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宋先生让我告诉你一声,他突然有急事,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宋谨言的助理打来电话这样告诉她。
天色一分一分暗了下来,头顶的天空乌云滚滚,有闷雷阵阵响起,傅善站了两个小时的腿又酸又麻,她蹲下来揉了揉小腿。
“傅小姐?”助理听不到她的一点儿声音,试探的开口。
“哦。”傅善回神,“知道了。”
助理交代完任务松了一口气,“宋先生说让傅小姐和你的同学好好玩,今天的单他……”
“我跟宋谨言结婚半年,冯特助却一直叫我傅小姐,我想问冯特助把宋谨言的面子放哪里?”
傅善打断他的话,说完这句,不顾那边的人是什么反应,她伸手掐就断了电话。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转身往公交站走去。
*
酒过三巡,肚子里蓄满了水,傅善拍拍身边人的肩膀:“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你少喝点酒。”
“我曾爱过/也失去过/尝过爱的甜与涩……”
孙蔓拿着麦正撕心裂肺的唱着情歌,闻言挥挥手,示意她快去快回。
出了包厢,各个包间的歌声飘荡在空气里,傅善到达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女洗手间坏了,正在维修,服务人员抬手指指方向:“小姐可以去那边的洗手间,从这里直走过去在拐个弯,有一扇门,到二楼就会发现洗手间。”
傅善被她绕的有些晕:“那边?”
“是的。”
倒霉!
她只好转身往服务员指的方向走。
她倒没喝多少酒,只喝了一小杯啤酒,喝的全是些果汁茶水,果汁又利尿,现在懊悔贪嘴喝了那些饮料,小月复涨涨的的难受,非去洗手间不可。
走了两道弯终于找到服务员说的那扇门。
门是关着的,傅善伸手推了一下,没推开。
她皱了皱眉。
咬子咬牙,用力猛的一推,她这才将紧合的门打开。
将门重新掩上,少了那些鬼哭狼嚎的歌声,她耳膜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楼梯间的灯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有开,傅善扶着栏杆顺着台阶而上,有星星点点的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倒不置于看不清路。
可四周却影影绰绰的,她莫名觉得诡异。
“我的宝贝好看吗?”
突然,寂静的四周响起一道好听而性感的男声,从上面遥遥传下来。
傅善一怔,好奇害死猫,脚下不听使唤的继续往楼上而去,只是下脚的步子放轻了许多。
又上了几步台阶,她的视线里映入了两个男人,一坐一蹲。
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傅善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坐在地上的那人……又上了两阶台阶,她才看清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并不是坐着,而是完全的瘫软在地上,一张脸上满是汗水,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手里挥动着一把匕首。
傅善全身一僵,呼吸一滞。
“它可是我的宝贝,极为锋利,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了。”
“等一下咱们下刀的时候,从脊椎那里一刀下去,慢慢的把皮肤跟肌肉分开,就像蝴蝶展翅那样撕下来……”
背对着她的男人用匕首发光刀面拍拍满脸横肉吓软在地上的人,啧啧有声:“黄老板,你也该减减肥了,这一身的油,等一下剥皮的时候可不好弄……”
傅善听到这儿哪里还忍得住,骇的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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