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傲娇五小姐 第7章 挣钱

作者 : 玉贝儿

回到雅云间,冬梅已将宣纸铺好,上官鸿瑾问道:“你给王妈妈说什么了?你要写诗见那个玉胧姑娘吗?”

南宫宇直接道:“就凭你也会作诗?哼。”

皇甫婧笑着看南宫宇道:“南宫宇,我们打赌如何,如果玉胧姑娘愿意见我,就是我赢,那你就给我一间丝绸店铺作为赌约,当然你还要像以往一样给我的店新货,想必你南宫大少爷不会这么小气连这个钱都不想出吧。当然如果我输,随你处置。”

轩辕致远道:“看来郝帅是志在必得呀,宇,你怎么看?”

南宫宇听到皇甫婧直接叫他名字,心里不知为何有奇怪的感觉,道:“好!我同意!只要你赢,我就将荣华街最繁华的那间“南宫一号”店铺给你,但是你输了,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恐怕南宫宇早就在皇甫婧模他脸的时候就对皇甫婧不爽了吧!

冯甜儿连忙道:“宇哥哥,荣华街可是盛京最繁华的一条街,如果送了人,南宫伯父会生气的。”

南宫宇看着冯甜儿道:“你觉得我会输?”

冯甜儿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只是…”

“好了,别说了。”南宫宇转过身去对着轩辕致远和上官鸿瑾道:“今日你们俩个做见证人,如何?”

上官鸿瑾看了看皇甫婧笑着说:“好!三王爷,他们两个比赛我们两个要不要也来个打赌呢?”

轩辕致远笑道:“好,我压宇能赢,我相信宇!”

上官鸿瑾道:“那我就压郝帅赢,就以十万两银子做赌注吧!”

轩辕致远道:“行,”有对着南宫宇道:“宇,我可是下了血本,要是你输了,这十万两银子没了不说,我日后可就到你家吃饭去!”

南宫宇道:“你就放心吧!我还赢不了一个穷小子,赢了钱分我一半,然后我就告诉上官伯父,鸿瑾,让你不支持我!”

上官鸿瑾道:“你快写吧!”

南宫宇这才看到我已经将答案写好,连忙拿起笔写了起来。皇甫婧对着上官鸿瑾道:“我赢定了,你可要将钱分我一半,不然我就吃亏了!”

轩辕致远道:“你可不要太自信了,省得到时候下不了台。”

皇甫婧抬头望着他道:“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哪能比得上大名鼎鼎的南宫家族呢,我输了顶多被南宫宇讽刺几句,要是南宫宇输了,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

冯甜儿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宇哥哥才不会输给你这种人,你就等着丢人现眼吧!哼。”

皇甫婧望着冯甜儿,转过头对着上官鸿瑾说:“谢谢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输钱的!”

南宫宇走了过来,道:“鸿瑾那是瞎了眼才会支持你,哼,真看得起自己!”

上官鸿瑾道:“宇,你怎么总跟郝帅过不去?你们之前有恩怨?”

南宫宇走到上官鸿瑾面前道:“我跟他之前有没有恩怨不重要,但你总是护着她可就不对劲了,鸿瑾,你以前可不是这种管别人事的人!”

皇甫婧走出去对着门口的跑堂说:“将我的拿给玉胧姑娘吧!”然后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不在说话。

南宫宇斜眼看了一下皇甫婧,也将宣纸给了跑堂。

不一会儿功夫,玉胧姑娘走了出来,脸上依然带着一个纱巾,微微鞠躬道:“请问哪位是郝帅公子?”

皇甫婧回头看了看南宫宇,华丽的一笑走了出去,道:“久闻玉胧姑娘貌美天仙,今日有幸得见,实乃郝帅之荣幸。”

玉胧姑娘道:“公子谬赞,玉胧愧不敢当。敢问公子所作诗中《悲风》《寒松》为琴曲名,可见公子对古琴十分了解,只是玉胧不解,钟期是何人?”

皇甫婧答道:“在很久以前,有一个人在弹琴,弹到高山时,听琴的便轻声说,巍巍若泰山;弹到流水时,听琴的又说道,汤汤若江河;过了不久,听琴人离世,弹琴人便将古琴摔破,不在碰琴,他说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听明白我的琴意了!刚才我听到姑娘弹琴时而高亢时而悲伤,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想必姑娘也缺少一个懂姑娘心意的人,琴音亦人意,郝帅以知姑娘琴中之意,所以请姑娘放心。”

玉胧姑娘抬头道:“钟期就是听琴之人,郝帅是玉胧的知音吗?!”

皇甫婧笑道:“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姑娘只要记住心若在梦就在。”

玉胧姑娘的眼睛从波澜不惊到惊涛骇浪,看了皇甫婧一眼,鞠躬后走下台去。

王妈妈随即上台:“本来玉胧姑娘要见的人是这位郝帅公子,可刚才郝帅公子说自己今日有事,恐怕不能见玉胧姑娘了,所以想把这首诗转卖,出价高者可以与玉胧姑娘共度良宵。”

台下一片哗然,一个长的很粗狂人说道:“还请妈妈将这首诗拿出来,我们也好看看是怎样的佳作让玉胧姑娘愿意见他。”

轩辕致远皱着眉头道:“凌风也来了,这次还真是热闹。”

皇甫婧奇怪的问道:“凌风?凌不是凌王朝皇家的姓氏吗?”

上官鸿瑾道:“不错!凌风是凌王朝的太子,他还是凌王朝的大将军,骁勇善战,在凌王朝有很高的声誉,我们在几年前和他在海上作战,没输但也吃了不少他的暗亏,这次来天盛国恐怕不会单单来祝寿这么简单。”

南宫宇道:“我们和凌王朝在沙柳河对峙已经几十年了,上个月凌风派了几个人划船想度过那条沙柳河,想将我们边关的将领暗杀掉,让边关的将士群龙无首,他们好乘机进入齐州,如果让他们进入了齐州,我们就真的麻烦了,倘若不是皇甫蔻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轩辕致远道:“没错,凌风是我们最大的对手。”

皇甫婧看着这个凌风,长了一张豪放的脸,皮肤比较粗糙,眼睛大而有神,不愧是大将军。皇甫婧问道:“沙柳河?这十几年没有人度过吗?”

上官鸿瑾解释道:“沙柳河是我们和凌王朝的边界,将两国隔开而治,那河长几千公里,河的源头在最北面终年积雪的雪山上,河尾是注入了很大的海域,那个海域非常大,据说海的另一边是其他地方,只是没人见过而已。沙柳河每年的四月到六月是雨季,河水暴涨不说,有时候暴雨都将房屋冲破,所以每年这个时期,边关的将士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帮助齐州的老百姓修缮房屋,抗洪救灾。”

这个沙柳河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长江一样,长江发源于青藏高原唐古拉山脉主峰各拉丹冬雪山,而这个沙柳河发源也是雪山,只不过没人知道这个雪山叫什么名字,海拔多少。皇甫婧道:“那么四月到六月之间两国是自动停战的,其余时间就是想着怎么过河或者怎么防止对方过河了。”

上官鸿瑾道:“是的,上次凌风就是派了几个将士过河,那些将士熟知水性,白天在水中推着木筏,晚上河水冰冷就将木筏划着前进,他们过了一半多我们才发现,不过我倒觉得这是凌风做试探的,因为他们过来时早已冻得动弹不得,从这次情况看,想过这条河必须是大船在前面开路,食物和水都要准备,偷偷模模的想过河根本不可能。”

轩辕致远道:“不错,这次事件也给我们边关的将士敲响了警钟,不要觉得他们过不了河就放松警惕,这次这几个试探的结果对于凌风来说还是不错的结果,说不定下次就是大举进攻了。”

皇甫婧想了想道:“那这次凌王朝的太子就是正大光明坐船过来的吗?”

轩辕致远道:“是的,两国都有贸易来往,比如我们天盛国的茶叶、丝绸还有羊毛地毯是其他国都比较喜欢的,而凌王朝盛产瓷器、柑橘还有稻米,我们的商人会带上需要贸易的物品通过边关,坐上大船,每个月都有集市,到时候买来的物品带回来,只不过我们和凌王朝的关系很紧张,所以贸易也不是很多,再加上将东西运往边关的路上安全不能保证,所以只有胆子大不怕出事的商人才会多带东西,两国这么多年也只是泛泛之交,并没有像这次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拜见,因此也有很多原因在里面。”

皇甫婧道:“两国边境的部署都很稳固,如果想攻打是很困难的,那不如将本国的士兵当做普通商人运送过去,第一个晚上就将边关将领暗杀掉,然后放出信号,我们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攻打了吗?”

南宫宇一脸鄙视的看着皇甫婧道:“你以为你很聪明,这些根本没用,都有记录不说,如果没有万全之策谁也不会轻举妄动,我们就有士兵化妆成商人过去考察的,没什么多大作用,两国向来视对方如洪水猛兽,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所以一直到现在两国都紧绷着一根弦,谁也不愿意先动手,再加上还有其他两国,到时候打起来会是怎样的局面未可知,因此就一直这样撑着。”

皇甫婧缓缓道:“那倒未必,首先楼兰国在沙漠中,他们一定不识水性居多,如果我们和凌王朝交战,他们要么在我国后方阻挠,和凌王朝前后夹击,要么成为我们的盟友,不过依我这个外行人看成为盟友的几率不大;至于天齐国我实在想不出他们帮助凌王朝的理由,据说几百年前天盛国和天齐国是兄弟,这么多年来两国从来没有在边关发生过冲突,所以要么中立要么一定会是我们的盟友,以前天盛国和凌王朝高层十几年没有来往,我倒是觉得没有一个人是不爱钱和权的,官大官小无所谓,只要认识对方朝中有能力的官员,还要有极大的野心,许诺他最大的利益,要是他能动心,哪怕在等上十几年又何妨,到时候也许楼兰国和天齐国都不足为惧,我们有了十几年的准备,还打不过内忧外患的凌王朝吗?那凌风再厉害也不能一个人撑起一个国家。”

南宫宇和上官鸿瑾死死看着皇甫婧,满眼的狐疑,轩辕致远眼睛微微眯着,摇着手中的折扇看着皇甫婧笑道:“郝帅看得真透彻,让本王茅塞顿开。”轩辕致远的眼神是冷的,仿佛是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窥探,有杀人灭口的**。

皇甫婧暗暗恼怒自己,为什么当着轩辕致远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种朝代哪允许我这种小人物讨论评价呢,站起来行礼道:“三王爷,草民一时糊涂,这种事情哪是草民这种小人物所能理解的,草民只是一介书生,不知说了什么,还请三王爷原谅草民的无心之失。”

三王爷依旧笑道:“郝帅都说了是无心之失,本王怎会怪罪,坐下吧。”

皇甫婧叩谢后坐下,偷偷碰了碰上官鸿瑾的衣服,示意他帮忙化解一下刚才说的话,可上官鸿瑾没有理会,淡淡的看着外面不说话,皇甫婧无言的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好在此时皇甫婧的宣纸已经拿了上来,用横幅挂着,也算是帮皇甫婧化解了尴尬吧!

闲夜坐明月,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凌风大笑道:“果然好诗。”他的眼睛凌厉的看向二层,眼睛里满是算计。

王妈妈笑道:“各位客官也看到了,这诗是好是坏大家心里都有谱,现在开始叫价,一百两加价,价高者可见玉胧姑娘。”

王妈妈刚说完,一个人变喊道:“五百两。”随后,大厅里都是吵闹声和叫价声。

上官鸿瑾微笑的看着轩辕致远道:“致远,别忘了你的银子。”

轩辕致远似乎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叹了口气,拉长声音道:“哎,我的银子呀!我的家当呀!我心痛呀!”

皇甫婧听后便问:“三王爷是皇子,还会心痛这点银子吗?!”既然轩辕致远“恢复正常”,那皇甫婧也要套套近乎,但愿他不计前嫌放过我,不过皇甫婧既然答应了玉胧姑娘放心,只怕这梁子迟早会结下!

上官鸿瑾淡笑道:“你以为皇子想有多少钱就有多少钱吗?皇子每个月和大臣们一样都是有俸禄的,再就是皇上的一些赏赐和自己的租户田地收成,遇到天灾还要自掏腰包往出拿,如果不收贿赂的话实在没有多少钱可以任由自己支配。”

南宫宇道:“我输了!明天我就将南宫一号店铺给你,你来拿地契吧!”

冯甜儿一听,双手搅着衣服,脸上尽是不愿意的表情,低声道:“宇哥哥,这个店铺甜儿觉得还是和南宫伯伯说一下,不然南宫伯伯会很生气的。”

皇甫婧很奇怪南宫宇的平静,怎么什么都不说这么痛快,皇甫婧斜过眼悄悄的望了一下南宫宇,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很平常。皇甫婧心里确犯嘀咕了,想了想道:“不用那么急,反正有三王爷和鸿瑾作证你也跑不了,先在你那里保管着,等我哪天需要了就来取。”

南宫宇皱着眉头道:“你不会是担心我做不了主吧!放心,本少爷既然说的出就做的到,你只管来取。”又对冯甜儿道,“我做事有分寸,你不要总是拿出父亲来。”

皇甫婧看着冯甜儿的脸由红转白再到苍白,被自己喜欢的人说实在是不好受。皇甫婧便对着南宫宇道:“我说了不用着急,这样吧,你要是觉得不太好,每个月就将这个店铺的收入给我一半,另外一半就当我谢谢你帮我管理店铺的酬劳,但是我也有管理权,如果我想改变一下店铺的经营,你也不能干涉,当然我不会破坏南宫家这么多年的声誉。”皇甫婧刚出来了解这个社会,很多事情还需要他们的帮忙,既然冯甜儿都那样说了,自己总要顾忌他还有个父亲,还是慢慢来的好。

南宫宇一听,低头想了一下,轩辕致远道:“我看这个行,郝帅也说了不着急,宇你也就按郝帅说的做吧!”

南宫宇抬头道:“好吧!谁让我现在还是……哎!”南宫宇落寞的表情全在脸上表现了出来,似乎有说不出的苦衷与无奈!一时间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空气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时的叫价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皇甫婧就知道王承祖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只见他那瘦弱的身子站在二层护栏边,一手握着姑娘,一脚将一个很秀气的男孩踹出去,骂道:“妈的,谁他妈敢在跟我抢,我他妈让他祖宗不得安宁!”骂骂咧咧的语气传过来清清楚楚,周围的莺莺燕燕不停地附和着,好不热闹。轩辕致远的脸色慢慢从平静到愠色再到黑脸,好一张百变的脸呀!也是,在怎么不愿意承认,外界可不管,照样说的也是皇家的不是。

这时从雅婷间走出来一个和三王爷穿差不多衣着的少年道:“呦,我说这么洪亮的声音是谁呀,原来是王承祖大公子呀!王大公子这么单薄的身板还能说出这么底气十足的话来,你开口,就引起了这么多的人附和,当真是一犬吠形,百犬吠声,佩服佩服。”嘴角的笑真真切切。

王承祖听后,大笑道:“那当然!我王承祖说什么他们敢不应着我,我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皇甫婧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一个王承祖,果然是二夫人的弟弟呀!一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个更是一窍不通!冬梅奇怪的看着皇甫婧,道:“少爷,您笑什么?”

皇甫婧道:“我笑王承祖被别人骂了都不知道!我出去一下。”说完皇甫婧就走了出去,到王承祖旁边,道:“早就听闻王大公子才华横溢,英俊潇洒,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小的对您仰慕已久。”

王承祖斜眼看了一下皇甫婧道:“你这个丑小子说话还挺好听的,你谁呀?可惜本少爷喜欢白净的,不然让你好好看看本少爷的能耐!必定让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婧刚才回答玉胧姑娘的问题时,他在房间里大吃大喝根本没听到,也根本不会在意,于是上前道:“小的哪敢期望得到您的赏识呀!您可是这盛京城中首屈一指的首富,只有像现如今的玉胧姑娘才能配的上您。”这时的价格已经到了六万两白银,皇甫婧看着王承祖:“王大公子,您看现在这么多人抢玉胧姑娘,如果您能得到玉胧姑娘,一定有很多人羡慕您。”

王承祖笑道:“那是,我王承祖还没有缺过钱。九万两。”

他的声音刚出去,喊价的都停了下来,虽说这个满香院的姑娘是好,可也不用这么多钱吧!一下子加这么多,很多人也有点受不了,娶一个大家闺秀也就值这么多了!

皇甫婧看没人在往上叫价了,便对那个少年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往上叫价!他立刻会意,看了看道:“王公子果然厉害!可是这玉胧姑娘我也很想要,所以……十一万两。”

瞬间,小小的吵闹声彻底没了音,全都看向二层,王承祖特别生气,指着他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抢,你看清楚了本少爷是谁,活腻了是不是!”王承祖的单薄身子摇摇晃晃,脸上惨白的脸变成了猪红色,超级难看!

只见那少年淡淡的道:“王公子不会是没钱了吧?!这个规则很明确,价高者能见玉胧姑娘,怎么王公子自己拿不出钱来还不让别人出钱了?!”

皇甫婧连忙对王承租道:“王少爷,您不能输给他呀!您可是堂堂王潇王大财主的儿子,就算您不要玉胧姑娘,也要将您家的财力拿出来!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口香,不能让这么多人看不起您!”皇甫婧说的也没错,很多人确实看着王承祖,不过他们看的是笑话,而皇甫婧就是让王承祖成为一个笑话!

王承祖听后立刻喊道:“十五万两!”随后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少年道:“等本少爷回去查清了你,再找你好好算账!”用手使劲抓了一下旁边女子的胸前,那个姑娘猛然颤抖了一下,忍住了没有叫出声,眼泪在眼中打转!

皇甫婧冷眼看着,好一个王承祖,你姐姐我现在对付不了,还整不了你吗?等着吧!今天晚上就让你血本无归!

“十八万两!”

顿时满香院炸开了锅,十八万两银子,你以为是下雨捡的呀!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为了一个妓女真是不值!

皇甫婧抬眼望去,上官鸿瑾淡然的笑着,他既然能叫出这么高的价格!就连王承祖都震惊了,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不说话!皇甫婧赶忙大喊道:“你谁呀你,敢跟我们王少爷争女人?你知不知掉我们王少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皇甫婧又对着王承祖道:“少爷,您快说话呀!这小子太不识抬举了,敢跟您抢玉胧姑娘,这个玉胧姑娘可是冰清玉洁、美貌如仙的纯情女子呀!不幸落入这种地方,她一定在等着谁来救她呢!如果您救了她一定可以对您死心塌地,再说整个天盛国谁不知道您王大少爷可是最乐于助人,最心肠好的人,您总不能连个开饭馆的人都比不过吧?”

“啊?什么开饭馆的?”

皇甫婧一惊,妈的,连上官鸿瑾都不知道,整天都他妈的在房里摧残别人,道:“就是那个上官家呀!他们家不是开酒楼的吗,您说您可是天盛国茶庄未来的茶庄庄主,总不能在这里被别人小看了去,让别人说茶庄连个小小的酒楼都比不过,日后您接管了茶庄多丢人呀!”

皇甫婧看王承祖还是很犹豫,看来他也不傻,花这么多钱回去王潇再怎么疼他也会把他揍个半死的。

那少年不屑看着王承祖道:“原来上官家这么有钱,看来日后这天盛国第一有钱人易主了,恐怕今天这事用不了多久就会让所有人知道,原来茶庄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皇甫婧瞪大眼睛道:“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不过如此,我告诉你,我们王大少爷可不缺这点钱,”又对王承祖刺激道:“少爷,您看这么多人都看着确实对您的父亲有影响,您要是实在没有拿那么多钱,要不就算了,反正这天盛国第一的名誉让给别人也无妨,您说呢?”

王承祖一听,脸涨红了道:“什么让给别人,本少爷不缺钱你不知道呀!二十万两!”

皇甫婧笑了,王承祖,你就等着你爹收拾你吧!王琴,看你怎么有时间找我母亲麻烦,这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王家财力不是很雄厚吗?慢慢来吧!

皇甫婧赶忙笑道:“少爷果然有魄力,王妈妈,还不赶紧上来拿钱,我就说我们少爷不缺这点钱。”

王妈妈果然笑呵呵的宣布:“今晚王承祖公子可以与玉胧姑娘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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