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剩最后一个了,我一点都不熟悉,都不想选了。”
“这个不行,还是要选的,不能带情绪啊,还是应该乐观些,没事的。虽然这个不能改了,但是,你能够这么相信我,我还是很开心的,以后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另一个导师,我很乐意帮助你。”孟老师特别亲切地跟我说话,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开心了许多。
我一路上难过着,也思考着,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跟may打了一个电话,有些难过的说,“may,对不起啊,我本来是想和你选一个导师的,结果我犹豫了一下就错过了,没有了。真的是很抱歉。”
“没事啊。怎么会呢?其实选哪个都一样的。”may的语气还是带着惊慌,又似乎有那么些意外,可能她没有想到我会再跟她打电话,这么在意这件事吧。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久,一方面怪阿杰和小海、安朗他们不听我的建议非要玩游戏才误了时间,一方面更是怪自己和may选同一个导师的时候我非要犹豫了一下而错过了。可是最后,我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错,要不是我太计较什么了,在那一刻太忧郁的话,我们不就是一个导师了吗?
可是后来,我就真的觉得这是冥冥中注定吧,也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吧。也许我再怎么想和她做好朋友,都不是特别的顺利。也许,这是对我的否定,也许这是对我的考验。或许,这是在让我自己问自己对爱情究竟有多少了解吧。
而这次学习分组,我就更担心了。我觉得就算是may同意了,就算是她愿意和我做朋友。可还是会有那么些隔阂。就算是我觉得这次机会可以为彼此创造一个好的氛围,让彼此多些接触多些了解,可是许多事毕竟没办法违背。也许还是会有什么事突然间发生,然后让我想的一切都化作泡影。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也是晚上,刚好是上古代文学实践课,老师让我们写怨妇诗的评论,规定了时间是30分钟,我刚写了3分钟,就听到有短息的声音,于是就打开手机看,我看到的是班长分组的结果,我赫然看见may是在另一个和我不一样组里,然后我就回头对班长说这是怎么回事,她轻声对我说这是根据成绩做的调整,是我们几个人的成绩都很差,于是就都分开了。我就很压抑很悲伤的回了她一句哦。然后我回过头继续写作业,可是我的脑袋里已经只剩下空白了。我再也写不下去了。
直到交卷的最后5分钟看,我才开始又提笔随便写了些句子。
成绩差,才分开。你们成绩都差。
我的心里就在抱怨,不是说好了微调吗,怎么会这么大调动。既然早就是这样,又何必再说自由组合呢?难道成绩不好就要被歧视吗?
我实在承受不住了,都说不清此刻的难过和愤怒是来自何方有将要去何处。
下课的时候,我叫住了may,然后带着惊慌、害怕又有些难过的心情对她说,“你看了那个分组了吗?”
“看到了。你好像是在那个……组。哦,对,是和班长他们一个组的。”may笑着对我说,感觉到特别轻松,与我的难过刚好相反,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假装的快乐。
“那你怎么看这样的分组呢?”
“其实也没什么的,像小学生一样。感觉。”may的语气开始变得没有情绪。
“哦。”我说,“我们小学的时候没有这些。”
然后我不再说话,在夜色的人群中,我们消失在彼此不同的方向里,我回到宿舍之后,就不停地在抱怨班长的这种做法。寝室的同学劝了我几句,然后我就不再打扰他们了。
后来,学习委员专门跑过来问我对分组有什么看法,我就假装没什么,然后就说没事,无所谓。但是她依旧不放弃地追问,还说你尽管说,没事的。我就把我对班长的抱怨说了出来。后来,得到的结果是学习委员的短信,“不分组了,还按照原来的组写作业、学习。”。
虽这么说,可是我觉得经过这么一折腾,我觉得就说不清以前的分组是什么了。因为以前的同学似乎和我一样的情绪,然后选了另外一些同学。而我就剩了自己一个人。
以后的作业我就一个人做。有连着三次的古代文学实践课论文什么的,我都是一个人完成的。其中有一次,是写李清照的,因为写的太好了,古代文学老师就当众表扬了我,说我自己完成了一篇论文,写的特别好,可以当做毕业论文来写。惹得大家的赞叹,下课的时候还有女生跑过来问我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