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驿天冷漠的踩在地板上的那些照片之上,来到桌前。不经意间看到了桌面上的那封信,缓缓的伸手拿起桌上的那封信拆开。映入眼帘的是几行随意而简单的字体,祁驿天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封信,眼眸逐渐变红。
祁驿天,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已经和楚渊哥在一起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
说实话,你真的让我很讨厌。
对于你对我的感情我想说:
你真愚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我爱的人只有莫楚渊,
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收起你那让人恶心的爱,
你的爱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我不稀罕!
我从来没后悔捅你那一刀,
也没有后悔五年前的羞辱你。
你最好还是带着你那所谓的爱,
滚回你的国外吧!最好消失在我面前。
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夏沫兮留
祁驿天颤抖的握着手中的信,眼眶变得越来越红,祁驿天气得咬牙切齿的开口:“夏沫兮、莫楚渊、你们如此的玩弄我祁驿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说完便一拳打在那张白色的大理石石桌上,立刻看到那面桌子上裂了一刀痕。
祁驿天愤怒的打开门,几名站在病房门口的保镖立刻恭敬地开口道:“请问总裁有何吩咐?”
祁驿天眼神一寒,森冷的声音异常的冷彻刺骨:“走开!”
其中一名保镖恭敬地开口:“总裁,您不要误会,我们是祁夫人安排过来特地照看总裁的。”
祁驿天冷漠的开口:“滚开!现在本少爷说的话就是命令,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那名保镖再次恭敬地开口:“对不起少爷,我们只听祁夫人的话。”
“那我要是非出去不可呢?”祁驿天冷漠的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肃杀之气。
那名保镖无比冷淡的开口:“那我们只能对不起少爷了。”
“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就要动手。这时祁夫人从一边走了过来,冷漠的开口道:“那你们就把少爷给我绑回病房去。”受着伤还不知道安分。
到了夜晚时分,整个病房才算是安静下来,祁驿天由于一直要吵着出去,祁夫人在无奈之下只好让医生给他注射了镇定剂。直到他慢慢睡去,安佑琪才心疼的坐在祁驿天身边,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祁驿天。
安佑琪无奈地笑了笑,所有人都可以说她阴狠毒辣,所有人都可以自私。她都不在乎,为了祁少,她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因为她是真的真的很爱眼前这个完美如天神的男人。
就这样,安佑琪在他的身边守了**。第二天早上,安佑琪醒来的时候看到依旧未醒的祁驿天,心里有些着急。不会是昨天注射的镇定剂太多了吧?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醒了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啊?想到此安佑琪赶快跑出去叫医生。
听到关门声,祁驿天立刻睁开眼睛,其实他早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而已。就那点小小的镇定剂还想制服他,真是可笑。他只是想让他们放松警惕,再另找时机逃出去而已。
不然以当时的情形来看,要是他不受伤,那几个保镖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当时还受着伤,所以昨天他要是硬闯,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
等到安佑琪带着医生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哪里还会有祁驿天的影子啊?她立刻着急的大哭起来,看着外面依旧乌云密布的天气,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来临。
安佑琪着急的拿出手机,颤抖的拨通祁驿天的手机号码。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带手机,他的手机就在病房里的床头柜上响了起来,她又立刻想到祁云天,慌忙拨通祁云天的手机。
而此刻正在祁氏大厦里代替祁驿天打理公司的祁云天,正一脸疲惫的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翻阅着那堆的如同一座小山似得的公司文件。当祁云天听到手机响时,有些不悦的微微蹙紧了眉头,不耐烦的开口:“什么事啊?”
安佑琪立刻着急的开口:“喂,云少,祁少…他不见了。”
“啊?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们是怎么照看的啊?”祁云天有些生气的开口,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情需要人去打理,他忙的都没时间去看他哥了,没想到那么多人照看他也能丢。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见的,就在刚刚我去找医生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呢?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安佑琪有些愧疚的开口。
“对不起有什么用,算了,我打电话问问堔和冰。”说完祁云天便挂断电话,拿起椅子上挂着的外套就像总裁办公室外走去,边走还不忘边和宇文堔他们打电话。
宇文堔拨通沐凌冰的手机号后,着急的开口:“云少打电话说祁少不见了?他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沐凌冰非常冷而淡定的开口。
宇文堔惊讶的开口:“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他和你在一起。”
“没有!猜的。”沐凌冰用极其简单而冷漠的语气开口。
“猜……猜的?我说沐凌冰,你耍我啊?”尻,猜的。猜的能那么准吗?猜的能那么淡定吗?他的反应也太淡定了吧?这沐凌冰的反映也太平静了点吧?平静的让人觉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