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痕的手触及到那柔软的发丝时心神微漾,此刻看见这样的白凉时更是心中一动,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手中还拿着木簪子,那簪子上还残留着发香,司徒痕挥了挥手中的簪子道:“这是你隐瞒我的秘密。”
白凉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我就知道,你肯定在河边救我上来的时候看见了!”她那天回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因为遇水变的透明,里面的裹胸布都若隐若现。
她那时就担心司徒痕发现了她女子的身份,不过后来一段时间他什么都没说,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不过看来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司徒痕“噗嗤”笑出声,走到她身边轻声靠近她的耳垂道:“早在宫中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女子的身份了。”
白凉傻傻的盯着他,一时半会还没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司徒痕弯了弯嘴角,指着她的胸部叹息道:“也难怪你那么自信,就这身材,确实很难让人看出你女子的身份。”
这是在间接说她是平胸吗?!
白凉倒退一步捂住胸口,一想不对劲啊!立刻挺了挺胸膛道:“那是我裹了胸,否则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身材!”
司徒痕身子一抖,人见人爱,还真难看出来啊……
看见他眼里掩饰不住的笑意,白凉也稍稍放松了些,不知为何,她直觉的认为司徒痕不会害她。清了清嗓子,她正颜道:“那你要怎么样,准备治我一个欺君之罪吗?”
司徒痕摇摇头啧了啧嘴:“我难得遇到这么个开心果,可不想失去人生的乐趣啊!”说罢,他突然凑过脸去,双手环绕住白凉。
如此暧昧的距离,白凉从未离任何一个男子如此贴近过,当然,之前薛折颜的事情是个意外!
她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感觉就要跳出嗓子眼里,刚刚因为他的话而有些小气恼的情绪此刻也荡然无存了。这,这家伙想要做什么?
头发轻轻的被挽起,双手灵巧的挽成了简单的发髻,一根簪子斜插入发髻之中。在白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徒痕已经直起了身子。
白凉伸手模了模头上的簪子,凉凉的,似乎是玉簪。从触手的温润程度来看,应该是上好的玉雕刻而成的。
“这不是我的簪子啊!”白凉指着他手中的木簪,“这才是我的。”
司徒痕将手中的木簪放进袖口之中,然后才欣赏般的在她周围转悠了一圈。
“嗯,确实不错,可惜就这衣衫不太合适!”他惋惜的咂咂嘴,“你要不要去换套女装?”
果断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白凉很果断的拒绝了他:“我才不要呢!我还不想早死早投胎!”
她伸手轻轻拔下头上的玉簪,拿在手里细细把玩了一下。这玉簪并没有复杂的花样,精细小巧,浑身通透,翠绿欲滴,如千年古潭般寂静幽深,神秘莫测。白凉第一眼看见便喜欢的紧,倒是真不舍得还回去了。
她眨巴了下眼睛,眼珠子一转顿时笑靥如花的道:“既然你拿了我的木簪子,我也拿了你的玉簪,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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