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侯婴毒舌得心灰意冷直觉得自己活着有愧江东父老的侯植出了营帐决定找根红绳上吊自杀,至于为什么是红绳,实在是他享年二十有六却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等到,所以他决定找根红绳到地底下去捆个鬼夫人过日子得了。
侯植无语望天,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难怪渠伯纠提出让谁送拜帖给楚墨时,平日里对他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几十个食客纷纷推举他,他还以为是他们终于被他的风度翩翩折服,谁知道是来上刀山趟火海的。
这食客日子没法过了!
干脆挖了坑把自己填了算了!
从楚墨营帐里蹦跶出来上完茅厕的温嬟莫名奇妙的看着蹲在树林角落里刨土的蓝衣男子,一时好奇凑上去蹲在男子的身边盯着眼前二尺来深的坑不解的问道:“兄弟,你这是在干嘛?”
难不成这地下有宝藏?
温嬟大喜。
从边上捡了一截略粗的木棍蹲回到男子旁爆决定等男子挖出宝藏后立即一将他敲昏,然后自己携宝潜逃。
侯植不觉身边还有人,猛的抬起头来一看,顿时惊为天人,打他出生以来除了全九州最美的师傅他再没见过比眼前这女子更美的雌性生物了。心脏若小鹿一般乱撞,平日里最灵活的舌头也兴奋得跳舞开始结巴个不停。
“姑娘……安好……在下……下……侯……侯植……不知……不知姑娘芳名……可有婚配?”侯植站起身局促的将一双沾满泥土的手在背在身后,半垂着头不时偷瞄几眼温嬟,结巴的开始同一见钟情的女神做自我介绍。
“猴子?”温嬟疑惑,差异的将侯植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皮肤白皙晶莹,容貌清秀镌刻,蜂腰翘**,长腿女圭女圭脸,言辞闪烁,语调结巴,动作扭捏宛若女子,然后温嬟得出结论,眼前之人果真是一枚,奇葩!
“是山里的那个猴子吗?”温嬟心思一转,这片树林可是她家夫君的地盘,她可不记得之前有听过这么奇葩的名字,所以来人多半是那渠伯纠遣来做炮灰的使者。
不过,长的可真够水灵,完全是一枚身娇腰软易推倒的极品小受啊!
“你上吊挖坑作甚?”温嬟觉得自己一定是Out了,不然为什么她有种跟不上侯植的节奏的感觉。
“挖坑将自己埋了啊!”侯植回得理所当然,说完还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他竟然在心上人面前说自己要寻死。
好羞涩啊!
“那你继续挖吧!”温嬟这回懒得再理侯植了,将手里的木棍丢在地上,决定回营帐继续听含羞说故事,她算是知道这侯植哪里是在挖宝贝分明是在发神经。
温嬟前脚一走侯植后脚便跟上,好不容易遇见了心仪的女神,他还诉说自己二十六年来的相思之苦,怎么能让女神先走呢!
更关键的是,他都还不知道女神的名字,回头怎么让师傅上门提亲!
“姑娘,等等在下。”
“姑娘芳名为何,在下改日好上门提亲。”
“姑娘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双亲兄长?”
“姑娘想要什么聘礼,在下虽无甚本事,却有一神通广大的师傅,只要姑娘说得出,在下师傅定能帮姑娘寻到。”
“姑娘……在下……师傅……”
温嬟泪流满面,突然理解楚墨起来。
真的好想一圈将这只疯子拍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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