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星晴和流苏又说了许多,无非是后院里女人相争的一些破事。
她们怎么就知道那么多?难道女人天生就会这些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整天都得呆在后院里围着一个男人转?
别的女人水琉月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是绝对做不来的。所以星晴和流苏在一边说,水琉月不住的点头,但是一句也没往心里去。
一直说到天黑,两个小丫头才放过了她,伺候她洗漱就寝。
第二天一早,水琉月早早地起床梳洗好就去找安泾尘了,打算再让他帮她消除封印,她想早点拥有灵力。
前世她就没有修炼的天赋,这一世能够修炼,说不激动那都是假的。
她的院子和安泾尘的院子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走到安泾尘居住的清风居前,就见一道张扬的火红身影立在门口。
看到她杨晓菁连忙过来打招呼,没错,那道张扬的火红身影正是杨晓菁。
“夫……不,王妃娘娘,你也是去找王爷的吗?”
“嗯。”水琉月点点头。
杨晓菁低下头“可是刘管家说王爷正在看书,不喜被人打扰。”
“好,知道了。”水琉月径自向里边走去。
直到看不到水琉月的背影了,杨晓菁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也往里走去。
不过还没踏入大门口,一个侍卫就把她拦住了“姑娘,没有王爷的允许,你不能进入。”
“你!”杨晓菁气愤不已,原来不能打扰也是因人而异的。不过没关系,她就在这里等!
从小父亲就给她说过,茗香居的主人另有其人,只是托他代为管理。若是有一天有人拿着信物来寻他,就得把茗香居还给人家。
后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个所谓的主人一直没来过,也没有人拿着信物来过。
她很替父亲不值,那个主人这么久都没出现,一直是父亲在精心打理那间茶楼,从不出名的小茶楼到皇城第一家茶楼,父亲不知道背后付出了多少辛苦的汗水。
现在茶楼经营好了,人家一个信物就得把茗香居收走。她怎么能甘心?
不过前不久公子拿着信物找来了,第一眼看到他,她就被他俊逸非凡、出尘月兑俗、好似仙人误落凡间的外表吸引了。
后来他更是开口,茗香居还是父亲经营,每年只需给他六成的收益就好了。
她很开心,觉得他是个好人。后来她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能再来,不过他却再没来过一次。
现在好不容易她跟他的距离那么近,同处一个屋檐下,她更是不会放弃的。
哪怕只是他的一个丫鬟,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她也愿意。
……
水琉月刚进小院就看到他在一片草坪中练剑,一身修身的白袍,手中的剑或刺或斩或翻转或挽花,人也随着旋转、跳跃、俯身、屈膝,似在飞舞一般。
随着他的舞动,草坪上的草、大树上的绿叶和花园里姹紫嫣红的花也随之一摆一摆的,就如在膜拜着那个舞剑的身影一般。
水琉月出神的看着那道白色身影,他真的很出色,出色到只看过一眼就能清楚的记住一辈子。
渐渐的,他越来越慢,最后负手持剑收了招式。
“练完了?”水琉月走过去自然地拿起帕子替他拭去额角的薄汗,浑然不知自己此时的举动有多亲密。
直到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水琉月这才反应过来,忙打算收手,不过却被他的大手握住。
水琉月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的薄唇轻轻开合“还没擦完。”然后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的手停留在他饱满的额头上。
水琉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给他擦完,然后尴尬地站到一边。
安泾尘好心情地看着她此时微微脸红,有些羞怯的样子,就像含苞待放的含羞花。
“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安泾尘带头朝里边的饭堂走去。
进去以后安泾尘撂下一句“在这里等着。“便又出去了。
水琉月只好打量起饭堂来,饭堂不大,一如他的风格,很简单的摆设,一桌一椅,再没有别的物品。不过看那桌椅的成色和质地倒是像极了稀世罕有的南海沉木。
以他的性格和富可敌国的身家,不至于弄个赝品吧?十成都是真品了。
听说太后娘娘就有一个南海沉木做的手掌般大小的首饰盒,太后娘娘可宝贵了呢,谁都不让碰。
而这,一张桌子,一个椅子,这得费多少沉木啊!水琉月囧囧地想着,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了,会不会整天抱着这张桌子睡?
她再次见识到了某人的财大气粗,奢侈成性。
细细一闻,整个屋都布满了一种特别的清香,沁人心脾,使人放松。
不过一个椅子……两个人怎么坐?难道他坐着,她站着?
这时刘伯端上一盘子点心进来放到桌上,笑眯眯地说:“王妃,先吃点点心吧。”
水琉月忙道谢,不过并没有坐下吃。刘伯疑惑地问:“王妃怎么不吃?不和胃口?”往日王妃是最爱吃这些点心的啊。
“没有。”水琉月忙摆手。“只是……”指了指屋内唯一的一个椅子。
刘伯看过去终于明白了,猛的一拍脑袋“您看我真是,老了啊!怎么没想起这事,王妃稍等片刻,我再去搬一个。”说完匆匆走了。
水琉月想,再搬一个估计应该是普通的椅子了吧。就算颐王府富可敌国也不必费那么大财力只为了弄一把奢侈的椅子啊。
事实证明,水琉月再一次刷新了对某人奢侈程度的认识。因为当刘伯再次搬来一把浅黑色的南海沉木做的椅子时水琉月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奢侈两个字已经不够形容某人的行为了。
给读者的话:
又加班……唉……努力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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