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一过,即是黑夜,漫漫长夜亦是转瞬即过。
隔天,徐冉晴和徐骏寒的再度来访让她疲惫不已。
“不知道,不记得了,当时,我太害怕了。”灵动的言语说不清是真敷衍还是假忘记。两位警察的退让使她更加疲惫。她自己也说不清那话是说给警察听的,还是说给过去的自己听的。
“那么,恕我冒昧,请问你口中的柳昊的‘安慰’是什么?”徐冉晴问道。
“呵,这算是杀人动机了?我成了嫌疑人了?”姚池像是突然发现什么似的。
“不,姚小姐,你误会了。只是就目前为止,你是唯一一个看到了凶手,甚至当凶手行凶是你都在场的人。再加上,昨天你的身体并未恢复,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们仍然需要向你多了解一些情况。”徐骏寒客客气气地说。
“我真的不记得凶手长什么样了,况且,你也想想,如果凶手知道我能向你们描述他的长相的话,还会让我活到现在?估计我也早就成为他的刀下亡魂了吧?”姚池回答道。
“那,既然你说,你听到了凶手向柳昊提起了你口中所谓的事情,那么,能不能请你回想一下,在当天事发之前,柳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例如生活习惯上的突变或者是呈现出一种很着急的状态呢?”徐冉晴急得想咬指甲。
“奇怪的地方倒也不是没有,就在柳昊死的前几天,快下班的时候,柳昊忽然打电话给我——那时候我没在画室里,而是在本市的一个画廊里和画廊那方面的负责人讨论这次在本土的画展,需要有什么特色。按理说,柳昊应该很清楚我那时候还没把事情谈完,不会那么随便的打电话给我的——毕竟在谈话时接电话是很不礼貌的。”姚池皱着眉,仔细地回想了起来,“他竟然叫我马上拿着他的贵宾卡去银行取钱,而且,一取就是整整五十万。我感觉很奇怪,甚至还以为,柳昊他心那么虚,想要用五十万将我辞退了,然后再给我一点钱去‘养老’了。”
“叫你取钱,五十万?这未免太奇怪。”徐冉晴喃喃自语。
“但是这么看来,凶手一定是通过某一种渠道知道了你和柳昊的事情,然后以此去威胁柳昊,让柳昊不安之余,也不敢随便把凶手的事情抖出来给别人知道。然后借口要去取那五十万,到了柳昊的办公室,然后将其击晕之后,将其杀害。”徐骏寒冷静地分析出了大致的情况。
“这么说来——的确,那天柳昊很是莫名其妙地让所有人早下班了,足足提早了一个小时多。以往他都是只让那些资质很老的画家和年轻有为的新锐黑马早下班的,从未有过一次是像那天那样,连保洁阿姨和上大面积色彩的小弟都准假了。”姚池忽然回忆起那天柳昊紧张的神色,“想来是他想把所有人都遣散的一干二净吧?”
“那,请问你能告诉我,让凶手利用来威胁柳昊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吗?”徐冉晴止不住自己的好奇。
“呵,还能是什么,”姚池的神色很是不屑,“告诉你们也无妨——他的画都是我画的!”姚池像是突然释然了,将真相告诉了徐骏寒和徐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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