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澜这下子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微微挣扎了两下,阎烨便松开了她的小嘴,细细啄吻着她白皙的颈子,感受到贴在肌肤上的大手,她才发觉自己的绫衣不知何时已被解了去,衣襟敞开,露出里头藕荷色的小兜。
“阎,阎烨!”她又羞又恼,想推却推不动,这人竟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做这种事
“嗯?”阎烨张口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低的哼了一声,吮了两口便将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边嗅着她身子散发出来的幽香,边用牙齿咬住系在颈后的绳结,下颌往外一撇,便将那打得漂亮的结儿给扯了下来。
至于后头那个,他大掌一探,贴着她后背娇女敕的肌肤滑进去一勾,那抹绣着荷塘月色的小兜便落入了他手中。
锦澜脸上霎时一片嫣红,当即就抬手挡住胸前那两团露在他眼中的白玉香软,阎烨挑了挑眉,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亵裤。
见他又是这般,她不由气闷地蹬腿挣扎,却叫他一把扣住,利索的将那层薄薄的亵裤给剥了下来,掰开那双白女敕的小腿置身其中。
感受到贴过来的火热,锦澜猛地打了个哆嗦,昨夜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浮上心头,澄澈的眼眸自水雾氤氲,娇唇轻启,“不要,会疼
阎烨磨蹭了几下,呼吸略粗,看着她含在眼里的水光,轻声哄到:“莫怕,初次会疼,多几次就不会了说着腰身往下一沉,便嵌了进去。
锦澜昨夜才初经人事,这会儿又未完全情动,哪堪他这般粗鲁的索求,只勉强接纳了小半,便疼得哭出了声,四肢不管不顾的奋力挣扎起来。
“疼,疼,你出去,快出去!”
“别动!”阎烨强忍着冲刺的**,沙哑着嗓子低低的吼了一声,略略抽身往后退了退,陡然又往前挺了下,再度挤进去几分,这下锦澜挣扎得愈发厉害了,小腿儿不停的蹬着,扭动的身子偶尔涉及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叫他忍不住扣住她的脚踝,腰身用力一挺,狠狠的埋了进去。
“啊——”含在眼中的泪水骤然滑落,锦澜心中印着昨夜的经历,便觉得此时同昨夜一样,疼痛难忍,她抖着身子低低的泣了起来。
阎烨也没想过,一旦碰了她,自己竟会这般没有节制,如今她一哭,脑海中的混沌立即散了去,还复清明,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是我错了,我放轻些
“我,我不要,你放开我可好?”锦澜眼下正疼得慌,哪还会信他的话,粉拳捶着眼前精壮的胸膛,扭着纤细的腰肢就想躲,却忘了她本就人小力微,又被压在下头,哪能逃得开?几经挣扎,吃苦头的还不是她自己。
阎烨深深的吸了口气,垂下头吻住她撅起的小嘴,制住那双小腿的手掌松了去,开始在她娇女敕的身子上游走点火,偶尔轻柔地抽动两下,直到感觉身下春水潺潺,便再也忍不住,松了性子肆意挺动,宽厚的大手扣住她的柔荑,掌心相贴,十指交缠,亦如他与她。
不知过了多久,垂落的红帐内人影耸动,锦澜早已瘫软成一团,除了急促的喘息和微弱的娇吟,别的声都发不出来了,阎烨盯着她半阖的水眸,猛地低下头吻住她微启的红唇,身下狠狠一撞,压在她身上停了下来。
锦澜感受到体内那股炙炽的热流,身子微微一抖,又羞又倦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觉倒是没人再来扰了,阎烨搂着锦澜睡了半个时辰就起身,他仍有许多事要办,装傻装了这么些年,一朝恢复神智,又加上身旁这么个娇人儿,行事自然得比往常要有顾忌。再者,同皇上换取光明正大迎亲的条件,也等着他去处理。
锦澜倒是睡得香甜,原本昨日大婚就累得够呛,还被折腾到半夜,虽说泡了药浴,身子的酸疼消退不少,但精神却没补足,方才又被缠着索取了一次,因而这一阖眼就睁不开了。
唐嬷嬷等人心疼她,也没进屋叨扰,自顾放轻了手脚收拾箱笼。
到了午膳的时辰,阎烨从外头回来,将人自床上捞起,哄着她吃了小碗米饭,又喂她喝了两碗鱼汤,才将仍在迷糊中的人儿抱上榻,让她继续补眠。
直至日落时分,锦澜缓缓的睁开了眼,脸上透出一股心满意足,她伸了个懒腰,搂着锦被往外翻了个身,侧趴在大红妆花引枕上,慵懒的目光自半开的窗棂望到外头洒落的夕光。
庭院里种着两株悬铃木,碧绿的叶子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耀眼。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愣愣的盯着那随风摆动的的叶儿出了会儿神,白皙的小脸上红潮渐起,随即将头深深的埋入引枕内,溢出几句低喃碎语。
唐嬷嬷推门进屋,放轻步子走进里间,绕过挡在床前的屏风,正巧就看见帐中的人影翻动了子,顿时轻声唤道:“主子,可醒了?”
锦澜一听是唐嬷嬷,尽管仍觉得羞臊,但还是轻轻的回了声:“醒了
唐嬷嬷这才快步上前,利落地撩起红帐挂好,“王爷方才交代了,怕是会晚些时候才回来,主子什么时候摆膳?”
阎烨出去了?锦澜秀眉微蹙了下,“还是等王爷回来吧
对于锦澜的决定,唐嬷嬷自是毫无异议,不过仍细心的道:“奴婢炖了燕窝羹,要不主子先用一些垫垫肚子?”
锦澜刚想说不用,结果肚子却不争气的鸣了两声,她午膳时本就迷迷糊糊的,根本吃得不多,这会儿铁定会饿。
唐嬷嬷看着她脸上的赧然,抿嘴笑了笑,抬脚便出门,唤琥珀到小厨房将热在炉子上燕窝羹盛来,自己则转身进屋伺候锦澜起榻。
锦澜坐在红漆描金彩绘五屏风式镜台前,由着唐嬷嬷梳头,透过菱花镜她清楚的看到唐嬷嬷眼下那两抹淡青,心知昨晚上唐嬷嬷定然也没睡踏实。
唐嬷嬷没注意到锦澜的目光,边梳头边报着璞园里头的事宜,“主子的陪嫁箱笼已经整理妥当,除去珠宝首饰,凡是贵重的物件摆设全都比照着嫁妆单子入库造册,明儿应该就能送过来了。还有,璞园里头没见有王府的丫鬟管事,目前都是主子陪嫁过来的人,差事仍旧照在叶府那会儿一样”
锦澜轻轻颔首,“有劳嬷嬷了
唐嬷嬷笑了笑,盘好手上最后一小股发丝,又帮锦澜更了衣,看着她眉目间透出的娇媚,心里斟酌了几下,便小声的开口:“主子,有件事奴婢想同您说
锦澜一怔,拉着唐嬷嬷的手认真的道:“嬷嬷,今早我就想说,往后若是没人,你同往常一样叫我便是了,主子来主子去的,平白分生了许多,且你我之间,还有何事是说不得的吗?”
唐嬷嬷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郑重的摇了摇头,“这儿不是叶家,主子也不再是没品阶的官宦千金,贵为王妃,主子要面对的将是皇室宗亲,若是不从现在开始谨言慎行,说不准将来因小失大
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淌过锦澜的心扉,这辈子能得一个疼爱自己的母亲,身旁还环绕着这么多忠心的人,加上那个永结同心的如意郎君何憾之有?
“嬷嬷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唐嬷嬷琢磨了半晌,这会儿见锦澜应允,也就不顾及太多,压低嗓子轻声道:“新婚燕尔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主子年纪还小,身子又未完全长开,怎好”
听到最后,锦澜已经是面色如血,垂首绞着手中的罗帕,呐呐的道:“我,我也不想,只是”只是她制不住他啊!
非但这会儿制不住,往后整整三天,阎烨只要得空就会同她腻在榻上,即便没有动作,也不做声,光是搂着她静静的躺着,都会让他觉得心安。
当然,到了夜里就另当别论了。
三日回门,锦澜出嫁的第二日,叶家的三朝礼就送入了王府,看着晃眼的金银蛋,盛满各色吉祥果子的十六色礼盒,以及各色精致冠花和彩缎,锦澜突然发现,不过才短短两日,她好似离开母亲已经很久了,也不知叶家如今是什么状况,母亲的身子好不好?
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她回门的心变得急切起来。
翌日大清早,锦澜便起身梳洗更衣,准备妥当后又帮阎烨也打理了一番,由于锦澜归心似箭,两人略略用了点早膳便动身,宽敞奢华的马车里,锦澜紧紧攥着阎烨的衣摆,小脸上既充满了热切又透着一抹不安。
马车越是靠近莲花巷,她就越坐立不安。
阎烨干脆抬手将她圈入怀中,下颌轻抵在她单薄的肩头上,凑到耳旁低声道:“莫要急,再有一小会儿就到了
许是贴着他的缘故,锦澜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颔首轻应,“嗯
莫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马车行到叶家门前,平日里紧闭的朱门大肆敞开,叶霖和挺着个大肚子的沈氏站在门前迎人,见阎烨和锦澜下了马车,便行礼道:“见过九王爷,九王妃
“今日不必多礼阎烨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谈不上亲近,也不算疏离。
锦澜一直忍着,待阎烨的话声一落,当即三两步上前扶起沈氏,含泪喊了句:“母亲
沈氏也是热泪盈眶,细细打量着女儿的面容,憔悴了,也瘦了,她心中刺疼,忍不住道:“怎的瘦了一圈?”
阎烨眸光一闪,不自然的别开了头
d*^_^*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