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的名字，年龄和工作是？”徐冉晴问道。
“姚池，今年23，工作画家。”姚池回答工作时略有迟疑，咬了咬牙，才说出自己的职业。徐骏寒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下“画家”二字。
“那，那天你为什么在下班后还留在画室？”徐冉晴斟酌之后问道。她决定要按顺序问，将疑问按顺序慢慢地问，这样既不会遗漏，也可以循序渐进让姚池情绪稳定。
“我，我那天，那天柳昊又想用高薪和休息日安慰我，让我继续为他所用。那天他又刚好让员工提早下班，我觉得没多少人在画室，是个跟他撩清楚的好机会，所以就打算等他忙完之后，好好地跟他说。”姚池的语气变得狠狠的，旋即又缓和了下来，“但是，我在楼下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他，所以就打算上去找他。”姚池说到这里时，忽然打了个冷颤。
“然后呢？”徐骏寒抬起头问姚池。
“然后——然后，我上去找他的时候”姚池低下头，憋了一口气，在呼气的同时开口，“但是，我那时候只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拿着手机，在那边讲话，我在楼梯间探着头偷听，发现他好像是在威胁柳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那件事情，我没出去，一直听着。后来，他突然说了一句‘可是，我已经在你办公室门口了’。接着，柳昊就开门出来了，我本以为他们要谈一下交易之类的。没想到，没想到那个男的掏出电击器就把柳昊给电晕了。”姚池眼里还闪着恐慌，似乎那一切在她眼前又重演了一次。
“我看到他打算把柳昊拖进柳昊的办公室，就打算赶紧走了的，结果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装着灭火器的铁箱子。那个男的听到声音就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想要跑，但是我真的好怕，好怕”姚池泣不成声。
徐冉晴拿过摆在柜子上的纸巾，将纸巾递给姚池，看到葡萄糖快要滴完了，用病床上的按铃唤来了护士。待护士忙完了之后，姚池的情绪亦稳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那个男的把我了电晕了之后，我就昏过去了，最后，就看到了你。”姚池将目光移到徐冉晴的脸上，“有些事我也记不清了，可能”
“没事的，你的回答已经给了我们一些帮助了。”徐冉晴回答道，看到姚池愧疚的表情，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你是怎么知道呢？那个袭击你和柳昊的人是男的？”
“哦。”姚池仿佛恍然，“我看到了他的脸，虽然记不清楚了，但是还记得那张脸上有胡渣，而且他还带着假发。”
徐冉晴和徐骏寒对视了一下，徐骏寒将这一点信息记下了。
“谢谢你，姚小姐，你的回答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那么，我们得先告辞了。”徐冉晴起身，“姚小姐，好好养病，我们先走了。”徐骏寒也收好了笔记本和笔。姚池微笑着告别。
待徐骏寒和徐冉晴走远了之后，姚池咬着下唇，狠狠地说：
“柳昊，反正你那样，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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