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不解的看着守在床头的孙含“小姐,我这是怎么了?”
孙含递过一杯温水过去“没事,只是吸进了一些寻常软筋散罢了”
绿衣接过水后闻言一惊“那女子处理掉了没?”
孙含摇摇头“没有,被救走了”
“什么?这样一来小姐岂不是暴露了自己吗?”
孙含淡淡一笑“那又如何,迟早都要被人知道的,更何况那女子也不一定会把我的事给说出去,否则不是把自己也给拖下水了么?”
绿衣一想也对,但是转眼间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我们在明她在暗?百密尚有一疏,难保她不会再次对小姐下手啊!”
“你呀!就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如你所说,我们在急也不能做些什么,不如就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哦”绿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京城的一处别院中徐长青运功逼出呼颜穴道上的银针,随后掏出一枚药丸给她服下“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就差点没命了?”
呼颜别过头去“不用你管”
“在不用管,这事你也得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如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要知道凭那女子的功力,就是合你我二人之力也未必就有把握把她击败。”
呼颜眸子一幽“到底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深不可测的人。”
“他都要立妃了,你…还不肯跟我走吗?”
呼颜甩开徐长青欲伸来的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对于感情,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与你无关。”
徐长青露出一抹苦笑“没想到孤傲如我,对于你竟也习惯了如此低声下气。情字,当真是一件不由人控制的利刃。”
呼颜闻此,心中忽生不忍“以你的条件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实在不必要把心思花费在我的身上。”
“我认为你是最没资格这样说我的人,你自己何尝不是把心思浪费在一个眼中没你的人身上呢?”
呼颜苦涩一笑“或许我们是都错了吧!”
两日后,孙含带着绿衣低调的进了晋王府,虽有皇上赐婚,但毕竟是侧妃,加上孙含本就不打算铺张,所以婚礼可所谓是简之又简,即便如此,那些想借此攀附南宫城的文武百官还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过都被南宫城谢绝府外了。
孙含刚到府里就被领到住处,她和南宫城并没有行拜堂礼数,对于他如此的怠慢,孙含倒也乐的轻松。先不问他出何居心,但不得不说南宫城此举当真可谓是正中她下怀。
孙含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前,等到那些教导礼仪的姑姑跟服侍的侍女忙完都出去后,孙含才起身一把揭开头巾悄悄的把绿衣唤进来并对绿衣偷偷的使了个眼色。
接到自家小姐的示意后,绿衣会意的点点头。
见到小姐擅自揭开盖头如此这般坐在桌前狼吞虎咽的情形绿衣配合的吆喝道“哎呀小姐,好歹这也是人家晋王爷的地盘,你怎么也得顾及点形象问题是不?要不然日后可怎么留住王爷的心呐?”
孙含嘟嘟嘴“切!我才不稀罕一个冷冰冰的大冰块呢!他若介怀就不会这般待我了”
“啧啧啧!!绿衣听小姐这话里怎么酸溜溜的呢?”
孙含娇俏一笑“好呀绿衣,连你也敢笑我,看招”说完孙含捏起盘中的花生飞快的朝绿衣射去。
绿衣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嘴里大喊道“呀!小姐这是恼羞成怒的节奏么?”
孙含追赶着绿衣“你说呢!”
二人毫不顾忌的在新房内打闹起来,直到孙含察觉到房顶上的人已离去在收起自己的嬉笑之意对绿衣说道“在这里,以后凡事都要步步惊心,不要相信任何人。”
“是,绿衣明白”
“嗯!对了,南宫城现在在哪?”
“听说还在书房处理公事。”
孙含伸伸懒腰往床上一躺“既然他还有事忙,想必是不会过来的,忙了这么久我乏的很,你也早些休息吧!说不定明天还有别的事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