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和魏老爷子说的不是ktv,而是s市的一个酒吧,花海红。
花海红是s市新建的一个酒吧,环境设施都是一流,年轻人们特别喜欢去那里。
肖南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赶到花海红的时候快到四点,还不算迟到。亏得他骑得是自行车大街小巷的穿来穿去,要不然等车的话估计现在还堵在十字路口上,s市的交通实在是太拥挤了。
花海红前面的停车场一流的豪车,最次的就是大众了,肖南这辆自行车停在那里可谓是异常的拉风,害的几个小白花的少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对了地方?
“南哥,你迟到了。”停车场里的车童看到肖南笑着脸上来打招呼。肖南也只是知道别人都叫他小阳,朝着他点了点头便走进了酒吧侧门。小阳刚才脸上还挂着笑容,等到肖南背影消失整张脸带着阴谋的味道,“客气点叫你一声南哥,什么东西,迟到可是要扣工资的,告诉老板去。”
肖南在换衣间换上了一身服务生的衣服开始工作。
黑色的小马甲加上白色的长裤这套服务生的衣服穿在肖南身上更加的使得肖南朝着路人甲方向延伸,特别是胸前那朵不伦不类的大红花,幼儿园的小同学吗?
端着盘子肖南在人群中来来往往,大方的老板会给肖南小费,碰到蛮横的主直接将肖南挥退,搂着身边的女人亲亲我我,肖南连做苍蝇的资格也没有。
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肖南,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朝着肖南吹了吹口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朝着肖南勾了勾。肖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女孩的模样也就二十出头,然而在花海红已经算是老鸟了,恩,特别是做那一行的。女孩叫做玲玲,长的还算不错,如果卸掉这浓浓的妆底,估计比现在还要好看,只不过这是肖南的想法,女孩可不这么想。
“一杯血腥玛丽兑点雪碧,再加块柠檬片。”
女孩颐气使然的说道,目光在酒吧内游离,似乎在寻找着今晚的目标。
愣了会,见到肖南还在面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没动过。女孩的眉毛挑了挑,疑惑的说了一句,“怎么还不去?”
肖南有些无奈的说道,“玲玲姐,上会的酒钱你还没····”
女孩顿时厌恶的看了肖南一眼,从吧台的椅子上跳了下来,“还怕我不给钱吗?老娘什么时候差过钱,等干了这一票立马给你。”
“可是,这样好像不符合规矩啊,虎哥那里···”肖南口中的虎哥只是花海红管事的,并不是真正的老板,花海后真正的幕后老板肖南还没见过,只是听说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像是玲玲她们在花海红做台的,花海红每次都从中抽一笔钱,至于她们在酒吧里的消费还是要自己掏钱的,所以肖南也做不了主。
“别墨迹了,跟个娘们似地,虎哥那里我去说,天天钱钱钱,还要不要人···”话还没说完,玲玲原本怒气薄发的脸蛋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你快点去,对了,多要一杯伏特加。”肖南看着她如同一朵妩媚的鲜花朝着走进酒吧门口的男人迎了上去,那个大月复便便的男人大概是玲玲的老主顾了。
“那··好吧··”肖南微微摇头,走进了吧台。
花海红的这些女孩大都十七八岁,正是花样的年纪,却没想到做了这一行。每天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夜下来有可能就是一个名贵的包包,普通人就要花好几个月的薪水,各行都有各行的意义,无关道德。肖南也只是这样想想,他不是圣人,没有救济天下的胸怀就不会去管这样的事,更何况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送完了酒之后,肖南就蹲在包厢门口抽烟,依旧是七块的长白,依旧是一脸的享受。不过才消磨掉了大半根烟,包厢里突然传出来了声音。
“不要,不要过来···”焦急的声音带着喘息,听得出来是玲玲。一开始肖南还以为是在玩什么情趣游戏,不过半分钟之后“啪”一记响亮的巴掌传了出来,接着是女人的抽泣声。包厢里,大月复便便的男人坐在皮沙发上喝着酒,眼里满是戏谑的表情。玲玲跪在角落里,上身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胸前露出了雪白的一片,她一只手胡乱的拍打着身前的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地护着自己下半身。
穿着白色短袖的男人一只手端着玲玲的下巴,脸上狞笑不止,“让你伺候伺候老子,你都不愿意,你个臭biaozi。”说话间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又是一巴掌打在玲玲脸上,顿时脸上就是红红的印子。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摄像机架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满是浓浓的**。
玲玲都快要疯了,她原本只以为自己的老主顾是来光顾自己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女人皮滑柔女敕,一定要抓一个好角度拍下来,这些天刚好缺钱花了,玲玲你就不要反抗了,反正都是爆,被我一人爆还不如被我们三个人爆,到时候爽死你,哈哈哈。”沙发上的男人满嘴yindang的话语。
“老周,你个王八蛋。”玲玲嘴唇都要咬出血来,然而此时她是一个女人怎么抵得过面前的男人,最后一道防线也终于是失守了,当黑色**内裤被强横的褪到膝盖上的时候,她大叫了一声救命,然而她也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咔嚓。”似乎是转动房门的声音,谁也没有在意,房门已经反锁,除非是里面的人开门,不然就算是花海红的工作人员也不可能进得来。然而下一刻,“碰”的一声似乎是听到了炮弹的声音,整扇房门飞了起来将正对着的窗户砸的粉碎,四五米的距离,从门口到窗户,直接整扇门就凭空飞了起来。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张开了嘴巴,错愕的样子如同一只丑陋的老蛤蟆,他的大腿上还散落着玻璃碎片,一时间包厢里的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这扇门···额···这么不经撞··”视线中一身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模着脑袋,笑容有些腼腆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进来。
“你是谁?”
“肖南,救我。”当看到面前的救星出现时,玲玲一开始还有些恍惚和不敢相信到了最后终于是喊了出来,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肖南环顾了一下,当先看到了竖着的摄像机和三角架,“你们这是要拍戏吗?”拍戏?眼前的男人难道是傻子吗?这还看不出来。老周刚想要说话,却已经看到了蹲在玲玲身前的男人刷的朝着肖南冲了过去,他手里拿着一只啤酒瓶子,“拍你妈个头啊。”
这下子要见血了,老周心里想道,年轻人有着正义感是好事,但是也要分情况和场合,现在好了吧,从背后一瓶子下去脑袋应该会开个瓢吧,啧啧。
见血是见血了,不过老周似乎是猜错了。在酒瓶将要砸在肖南脑袋上的一刹那,他看到面前的年轻人笑了,然后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叫做阿龙的男人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自己脑门上,鲜血犹如泉水一样从脑袋顶上冒了出来瞬间一张脸满是血水,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阿龙手臂,如同钢铁一般。
肖南顺势甩开了手,阿龙踉踉跄跄的退后了几步,一**坐在了地上。亏的是他身体壮,不然要是普通人挨了下一下早就晕过去了,不过阿龙看向肖南的目光满是难以置信。
还有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老周和同伴。
“真的是受不了你们这些人,想要砸我就说嘛,被我看见了就砸在自己头上,这算什么,碰瓷勒索吗,服了你们了。”肖南从三人之中走过,抱起了角落里的玲玲,老周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真想要赖在我头上啊,到时候死人了我可不管。”肖南抱着玲玲来到了门口,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稍稍想了一下,然后再一次回头,这使得刚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的老周吓得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其实,你们下回要拍戏的话可以找我,恩··我说真的。”
一时间包厢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咽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