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绿树成荫,清风吹拂著枝叶,树下一袭紫衣的女子,乾净俐落瀟洒的舞著手里的长剑,剑风冷冽凌厉,另叶子无法承受这份冷,孤独的飘落下来。
“雪儿”绿树下渐渐走进一位白衣男子,男子清冷俊逸的脸上带著不言而喻的惊喜,清淡的眸子划过丝丝的流光。
初雪收回长剑,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跡,扬起笑容“师父,您来了!”
“练得怎麼样?”云清宠溺的看著初雪问。
“师父认為呢?”初雪不急著回答,反问道。
“哈哈”云清大笑“你这个小丫头还是那麼机灵。”
初雪甜甜的笑道:“师父夸讚雪儿了!”
“雪儿,耍一套剑给师父看看”云清收敛笑意正色道。
初雪点头,抽出长剑,一个轻灵的转身,舞了起来,清风吹拂绿叶,飞舞的长裙与风与枝腾起舞,长剑犹如她的绸带一般,形影不离,一副如痴如醉的画卷出现在云清的面前。
云裳素衣,玉面朱唇,明媚皓齿,发丝飞舞,雪肤在运动之下透著粉红,神情专注的看著手里的长剑,似乎一切都被隔绝,眼前只有手里的剑,人剑合一。
云清点著头,淡笑著,心里却震撼不已,她真是学武的料,他纵使行走江湖几十年也未发现这麼年轻就可以练到人剑合一的人。
轻身弹跳,长剑直指远方,金鸡**,美眸清冷的看著前方。
“好,好”云清鼓起掌来。
初雪收起手里的长剑,笑道:“师父,雪儿舞的怎麼样?”
云清点头笑道:“不错,雪儿你已经练出了师父的境界。”
初雪嘴角扬起“师父可是在糊弄雪儿?雪儿可没有达到师父的境界。”
云清笑著摇头,“雪儿什麼时候竟然懂得谦虚了?”
初雪尷尬的笑了笑“师父,你这说的好像人家从来都不懂得谦虚?”挑眉望著云清,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
云清见状,连忙摇手“雪儿,师父不是那个意思,师父是说”额头的汗水顺著流淌下来,云清竟然想不出什麼话来搪塞过去。
“是说什麼?”初雪笑的不怀好意的道。
“师父的意思就是雪儿怎麼这麼……”越急云清越表达不明白。
初雪叹了一口气,随即带著一丝无奈的道:“师父,人家的绿祭好像很久没有吃饭了”语落,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碧绿的小蛇,小蛇吐著信子,饶有兴趣的看著云清。
云清一怔,随后讨好道:“雪儿,快快把它收回去,师父刚才说错话了!”
初雪没有理会云清,而是宠爱的抚模著绿祭道:“绿祭想不想再喝一口师父的琼浆?”
小蛇似乎能听得懂初雪的话,蛇身摆动起来,似乎很兴奋。
云清顿时冷汗连连“雪儿,為师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对為师手下留情吧!”他很无奈,堂堂的江湖清公子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糊弄住,岂不让世人笑掉大牙?可是谁让她手里有著绿祭?
绿祭是云国一种稀有的蛇类,传说被它咬一口,立马命丧黄泉,传说绿祭的血可以起死回生,传说绿祭的肉可以延年益寿,传说……很多中传说,可是这都是传说,但却没有想到让这个丫头的道,虽然只是一条还未长大的小蛇,但是却有了长大以后的风范。
绿祭兴奋的舞动蛇身,嘴里不时的吐著信子,似乎在问“我什麼时候可以去尝尝琼浆。”
云清哭笑不得,看著跟丫头拥有著同样恶趣的绿祭,道:“丫头,為师平时带你不薄,你可不能这麼对待為师。”
初雪笑得异常狡诈“师父,正因為您平时待雪儿不薄,雪儿才会如此回报师父”还敢说待自己不薄?她挑眉,轻笑道:“师父您记不记得,您為了喝酒,将雪儿独自仍在这树林之中,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那时雪儿已经晕倒在地,您还记不记得,您為了去赴个约会,忘了给雪儿送饭,结果雪儿已经饿的口吐黄水?您还记不记得……”
“你这丫头记忆力怎麼那麼好?”云清暗自抹了一把汗,苦笑道。
“师父待雪儿这麼好,雪儿岂会是狼心狗肺之人?”初雪挑眉说道。
“呵呵”云清满头黑线的看著初雪戏謔的笑容,下一刻已经做好了逃跑的準备。
初雪见云清有要逃跑的準备,立刻放出绿祭,喝道:“绿祭今天你家主人我给你特权,追到他,赏你好吃的。”
绿祭一听,那还得了,双目散发著幽深的绿光,信子吐的更长“雪儿,你谋杀為师。”
初雪掏掏耳朵,笑的好不奸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不是干过那些事情,何须怕徒儿?”
云清来不及说话,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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