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却还是不相信,继续问道:“什么样的灵草?那你一个刚到筑基期的弟子又是如何从迷踪森林里安全出来的?”
苏白将印象中火云草的样子描述了一番,故意说错了几小处体现出他当时的慌乱,然后说自己醒来之后遇上了阴尸宗的一位内门弟子名叫涯离,两人十分投缘结为好友,他是与涯离一起安全的出了迷踪森林,一路上还分得几个妖核,询问长老是否需要上交门派。
“你的运气真是好啊,有这庞大灵力那肯定是一株上品火云草了,居然还能与阴尸宗内门长老之子结交,至于那妖核,是你自己所得不用上交了,既然你已经筑基期了,那你就以升为魔宫外门弟子了,退下吧,出去会有弟子来带你去领外门弟子服的。”
开口的外门长老有些惋惜的看了苏白几眼,似乎是在惋惜上品灵草被个五灵根浪费了,苏白拿出的低阶妖核他是根本看不上,不死心的再次用神识探查了苏白几次,终于死了心,阴尸宗内门长老之子的好友他们也是不敢乱动,谅苏白这年龄和修为也不敢撒谎,就传音让门口一位弟子带着苏白去领外门弟子服。
苏白跟着那位弟子领了外门弟子服和储物袋还有两瓶兰气丹,没有四处闲逛,而是准备回到自己的新住所去继续修炼,朝着刚刚领路的弟子所说的位置前进着,结果门口却是有人正在等候着他。
那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女魔修,看见苏白回来了似乎很高兴,向苏白打着招呼:“小弟弟,你回来了啊?我本来听到消息还不信呢,没想到我们竟然身份相同了呢。”
苏白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是谁?”随后就看见面前的女魔修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似乎十分的伤心,一脸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的看着他。
看了半天,苏白终于想起来了,这女魔修不就是带着自己去迷踪森林,然后推自己出去送死的那位吗,这真不怪苏白记性不好,而是一路上他不是呆就是敷衍的回话,没仔细注意看过这位女魔修,不愿再与她这样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下去,苏白继续说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那位带我去迷踪森林的师姐。”
女魔修激动的点点头,说道:“那时我也是被逼无奈,那种方法其实我也不想用的,现在你安全回来了,我就放心了,而且你还因祸得福到了筑基期成了我的师弟。”
苏白却是不想与她多纠缠,他只想快点进去修炼,开口说道:“师姐我不怪你,我要进屋修炼了。”随后就绕过女魔修准备进屋。
女魔修看着苏白毫不留恋的背影,张开了嘴欲言又止,最后恼怒的跺了跺脚,暗道这小师弟真是没劲,自己这般示好却视而不见,转身招出飞行法宝离开了苏白的屋子。
苏白进了屋子,面不改色的从臀部的空间取出了储物袋,拿出购买的空白符纸,准备先做一些以防万一,距离门派大比还有两年不到,剩下的空白符纸他准备等到门派大比快开始了再制作。
直接以手代笔用符力开始制符,他现上一个壳子的金手指似乎还在,他现在筑基初期能跨二阶制作出筑基后期的符纸,而且制作出来的符纸似乎与以前制作的没有区别。
苏白满意的制作了几打符纸,将制作的符纸三分之一放入了门派给的储物袋里悬在腰间,又放了一些符纸在袖子里,将剩下的符纸放入了购买的储物袋里,他抚模了一下臀部的胎记,将储物袋放入了空间,现在他已经能自如的接受这臀部存物的羞耻play了。
苏白感觉自己昔日土豪的身份似乎又回来了,心满意足的闭眼开始了修炼,为了进入内门,他要确保自己有在门派大比稳进前三的实力。
这次因为被外门弟子带去迷踪森林,让他有了借口提前成为外门弟子,他以每天修炼不用再去做杂役弟子的活,让他对于进前三有了更大的自信。
洛天琊每天都呆在宫主殿里,除了修炼就是看着苏白,即使是修炼他也是紧紧抱着苏白,他看向苏白的眼睛里有着浓厚的爱意以及悲伤。
当初血遁逃出去之后,苏白因为他喂下去的那些药的庞大药力,维持着如同睡着了一样的状态,但是他的身体却是逐渐变得冰冷,洛天琊抱在苏白冰冷的身体找了一处隐蔽之处开始疯狂的修炼,他只想早日突破到出窍期去找那千盛让他生不如死。
随后他成功突破到了出窍期,给千盛下了封住灵力的禁制后,将他关入了魔宫地牢最深处,几条连接着墙壁的手腕粗的铁链锁着了他的双手双脚,一条铁链穿过了千盛的琵琶骨,上面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涸,但是只要他一动就会无比疼痛。
千盛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洛天琊派人每天给他喂着不同的毒药,这些毒药都是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的药,等到他快要不行时再给他喂解药。而已经是出窍期的千盛身体也是被灵力淬炼的足够强大,让他能时刻保持清醒感受着剧痛却无法昏厥过去。
魔宫里千盛的女儿千妆,平日与千盛交好的长老,那些长老的子孙和弟子们,全都被洛天琊屠戮殆尽,只要是与千盛沾得上边的人,他一个都没有放过,一下子魔宫里人人自危,本来想着法巴结千盛的人都恨不得心魔誓来证明自己与千盛一点关系都没有。
洛天琊为苏白准备了一个冰棺,只有在要出外与人斗法之前才会将苏白小心放入,随后如同对待珍宝一样将冰棺放入戒指空间中,现在的他似乎有些能体会到当初那个传承之地里,他看作是第二位师尊的人的心情了,当初师弟说等他,洛天琊等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已经第十九年,是他的师弟还是没有回来。
洛天琊摘下了面具,唇瓣温柔的印上苏白的唇角,他每日都在用灵力温养着苏白的身体,让苏白外面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但是那触模到的冰冷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他,洛天琊每日都在盼着,盼着怀里的人睁开眼睛,再唤他一声“师兄”。
手温柔的抚上苏白冰冷的脸,洛天琊眼中的痛苦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你究竟何时才会回来呢师弟,要让我孤身一人等到何时呢?若你当真不回来……”
洛天琊颓然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黯然,低声叹息道:“我又能如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