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望?”司徒痕挑了挑眉,一把抓过还在那里看好戏的白凉,直接把她拽到了柳如眉面前,“你看,她现在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白凉使劲的瞪了他一眼,拼命的想逃出他的魔爪,无奈司徒痕看上去漫不经心,力气倒是很大,她怎么都拽不开他的手,反而把自己弄的气喘吁吁。
柳如眉倒退了一步,脸色已经难看起来。她微低下头:“妾身知道了,那么妾身就先回去了。”说完,她只是冲着两人弯了弯腰,迅速朝着门口走去,那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一倍都不止,眨眼睛便连身影都看不见了。
见麻烦的人走了,白凉才松了口气,一巴掌拍掉司徒痕的手,坐到桌边喝了口水。
司徒痕倒也不客气,在白凉对面坐下,拿起一个茶杯冲着白凉点点头。白凉瞥了他一眼没理会,倒是站在旁边的小沁担心太子生气,急忙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司徒痕一口喝下,然后才笑意满满的问道:“怎么,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啊,你得好好管管你的侍妾,别让她们没事来我这里瞎转悠。万一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我可不管!”白凉没好气的说。她招谁惹谁了,现在幸好是扮成男子,要是女子,岂不是被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司徒痕眼里笑意更甚,将茶杯放下后,从袖口中掏出一枚物件递给白凉:“今日我就是来给你送这个的。”
白凉好奇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这是一枚古铜的手链,看起来旧旧的不值什么钱,为什么要特意来长宁殿将这东西送给她?
司徒痕看出白凉的疑虑,指着那枚古铜手链道:“这手链是前些日子父皇派人送来的,说是北胡那边打了胜仗,这是北胡皇上给的。”
这么快?一般战场没个半年一年的竟然能回来,他们国家有这么强大吗?还是说北胡太弱了?
“其实这叛乱的北胡军只是少数,更多的则是西夏的援兵。看来这一次,是西夏想和我们为敌了。”司徒痕难得认真的分析国事。
原来如此,可是还有一件事白凉还是不明白。
“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送我?”这才是最大的疑问!
司徒痕勾了勾唇:“不是你提出的建议,让宰相大人和丞相大人都有苦说不出,父皇这是高兴,才奖励给我,我是无功不受禄,所以借花献佛。”
“好一句借花献佛,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白凉在看见这古铜手链时就喜欢的紧,这会也不和他客气,直接拿了戴在手上,这颜色衬得白凉的手臂如莲藕般洁白。
司徒痕看见她将手链待在手腕上,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加深了。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既然你喜欢那就好好戴着,这可是独一无二的。我先回去补个眠,你记得明天继续来东宫教我,否则本太子要罚你俸禄了。”说完,他晃晃悠悠的朝门口走去,还时不时的打了哈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