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又低到冰点,凌希哲讨厌这种感觉,他试着去触碰刑清的嘴唇,但被她侧过头躲开。
“别让我发火!”凌希哲把她圈到两臂之间。
“你以为我刑清是软弱无力的小白莲,你想发就发,我不怕你。”刑清还嘴硬。
“好,刑清,我今天就让你害怕一次!”凌希哲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手伸到她身后扯下礼服拉链,刑清身上华丽的裙子就落到地上。
完了,只顾着赌气忘记了自己穿着易扑倒的抹胸小短裙,现在裙子一掉身上只有内衣了。感观刺激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这下子真是完了。
“凌希哲,我知道错了,我道歉!”刑清开始求饶,分裂性人格又开始起作用。
凌希哲一句晚了彻底毁灭了刑清的幻想,她一边躲开凌希哲的吻一边阻止他解自己的内衣,身子扭捏着更让人疯狂。
凌希哲把她抵在墙上,快速月兑掉自己的衣服,强壮结实的胸肌彰显着他的强大,此时的他大脑一片混乱,因为刑清的不在乎因为刑清的冷漠还有他身体里酒精的怂恿。
天,自己的第一次该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断送吧,虽然不喜欢男人的触碰但二十七岁的刑清在某个夜晚也会幻想自己第一次的美妙,绝对不应该在浴室里,也不绝对不应该在一个生气的男人身下。
但绝对应该是凌希哲,这一点倒是满足刑清的幻想,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头,接触一下试试,就当强制性治疗!
“别在这里!”刑清红唇轻吐,迷人暗香袭来。
凌希哲有一秒的愣神,刑清的这句别在这里是允许的信号,不管她嘴巴有多硬她的心并不排斥他。
心里柔情四溢,吻也变得温柔缠绵,凌希哲抱着刑清边吻边走,最后来到了那张大床。
“果然是第六个!”刑清看着凌希哲,“现在我能不能逃跑!”
凌希哲摇摇头,伸手按下床头的一个开关,屋顶缓缓滑开,但墙面合拢的没有一丝缝隙,他的意思很明显,想跑除非飞天。
“我只说一遍,这张床·上你是第一个,还有你永远只有次数没有个数!”凌希哲分开刑清的双臂,吻从耳后一直滑向锁骨然后……
“我好害怕!”刑清孬种起来,她确实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发病,例如痛哭或是狂笑。
凌希哲用十二分的耐心引导她,吻得她晕晕乎乎时才解开她的内衣,在刑清没有安全感的那一刹那,用强有力的拥抱去化解,温存在她的眉心、唇间还有白雪傲峰间游走,直到刑清有些忘我的呻·吟,他才把爱抵到花蕊之中。
啊!痛觉传来,刑清尖叫出声。
凌希哲觉得她如此完美的保留,居然就轻易地交给了他,她过去的二十七年怎么啦,为什么要等到这一刻才绽放。
“刑清,谢谢你!”凌希哲吻上她唇,把她的不安与痛苦严实地含进嘴里。
刑清紧紧地闭上眼,过了今晚她会浴火重生,丢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第一次,还有曾经为了他不能正确看待人生的心。
她不在是仰望星空的刑清而是成为星星的刑清!
“凌希哲,我要忘了你,永远的忘了你!”刑清的眼里迸出泪水。
凌希哲俯吻干她的泪,“这是不可能的,我凌希哲会让你记一辈子!”
刑清睁开眼,她神奇地发现天空繁星点点,而她心中最亮的那一颗已化成一股力量在她身体里驰骋。
结合没有想到在这美丽的夜空下完成,刑清含着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凌希哲带给她的快乐!
清晨,凌希哲侧卧在床,用手指画着刑清的睡颜心里不停地回想昨晚的温存,好奇妙,那个在春青期常常跑到他梦里骚扰的人儿,现在就躺在他的旁边安静地睡着,像个天使。
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起身洗澡下楼。
客厅里刑茵穿着昨晚的衣服抱着双膝坐在沙发,看着凌希哲下楼哀怨地喊了一声希哲哥。
哦,把她忘了!
凌希哲假意地咳嗽一声,想到自己为防止刑清逃跑放下墙壁微微又安了点心,他站在净水器前倒了杯水,边喝边问刑茵,“要我打电话给你们家司机吗?”
“希哲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刑茵还在纠缠这个问题。
凌希哲点点头,“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你姐姐,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既然喜欢怎么会不知道,希哲哥你拒绝我的借口越来越烂。”
“是呀,喜欢却不自知,刑茵,其实这些年我应该感谢你,刑清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你告诉我的,她跑到天台看星星,她跟一个喜欢打架的人成了朋友,她站在马路上数汽车,她为了考试复习到深夜,她一个人站在夜空下自言自语……原先以为我是因为讨厌她才会听你发牢骚,现在想起来我内心其实想知道她的情况,所以才耐心听你说。”
刑茵听不下去,她捂着头说道,“你不要说了,你一定是被她下了迷药,她是医生什么药都有,我会让希哲认清她真实的面目,她就是一个又坏又丑的渔家女。”
凌希哲摇摇头,按下墙上的对话器让赵婶联系刑家司机,他现在觉得喜欢斗嘴喜欢反目的刑清可爱的多真实的多。
刑茵走后,凌希哲开始逗床上熟睡的人儿,昨晚他像只饿狼居然要了她那么多次。
刑清习惯性地先睁开一只眼,当看清面前的人时又猛地睁开另一只,她爬起来用被单裹住自己低声命令凌希哲,“你先走开,我要起床。”
凌希哲扫了一眼她半截****,“昨天大小手感还有味道都知道了,现在有什么好遮掩的。”
刑清用被单裹着自己下床,脚一沾地就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疼,她弯腰揉了揉大腿又走了两步,却听见某人在说太阳花。
太阳花?刑清回头看床单,初夜的那抹红已凝固在床·上,在灰白色的床单上像花一样绽开。
见鬼!刑清裹着被单去扯床单,这种东西最好毁尸灭迹。
“干什么!”凌希哲拉住床单一角,“这是我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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