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富庶的地方还有这样的小屋子?真是一大败笔!
眼前入目的是用泥巴烧制成的砖头垒砌的土坯房。看着那扇木门,赵冬儿闭上眼睛回想起了那天所遭受的屈辱和鞭刑。再睁开眼睛时,就只剩满腔的怒火与冷漠,就像·····穿来之前对那群人的样子。
“夫人,你先等着,我进去看看再说!”
桑兴向前几步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赵冬儿正要抬脚跟着进去时,桑兴却从里面走了出来,拧着眉看着赵冬儿没有说话。
~→怎么了,什么表情啊这是?那不成人跑了?
“怎么了?人呢?”
“夫人····你不用报仇了,省的脏了你的手!”
“人呢?是不是跑了?”那不就是说,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同样的灾难还是会生?天呐?我不要再处处提防会不会被害了····
“人····冻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也不早说!
“老东西,冻死就冻死吧····大过年的我还不想真的脏了自己的手呢!走吧····回家!”
转眼就到了年三十的下午。看着高处挂着的大红灯笼,赵冬儿终于看见了一丝过节的气氛,标行有家有室的都也放假回了家,赵冬儿本打算和烟翠在自己的小院过年的,但是正准备和文哥商量时,标行却来了不速之客,李观文!
“李老爷大驾光临有何要事?”文哥气场十足的看着毫无惧色的李观文自顾自的进了标行会客的门问道。
“当然是来接夫人回家·····过年!”
“哼!”赵冬儿却是很不给面子的冷哼出声,看着李观文说道:“回家?李老爷是指李府吗?抱歉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还是在标行过年就好!”桑兴带着启辰,潘苏,和万奴回了他的家里过年,身边没有人撑腰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过了正月,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李观文沉声说道。
“你是指·····”
“对,就是在医馆时你说过的·····怎么样?”
“过了正月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指你要在李府过完正月!”
“何必呢?既然已经决定要答应了,我为什么还必须回李府住够那么长的时间呢?”
该死的,一个月而已,又不是一辈子,她尽然还会觉得时间长?深吸一口气,李观文平复了心中的不满说道:“想要自由就要听我的,我只说一遍,你若打算回去我在标行外面面等你,你若不回······以后都别想月兑离李府,包括我!”
这么霸道?赵冬儿很想特别有骨气的转身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但是,只用一个月就以换自己自由自在,何而不为?况且,就不信他真敢对自己做什么!
“烟翠,收拾东西,我们去李府做客!别带太多,一个月而已嘛!很快就过完了!”
“是”烟翠悄悄的呼出一口气退出会客大堂,李观文则向文哥告辞转身离开,真的去大门外等候了!
“丫头······有事的话,让烟翠告诉我!”
“大哥······他若真的想耍什么手段,我自会让桑兴掰断他的脖子1放心吧!”
文哥看着赵冬儿十分没有底气的样子没有说话。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一行三人,赵冬儿和烟翠走在李观文的后面,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后面有说有笑。李观文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看着街上的行人走着。忽然行至街上的一家武馆门前,李观文停了脚步,幸亏赵冬儿早有防范这才没有撞到他的背上。
“这家武馆也是李家的,前些日子刚开的,馆主就是曲耀·····”
赵冬儿一听,想起当日让桑兴手腕月兑臼的人好像也叫曲耀。知道了李观文的意思。是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再让桑兴参与进来。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李老爷放心,桑兴回去和家人团聚了,你大把心放到肚子里,不要整日担惊受怕的以为会被谁打的鼻青脸肿了!”
“你太多心了,我想只是想告诉你属于李家的我都会一点点的拿回来。这家武馆的前身就是被李昌转手多次的李家草药铺。”
管我什么事?“李老爷浪子回头为时不晚,只是不知·····能坚持多长时间呢?”想当初是不到一月就急不待的支开桑兴去跟老情人滚床单了!
“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就留在我身边不要走!”
“呵呵·····想当初赵冬儿对你柔情蜜意时你不领情,现在·····真是报应!”
“走吧!”
看着主仆两人已经走到前方,李观文方才抬脚,只有背在身后紧握的双手显示出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夫人······那是李府吗?”
前方台阶下整齐的站着十来个下人打扮的模样的人。而身后金色烫金大字明明写的就是李府无疑。李观文这是早就吃定自己一定会和他回来嘛!赵冬儿竟然会有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
“夫人·····你看好多红绸噯!”
是也,一路过来见到的人家或商铺大都挂上了大大的红灯笼,李家竟然还挂着红绸,就好像有人要成亲似得。
“爷······”
赵冬儿回身看向说话的地方,这一看不要紧,竟然见到了李观文的老相好。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身粉色衣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半抹丰满撩人的胸部,啧啧啧啧,时隔几个月竟然还是这么妖娆诱人,怪不得李观文的魂都被勾了去!她就是欢霄苑被李观文最近两年一郑千金包的小三!花娘!人如其名,就像娇羞的鲜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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