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南,这段时间有个邪魂师马林恩嵌入到史莱克城了,你小心点。”君承拿着一张画像走到贫民窟的一个角落,将画像贴在墙上。
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凑上去看了看,眼睛一亮:“哈,击杀马林恩的人可以得到一万金魂币。”
君承翻了翻白眼:“南,现实点。人家可是三环邪魂师,一根手指头就能搞定你。”
南撇撇嘴:“哼,总有一天我也能达到这个地步。”
君承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谁知道你能不能成为魂师?这种事还是等你成为魂师以后再想吧。”
南瞪了君承一眼:“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幻想?明天张达大师来贫民窟觉醒武魂,你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亮瞎你的眼吧。”
君承笑了笑:“也是呢,如果能成为魂师就好了,以后我还等你罩着我呢。”
今年的君承和南是六岁,六岁之前一直生活在贫民窟里。南是个孤儿,原本住在星罗帝国,三年前曾经亲眼目睹了父母被邪魂师杀死,而那时的南因为被父母藏起来而躲过一劫。之后南的家被邪魂师烧毁,南被她父母的朋友送到史莱克城,而南就在史莱克城的贫民窟里生活下来。
南对力量的渴望到达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她发誓要成为强大的魂师并消灭所有的邪魂师,也正是听说史莱克学院专出强者,南才会来到史莱克城,等待着六岁时的武魂觉醒,然后想办法进入史莱克学院学习。
君承是在贫民窟里遇到了南,之后便与南相依为命。据君承所说,他没有三岁以前的记忆,他的记忆是从被贫民窟的人捡走开始的。之后收养君承的好心人病死,君承依靠,也就是这时君承遇上了南。
与渴望力量的南相反,君承对于力量相当反感。“力量导致了人心堕落,力量使罪恶出现,不是吗?”这是君承曾经对南说过的话。
“做个普通人就好了,成为魂师实在太危险了,即便以后可能成为强者,但我并不希望将未来放在未知的可能性上。相对于魂师来说,普通人虽然地位不咋地,至少不用见识力量所带来的地狱。”这是君承对于未来的想法。
虽然君承很羡慕那些翻手间就能开山辟地的绝世强者,但君承也知道,这种强者都是经历九死一生才能有后来的成就,与性命相比,所谓的实力也就不重要了。
想通了这些的君承对于力量也就没有那么深的渴望了。这些东西对于神经大条的南来说自然是很难领悟的,只能一个劲的说君承早熟,对于这些君承从来都是采取视态度。
“我去打工了,你爱咋咋地吧。”君承拍了拍自己破衣服上的灰走出贫民窟,君承打工的地方是不能出现一点脏东西的,这个要求对于整天穿破烂的君承似乎有点高,不过君承也不敢说什么,能赚钱就行,但如果把哪个地方弄脏了,君承少说也得赔上几个银魂币。
“老板,我来了。”君承走进一家织布坊,对着柜台上的老板招手道。
没错,君承的打工就是在织布坊织布,一个月能得到一个银魂币的工作,对于出自贫民窟的君承来说,一个银魂币绝对是大款了。
老板是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秃子,看到君承的一身破烂,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点干活去,今天来了个大订单,没有按时完成任务,小心我扣你工资!”
“哦。”君承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脚下的步子加走进加工间,他可是一刻都不想见到这个令人作呕的秃子。君承的这个老板是出了名的吝啬,在这家织布坊工作的人一个月只有一银魂币,而别的织布坊一个月却有三银魂币的工资,要不是别的织布坊不要君承,君承也不至于到这胖子这里来工作。
换上专门给员工发的制服,这件衣服套在君承身上明显显大,但君承却是毫不在乎的坐在织布机前,懒散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双手开始动作,以令人惊愕的速度织起布来。
在这儿打工两年,君承的技术自然是比纯熟,甚至可以媲美一些织布经历超过十年的老工人,而且君承出自贫民窟,要求相当的低,这也是老板肯雇他的原因。
所谓的大订单对于君承来说就是一直工作到深夜的工作量,当君承将最后一匹布织好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饥肠辘辘。没办法,君承一旦工作起来,除非任务完成否则绝不会停止,甚至有一次在加工坊里呆了两天一夜,当老板看到君承的时候,君承依旧还在织布,他的身体就像是机械一般,不停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一丝差错都没有。君承就以这样的状态工作两天,直到结束才“哦”了一声:“原来工作两天了,好饿”
“老板,明天我要请假。”君承恭敬地站在老板前,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的脸,否则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揍他的。
“理由呢?”老板也是看都没看君承一眼,君承见到他时他永远在数钱,现在也依旧是,一刻都没停过。
“明天,我要去觉醒武魂,可能不能来工作。”
“诶呀我擦!”老板一拍大腿,手指着君承的鼻子,“你去觉醒武魂干什么?想当魂师回来造反吗?你丫就是我这里一个员工,想当魂师?想都别想!”
君承没想到自己一个请假竟然让老板激动成这样,看老板一脸肥肉乱抖,君承一时间有点想笑
君承强忍笑意,低头道:“我哪能呢?老板你也知道,一个人有魂力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我明天也就是去碰碰运气,您别激动。论是不是魂师,我不都是您这儿的员工嘛?”
君承这番话说得自己想吐,对那老板效果倒是不错:“你倒是识相。行,明天特许你放假一天,后天继续回来打工。”
“多谢老板。”君承装作眉开眼笑的跑出织布坊,之后却是对着织布坊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我呸!什么东西!总有一天要把你的一身猪油抽下来点天灯!”
“啊切!”远在织布坊的老板狠狠打了个喷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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