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玄衣人之中的老大皱眉‘哼’了一声,出声就满是指责,道:“小姐好不识好歹,对待外人都如此关心,却对着我们自家人不问不闻是何道理?”
闻言,眉尖一挑,蒲玥黑眸之中冷色昭然若显,“你在指责我?”冷声出言,冰冷的视线落在说话的玄衣人身上,“而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
“我什么?”玄衣人老大的话还没有说完,蒲玥的冷冷的声音扬起打断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也真好意思说出‘自家人’这三个字!一帮大老爷们看起来倒是个铁骨铮铮的好男儿,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谎话也能面不改色,可真是让我这个小女子刮目相看啊!”
一席话话,说的冷酷而冷硬,却又满含着浓郁的讥讽!
本来就已经因为蒲玥晾了他们一路窝了一肚子火气的玄衣卫,此刻听到蒲玥话,更是齐齐的面露出怒气,皱眉狠狠的瞪向蒲玥。
他们堂堂月阳楼的玄衣卫,怎么能如此被人讥讽。当下,那玄衣人老大上前一步,目露凶光,“小姐最好将话说清楚?我等奉楼主之命,要保护好小姐安危。于是,一路从暮光城跟随小姐前来这洛城。
可是,小姐你呢都做了一些什么?这一路上可曾关心过我等是否风餐露宿?又可曾对我等嘘寒问暖过?小姐,不要忘记了,纵然你已经和鬼王有了婚约,却还不曾大婚。要知道,只要一日没有大婚,你就还是我们月阳楼的人。所以,小姐最好分得清亲疏才好!”
“哼……”蒲玥冷冷的哼了一声,黑眸之中一片冷色,粉女敕的唇轻抿,“我倒是不知我蒲玥何时成了你们月阳楼的人了?”
“拿着我月阳楼的令牌,就是我月阳楼的人!”
“是吗?”冷声落下,蒲玥眸光冰冷的直射那玄衣人老大。但是那姿态却满是漫不经心,此刻她着一袭单薄的红衣,冷风轻拂,扬起衣角划出一抹弧度。却承托出蒲玥越发的冰冷凌冽,本来的清冷在这一刻的冷肃之下,散发出了肃杀之气。
衣带飘风,一地杀气而来。
“我若记得不错,见此令牌就犹如楼主亲临,月阳楼众皆听号令!如此,我便是你们的主子是也不是?”蒲玥拿出那一枚令牌,举在了众玄衣人的面前。
众玄衣人看着蒲玥手中的令牌,俱是眉目一皱,随即满脸不甘的单膝跪下,齐齐的沉声道:“是!”
不甘的声音落下,蒲玥的声音紧随着扬起,“好!既然你们说‘是’,那么你们来告诉我,我既然是你们的主子,那么当初你们奉命而来却又是存了什么心思?”说完蒲玥又‘哼’了一声,眸光冰冷的扫视着他们一眼,又道:“试探?威慑?”
接连的反问,让众玄衣人面色铁青,却又无从反驳。因为他们的确存了那个心思,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而就在这时,蒲玥再次出声道:“那么你们来告诉我,我明知道你们心思动机不纯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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