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转眼至今,开学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接下来马上就是十一长假。我先祝大家节日快乐!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先完成今天的课程。大家打开书本翻到第十五课。”
“寒霏,十一长假你打算去哪儿玩?”钟银圣侧头看着季寒霏。
“不知道啊,到时候再说吧。”季寒霏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今天是月底了吧。”
“对啊。下午我又的回本家了。好烦!就是不想看见那个女人。”季寒霏伸手抓了抓头发。
“你现在都没有那么讨厌淑女装了,怎么还不想见她?”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再说了,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么?”
钟银圣轻笑道:“也是。虽然你穿上了淑女装,可行事作风却一点都不淑女。”
季寒霏白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啊!装淑女的事我可干不来。我可以做到规规矩矩的穿着校服来学校,也可以做到不逃课不早退,但就是做不到温柔娴淑。”
“所以你就是一个穿着淑女装的女汉子。”
“女汉子总比女流氓好吧。真是的!你看我哪里像女流氓了?我一不调戏黄花闺男,二不拈花惹草、处处留情。你说我哪里像女流氓了?怎么以前大家都说我是女流氓呢?”季寒霏撇了撇嘴,表示非常无奈。
钟银圣一时间笑喷了,道:“你是没调戏黄花闺男,但是你调戏黄花闺女。你看人家苏欣雨是不是经常被你调戏?你的确没有拈花惹草、处处留情,因为你只会辣手摧花。你看人家柳云芳是不是最近都不敢来找你了?”
“苏欣雨哪被我调戏了?那是调笑不是调戏。这一字之差可谓是天壤之别。柳云芳她哪是不敢来找我,而是人家有了那朋友,正花前月下呢。”
“好了好了,你不是女流氓行了吧。我又没说你是。你跟我急什么。”钟银圣词穷了。
“哼!”季寒霏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下午。
“寒霏,要不要我陪你进去?”钟银圣边开车边问旁边的季寒霏。
“不用了。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季寒霏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别墅,说道。
“那好,你就自己进去吧。”钟银圣停下了车,看着季寒霏。
季寒霏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大小姐,你回来啦。老爷子和少爷夫人都在客厅。”季家的管家张伯热情的迎着季寒霏往客厅去。
“老头,我来了。”季寒霏往季旭身边走去。
“季寒霏!你怎么喊人的?那是你爷爷!”季寒霏的父亲季蕃怒斥道。
“阿蕃,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寒霏是你女儿,别总是对她大吼大叫的。”未等季寒霏说话,季旭到先出言维护她。
“爸,你也别太宠着她了。你看她现在像什么样子!”季蕃瞪着季寒霏。季寒霏无所谓的任他瞪,反正在这里呆满二十分钟她就走人。
“就是。她把羽儿吓进医院的事,我都没说她,季蕃说她两句,爸你倒是先维护起她了。”季蕃身边的胡莉说道。
听了这话,季寒霏挑眉道:“既然你想说我怎么又不说。反正你好歹也是我的继母!”“继母”这两个字,季寒霏说的比较重,明显的带有歧视意味。
“你……”胡莉最恨别人说她是季蕃的后妻了。被季寒霏这么含讽带刺的一说,胡莉的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都气青了。
看着胡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季寒霏笑了。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皱眉。怎么才过来五分钟?
“爸,妈,我回来了。”季雪羽说着走了过来,坐到胡莉的身边,“爷爷,季寒霏怎么来了?”
季旭皱眉,道:“她是你姐姐,没大没小的像什么样子!”
“爸,你还先别说羽儿。季寒霏不也是没大没小的叫你老头吗,你怎么不说说她?这不是明摆着偏心嘛。”胡莉见季旭吼季雪羽,便出言帮到。
“老头,你也知道我是没妈的人。可是有妈的人却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你说说这谁的过错大一点?”季寒霏偏头问季旭。对面的胡莉一听这话,气疯了。站起来指着季寒霏说:“你说谁没家教了?你别拐着弯、抹着角说我们家羽儿还不如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还未说完,胡莉就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完了,自己一时嘴快,居然当着老爷子的面说了这话,真是该死!
“你说谁是野种?”季寒霏几步跨到胡莉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胡莉被吓到了,一时间竟语无伦次起来。
“你骂我是野种?”季寒霏半眯起眼睛,道:“我是野种,那季雪羽是什么?她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而你,你就是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小三!”
“小三?我不是!我不是小三!你敢说我是小三?我打死你,看你还说不说!”胡莉有点癫狂了,把季寒霏看成了季寒霏她娘,抓着季寒霏就打。
季寒霏也毫不客气的打回去。毕竟季寒霏是一个打过群架、动过刀子的人,一个常年好吃好喝养在家中的胡莉怎么可能是季寒霏的对手。
“季寒霏!你想造反是不是?翅膀硬了飞得起了是不是?”季蕃说着要上前帮忙。
季旭一把拉住季蕃,怒道:“若非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你不喜欢,非要娶这么个女人。居然还在若非头七未过就办酒席,把这个女人娶回了家。你看看她像个什么样子?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今天你敢上前帮忙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季蕃还是挺怕季旭的。一听季旭这么一说,就知道季旭是来真的了,便不再上前。
而一旁的季雪羽则被吓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要上前帮忙的时候,季寒霏已经把胡莉揍得爬不起来了。
一脚踢开胡莉,季寒霏举步离开。
“你怎么还在这?”季寒霏拉开车门坐进去,道:“我不是让你先回去了么?”
钟银圣看着季寒霏凌乱的头发和手臂上的抓痕,皱眉道:“他们打了你?”
季寒霏无所谓的说:“胡莉那女人被我打惨了,我就被她抓了几下而已。”这么说着,晶莹的泪珠却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在季寒霏的腿上。
钟银圣抬手擦去季寒霏脸上的泪珠,把她揽在怀里,心疼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没有。”
“那怎么还哭了?”
“我就是想我妈了。”
钟银圣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一会后,轻声问道:“明天我们去三亚玩吧。”
“好。”
钟银圣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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