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电视台现在大把的都想抢她的节目。
因为小|产之后,一直没有好好调理,再加上那天医生根本没有处理好伤口,她就偷跑,于是下面发炎,痛得难以自拔,于是忍不住下了楼。
一下楼,就被他捉住了。
然后一直就囚在这里。
不止,不止囚在这里。
一开始的那天,他要了她一天一夜,血从下|体汩汩地涌出,他也不管。
她也是倔强得要死,明明被他折腾得痛得要命,也死死地咬着唇,死都不吭一声,直到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他又搂着她狠狠地冲刺,直到再次晕过去。
直到最后一次晕过去,他发现满床的血,才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她那个地方,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顿时大怒,这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求饶?为什么就是这样倔强骄傲,为什么非要激起他的征|服|欲!
她明明知道,越是这样冷傲倔强,越是对他冷淡,他只会折腾得更厉害,他要拔光她身上的刺,磨平她所有的傲气,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昊宇没有征服不了的女人。
可是,心却隐隐疼起来。
他没有送她去医院,这女人太聪明,逃跑的办法太多,他不放心。
请来的医生,都被浅年赶走。
她只要了消炎药。
多大的痛楚,她都能忍受得住,她忍受不了的是被那样的禽|兽碰,还被囚起来,就像他的私有宠物一样。
不过,就算她再怎样失去理智破口大骂都是没有的。
这别墅里的人,根本不会有同情心,更不会怜悯她,他们只会听昊宇的话。
流血太多,只吃消炎药一点效果都没有,再加上她根本不吃东西,身体很虚弱。
躺在落地玻璃窗前,窗纱拉开,一室的阳光照进来。
她躺在那张锦榻上。
听说是昊宇的高价拍来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许碰。
可是浅年已经在这里躺了几天了,谁和她说话,她都冷冷淡淡的,那目光真是冷傲得让人气愤。
但那美艳得不可方绝的脸蛋却是瘦削得让人心疼,于是都只好默默地任她了。
反正宇少都不出声,他们是下人,多管什么闲事呀。
管家花婶端了一碗燕窝粥上来,轻轻地说:“小姑娘,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不如吃些燕窝粥吧?”
下人里面,只有她同情浅年的。
可是同情又怎样,难道为了她和少爷作对吗?
浅年仿若未闻。
她只想离开这里,如果饿死的话,也算是离开,那么她宁愿死。
花婶担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这样对这小姑娘,前天,她为她洗澡的时候,看见下|体那发炎的地方,吓得脸色都变了。
偏偏这小姑娘也是够倔,家庭医生来一个就赶一个。
车刹车的声音很刺耳地传来,浅年的睫毛微微一动。
是少爷回来了。
花婶不想多事,轻叹一口气,将粥放在旁边,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刚出了门口,就听到“咣”地一声,很明显,浅年又扫掉了她的心血。
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