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画家啊,柳大画家,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有多天真?”声音从电话里再一次传来,电话里的声音和眼前人的声音混合到了一起,竟有了种别致的感觉。他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防狼器,正要走进了办公室门。
姚池便不再动弹。他把姚池也拖进了柳昊的办公室,打开那尚在通话的手机,挂断后发出一条信息,那是直通在门口守候着的警员的:
“今天下午,我要和我的女秘书讨论建设方案,勿扰。”
短暂的犹豫之后,是果断的决定。关上门,把叠在了一起的两具身体拉开,柳昊被绑在了他的办公椅上,而姚池只是简单的被原地捆绑了而已。
门被轻轻地推开,又被轻轻地合上,放下背上的黑色背包,这些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他十分熟练地拿出刀和钓鱼绳。
“柳大画家啊,这下,还能有谁来救你呢?”如果有一个形容词能够用来形容他此刻的语气的话,那么那一定是讥讽。
也是啊,那么有名的画家,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万丈,殊不知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那一颗曾经单纯的心,早已腐烂得不成样了。而现在,他更是双眼紧闭,任人宰割。
第一秒,刀口轻轻划过皮肤,剖开了皮层;第二秒,血液慢慢地渗了出来,仿佛是一支军队的先遣部队;第三秒,血液以不可阻挡的速度、气势,喷射了出来。他轻微的蹙眉,似乎十分反感沾染到了自己身上的血液,但他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钓鱼线被缓缓地抽出来,缠绕在了慢慢减缓了喷血的势头的伤口上,稍微拉紧,系好结。他看了看被自己晾在一边的姚池,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
接着,姚池被无情地拖到了柳昊的身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杯子,向姚池的脸上一泼。转醒的姚池,勉强张开了双眼,然而,迎接她的场景,并非那么美好。
随即,她又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