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雨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这龙马汤,想看看汤水里面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古怪?因为她知晓,这些大枣,红豆煮出来的汤水虽然也是红色,但是那红色绝对不会是这么红。
待等仔细看过了之后,除了这些谷类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东西,丝毫看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在内,难道这色彩就是染色剂染的?可是这老俩口说他们年轻的时候便来到了此地,想想当年的岁月,在他们这个地方有没有染色剂这种东西都是不得而知,更何谈获得这个玩意,更何况,若是以他们走失的年岁和现在的年龄推断可知,二老来到这个地方之时,应该也有五六十年的光景了,这个东西又怎么可能保存的这么久?
“老女乃女乃,你这汤水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我怎么看着,在颜色方面有些不大对头啊。”聂小雨为了寻求汤水颜色的答案,皱着眉头,很是不解的问道。
那老太太呵呵一声干笑,声音和缓的应道:“喝吧,喝吧,没事的,这是龙马神汤。”
“龙马神汤?”聂小雨听到‘龙马’两字,甚是好奇,惊心的问道。
老头呵呵一笑,“别听她这个老太婆瞎说,什么龙马神汤?只不过就是普通的谷物汤水罢了,没什么事的,你看看我就可以喝。”说完,拿起坛子中的勺子,舀出一些的喝了一口。继而伸出手来的督促道:“你们看到了吧,喝了没事,爬山很辛苦,想必你们已经口渴了,赶紧喝吧。还有,我和老伴来到这儿之后的事情,只怕你们也很想知晓,喝了之后我好讲给你们听啊,快点喝。”
聂小雨见这个老头喝了无害,又听说这老头在后面还有一些他们不了解的事情要说,微微笑了一笑,端起一个碗来,轻轻的喝了一口,大家见聂小雨喝了,不再犹豫,也各自的端起一杯汤水喝了起来。自从清晨上山以来,几个人都还未曾喝上一口的水,尤其是风一笑这家伙,因为肥胖,登山较为吃力的缘故,此时渴得不行,脖子一扬,直接灌了个底儿朝天。
众人喝过之后,只觉得这种汤水闻着香甜,喝在肚中,更是香甜可口无比,长这么大,还不曾听闻过世上竟然有如此好喝的东西,内心里感叹之余,一个个也不做客气,兴奋的大口喝了起来。
老头见众人喝了,顿时容光焕发,颇为开心的接着道:“要说我和老伴来到这里之后,其实非常的奇怪,因为当时的情况和现在的差不多,这儿有七个光滑的石头,那儿的茅草屋也是和现在的差不多,我和孩子他妈正在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之时,从茅草屋里走出一对鹤发童颜的老者。”
“啊……。”在场的所有人听到此言,万分惊异,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
这老头听到众人的惊惧之声,略微顿了一顿,微微的摇了摇头,接着的道:“这一对老者交代说,以后,我们两人就是这儿的主人,他会教我们熬制一种汤,给过往的路人喝下。”
聂小雨听了后微微一惊,指着手中的白瓷碗道:“难道……,难道就是这个汤?”
“是啊。”老头回答的很是干脆。
众人一听说老头这样的说,感觉这汤有些古怪,赶紧将白瓷碗又放回了那个光滑的石头上,可是,尽管如此,这些清汤还是已经个个被喝了大半,放眼望去,几乎每个碗中已经所剩无几,不免甚是紧张,不知道这种汤水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聂小雨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虽然内心里因为喝了这个怪汤的缘故,而显得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稳住心神,客气的道:“老爷爷,你继续的说下去,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老头看了看狼藉的汤碗,也不去多做过问,继续的说道:“当时,我们听到这二老说要教我们做汤,很是纳闷,就问他为什么要我们这样做,他们却说,‘至于这个,我也不清楚到底这是为什么?只是,在我们来到此地之时,便已经有两个老者在了这里,我们的这些行为,都是他们两人安排下来。’
我一听此言,知道了一切,原来,他们二老也是和我和孩子他妈一样。这种习惯并不仅仅是我们的事情,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实施了,到底是从何时传下来的,谁也不清楚。
既然他们要这样的教我们,我们也就只有这样的照做,尽管我们知道还有孩子需要喂养,但是也不知为何,这种安排就如皇上下的圣旨一般,自打心里便感觉违抗不得,必须遵从,那一对老者将我们带到那处茅草屋边,走了进去。来,各位随我来看看。”老头说到这里,站了起来,拄着拐棍,蹒跚的向那处茅草屋中走去。
聂小雨等人不知这个老东西要搞什么鬼,但是因为好奇的缘故,一个个还是站了起来,将背篓背在身上,将皮箱拎在手里,紧随着他的身后,向着那个小巧的茅草屋走了过去。
待等他们走到茅草屋的旁边,老头指着这处草屋的墙角下面,幽幽的道:“你们看看,这个墙下的根基并不是用泥和草的茅草屋材料,而是一些坚硬不知名的黄色砖块结构,从这一点观察,原先这儿的房子理应不是茅草屋,虽然形状结构应该差不多,但是材料理应是一些较为结实的黄砖小房子。”
聂小雨等人低头一看,果然在茅草屋的根基之地有一圈的砖块,只是,既然这老头称这种砖块叫做黄砖,理应就该是黄色的才对,而众人看在眼中的,却是灰黑色的,不免一个个流露出甚是狐疑的神色看了看他。
老头已经洞察出几个人心里在想着什么,褶皱的脸面微微一笑,拿起手上的拐棍在那砖块上摩擦了一下,灰土掉落,覆盖在灰土之上的黄色物质露了出来。众人见到此景,不免吃了一惊,如此看来,这儿曾经的确是个黄砖造成的房子,只是因为历史较为悠久的原因而坍塌,或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被拆除移走罢了。
那老头见到众人吃惊的神色,狡黠的一笑,接着道:“当时的这个茅草屋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剩下最下面的一圈黄砖,而是还剩下约四五十厘米的高度,只是,当时的那四五十厘米高的黄砖,上面的那些都是一些已经断裂被拼在一起的坏砖,我见这些砖上面涂满了灰尘等污垢,黑不溜秋的,很是难看,再加上砖体都已残败,放在上面有些危险,所以,我就直接将它们拆了下来。”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方晓之以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