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惊呼声和东西“哗啦啦”摔碎的声音,白凉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就是自己那素雅的帘子。
这不是她的房间吗?白凉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结果看见小沁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个摔碎了的茶壶。
“小沁你这是在练功?”白凉眨巴了下眼睛好奇的问,没事干趴地上做什么?难不成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蛤蟆功再现了?
小沁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大人,您为什么要推奴婢啊!”
额,原来刚才梦中推的就是她啊……
白凉挠了挠后脑勺愧疚的冲她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小沁。对了,我怎么会在房间里?我刚才不是在太子那里吗?”
难不成她困到自己溜回房间来睡觉了?
说起这个,小沁露出一副后怕的表情:“您是受了风寒,所以晕倒在了太子那儿,是太子将您抱回来的。”
抱回来的?白凉不禁脑补起“公主抱”的情形,脸颊微微有些泛红撇开脸去。
“大人您现在可好些了?您别担心,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休息些日子就会好。”小沁以为白凉在担心身子,立刻张口说道,一边低头看向地面,“这药洒了,奴婢再去煎一碗来。”
白凉点了点头,小沁将地上的碎渣整理干净,立刻快步朝着外面厨房走去。
白凉靠在床边,只感觉依旧有些头晕脑胀,这一场发热来势汹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染上的风寒,更别提发烧成这样了。
她感觉嘴巴有些干渴,便缓缓下床去倒杯茶后,却因为手无力一下子将茶杯摔在了地上。
“啪!”
门猛地被打开,露出略有些焦急的面孔,在看见只是茶杯落在地上时,那张柔美的面孔才算轻松了些。
“你怎么来了?”白凉张着小口盯着司徒痕问。她现在可没有精力和他吵架。
司徒痕走上前,在看见她只身着淡薄的内衣时微微皱眉,随手将外衣月兑下披在白凉的身上。这难得的温柔刺激的白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你在干什么!”
司徒痕没想到白凉反应会这么激烈,一下子怔在原地,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没有动弹。
转身走回到床边,白凉歪坐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盯着司徒痕:“你到底来干什么?”总觉得他一出现就没好事。
司徒痕这才反应过来,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我来看你好了一些没有。”
他走到床边的桌前,一边瞄着桌上的字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突然间目光定格在一张纸上。
他拿起那张纸,目光凝聚在上面,甚至没有听到白凉喊他的声音。
“司徒痕?司徒痕!”白凉看司徒痕站在那边半响没有动弹,干脆走下床拍了他一掌,“发什么愣呢?”
司徒痕手微一抖,那张纸就顺着他的胳膊掉回到桌上,白凉这才看清那纸上写的内容,顿时脸一烧,猛地将那张纸抢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