚钱养活自己,不去求人分毫,不出卖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灵魂,哪里登不上大雅之堂?!”
陈翰:“这……”
容子鸾继续说道:“难道就那些骄慢放纵心比天高,什么苦都没吃过,遇事就会哭哭啼啼的世家大小姐高雅吗?在本监国眼里,他们抵不过媚娘的一根头发!至少媚娘她懂得人间疾苦,懂得人间真情!”
“监国大人何必如此愤怒?看你对花满楼和媚娘如此熟稔,不会你经常光顾?”陈翰吞吞吐吐的说出这句话。
容子鸾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干咳两声:“哪里哪里,我乃堂堂大煜监国哪有什么时间去花满楼,只是听人说的。”
“听人说就这么激动?”陈翰怀疑。
“好吧,本监国去过一两次。”
陈翰张开嘴的一瞬间,容子鸾扔了一片肉进去,他不得不吃掉。
容子鸾连忙说道:“本监国知道身为大煜监国是大煜的形象所在,不能丢了大煜的尊严大煜的面子,但是花满楼确实不错,有时间你也可以去,看看便知道,里面的女子有多**自强。”
陈翰好不容易咽下口中之物,第一次找不到话来说容子鸾,因为话都被她说光了,于是只好点头:“媚娘是监国大人认定的,本相便也认可了。”
容子鸾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好在没有对她说教,逃过一劫啊!
“晚宴没几个时辰了,本监国就先回府收拾一下自己了。”
“也好。你去吧,你不能再使者面前掉面子,好好收拾一下。”陈翰点头。
容子鸾这才带着小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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