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前脚刚离开,耳边随即一阵稀里哗啦,案桌上的东西全被叶赫扫落在地。
不过气归气,叶赫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小竹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偏偏自己还真动气了?其实他心里就是不平衡了,自家的奴才居然去巴结外人!这小猪,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为了外人顶他主子的嘴?
那薛扶风算个什么?不就是个三品太医!
小竹被关那几日,薛扶风也没来太医院,因为他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这他平生第一次生病,而且还是被吓的。
其此事是这样的,因着前段时间小竹成天缠着薛扶风,这一话唠就专挑些市井流俗的黄段子来讲,有事儿没事还赋赠几首风情阁学来的/yin/诗/艳/词,听得他连着做了好几夜的噩梦。
每每一觉醒来,全身尽是冷汗。
要说追究责任,小竹绝对是不二人选。
俗曰,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是系铃人。
遂,薛家父心疼儿子,不得不亲自上门求人,可不想,太子爷以闲事勿扰为由将其打发了回去。
“小竹,你可真是倍儿有面子啊,连薛大人都来给你求情了!”
“也只有主子您成天闲着没事儿专管奴才这些破事儿!”小竹嘴里叼着根稻草哼哼唧唧,不打算正面理会那只肥猪。
叶赫冷哼一声,“小猪,你最好识趣点,看清楚谁才是你家主子,别拐着胳膊爬外墙,本宫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小竹吐掉嘴里的东西,叉着腰道,“嗯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嫉妒每一个长得比你俊的人!你一定是嫉妒我薛大哥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想拆散我们!”
叶赫被她的话一噎,登时才反应过来,“小猪!你别得寸进尺,别以为我不敢揍你!”
“你来啊!你进来揍我啊!来呀!”
叶赫也是个心浮气躁的少年,小竹没几句话就说得他气急攻心,手边哐啷打开了门,还未反应过来,小竹已经冲上来猛地将他推开,叶赫还来不及抓住她,脚下便连退了好几步,甚是难堪地跌坐在地。
“来、来人啊……”叶赫突然忘了,他方才过来这里的时候早就把所有宫人都支开了。
眼下他面子可算丢光了,居然亲手把一个十恶不赦的奴才给放跑了。
小竹逃也似地跑了出来,可半路却又折了回去,趁着夜色难辨模回了房,一股脑地将自己平日里私藏的金银珠宝全栓在了腰上。
就在她准备携款潜逃的时候,屋外突然被火光照的通亮,小竹透过纸窗往外看去,吓得连忙捂住了嘴,哆哆嗦嗦地连忙跑进了内屋,钻入了床底下。
这时一只老鼠从她眼前爬过,吓得她晕厥了过去。
翌日,小竹在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中惊醒过来。
她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还未亮,只是透着点朦胧晕拦的光。
小竹从床底下爬出,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挪去,透过昨夜戳开的纸窗,却发现外面正是一团糟,宫女太监来来往往,一个个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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