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莼哪知道规矩,以为里面太吵也听不见她的敲门。
就自己开了啊。
“你给我放手!”
温尔莼脸色不善的瞪着他,因为陆云初的手还握在她的腰身上。
她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搂住她腰部的那只手更是用力。
而他灼热的掌温透过自己的皮肤,是如此炙热,一时间她心浮气躁。
“你胆子还真大,那天竟然爬窗逃跑了。还敢偷走我的东西。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而他的语气里,竟然让人感觉到一丝冷。
世上还有哪个毛贼偷东西偷到他的身上来。
况且那个东西对他来说还是重要的随身之物。
他波澜不惊的眸子,冰凉入骨。
温尔莼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的小气。
就因为一块金表就这么对她?
再说她不是也让他占了大便宜。
一想起他竟然亲自给她换了衣服,她就恼怒。
白白的看了一个姑娘,还敢装作圣人一般。
这绝对,是个耻辱。
她偷他金表怎么了?她没放火烧他别墅就很不错了。
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还没告你非法拘留我的罪,你就来恶人先告状。
我一天都没吃饭了,你还死死的把我关在那里。
你这不是困死我,就是要饿死我。”
陆云初的眼神一眯。
他眉峰一耸,转而语气急切而凝重起来:
“你是不是变卖了我的怀表?”
他这一激动,连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
她腰身的肉本来就不多,被他这么一使劲痛的骨头都像是碎了一般。
睫毛微微一颤,纯美的眸子轻轻一眯,心中猛的一疼。
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不然怎么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这么狠的手?
“你给我放手。痛…”
见陆云初还在质问怀表的下落,丝毫不把温尔莼的叫痛放在眼里。
她一火之下,唇低低的靠近了他的胳膊。
“嘶…”
陆云初实在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敢咬他。
晶莹的手臂上,还沾着鲜血和口水。
一向洁癖很重的陆云初神色一黑。
像是有什么脏东西直直的串向了他的身体。
猛地他一手放开了她。
明显的有些气足败坏。
“你属狗的吗?”他非常嫌弃带着丝愤怒的怒视着她。
“姑女乃女乃我属老虎的。你再这样欺人太甚,我定不放过你。”
她趾高气扬的指着他的鼻子怒吼。
她这小身骨,差点就葬送在这个男人的手下了。
从来到这里之后,她一直带着冷漠的面具。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臭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她的底线。
“酒给你。恕我不奉陪。”
她猛地把托盘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陆云初颦眉,看着温尔莼那嚣张的脸,俊面罩上一层冰霜。
“我没有点什么酒。”这女人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这是陆云初一直以为对她的好奇之处。
做出的事,说出的话。
都是那么的豪无厘头。
“什么?”这次该温尔莼失声了。
她又看了一下牌子,又看了一下这个包厢。
“205,斜对面。”他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