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过什么呀,本来这世上也只有女乃女乃最疼她,女乃女乃都去了,哪里还会有人疼她呢。
扭头,赌气地说:“我不饿。”看看那些药水,也差不多打完了:“打完我就回家。”
薄辰风冷冷地说:“这里是郊区,没有计程车更没有公交车,除非你自己走回去。”
南南将脸转回来,认真地望着他:“放心,就算我自己走回去,也不求你。”
他气极,很有骨气是吧,很好,他就看看她怎样骨气法。
“温润初,你可以离开了。”他的脸色非常地难看,难看到温润初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怒意和酸意。
他想解释一下,这是一个医生本能地责任感,和细不细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南南也很倔强地说:“医生你走吧,不用管我,我没事,这针头我会自己弄掉。”
温润初无奈,看来两人是斗上了。
他是医生,让他就这样不管自己的病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薄辰风是他的老板,他非常了解老板的性格,如果继续留下来,恐怕会成为炮灰,只好同情地看了南南一眼,告诉了她拔针头的方法,还留下了消毒的东西和胃药,嘱咐了几句离开了。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静得有些可怕。
薄辰风的表情和眼神更可怕。
南南扭脸,不看他,静静地望着药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从来不相信这些药水有多么有用,但她知道这些药水有多么贵,女乃女乃不舒服,从来不肯去医院,她宁愿把钱存起来,买一些廉价的药,也不去医院。
他却是以为自己赶走了温润初,她不高兴,舍不得温润初,才会不说话的。
胸腔的怒火顿时喷涌出来,握着她的肩膀,再也没办法保持那个月复黑的笑意,冷声说道:“夏南南,我警告你,你不用对任何男人有任何的幻想,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和别的男人一起的。”
她讶异,说的是什么狗屁话呀,她怎么听不明白,她从来没有想过和什么男人一起好不好。
“我没有。”她倔强地望着他,有些惧他,却更多的是生气。
他刚刚那样伤害自己,现在不但不道歉,还说话威胁她,太讨厌了。
没错,就算她现在没钱,是穷光蛋,并且还欠了他好多的钱,但是她会很努力地去赚回来,就不算赚不到。
以前她之所以答应他,是为了女乃女乃,担心他会伤害女乃女乃,可是女乃女乃已经不在了,她还怕什么呢。
夏南南继续说道:“我会还你钱,我会努力赚钱还给你,你不要再缠着我,就当是我求你。”
再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仿佛一把利刀狠狠地刺中了他的心脏,一种他接受不了的痛。
他笑,笑声寒冷刺骨:“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就是喜欢缠上你了,在我没有玩厌你之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南南,你别作梦了。”
“你……”她气得小脸蛋发白:“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赖,人家都说会还钱给你了,你讲道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