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一种情,叫不顾一切。
世上有一种苦,叫飞鸟游鱼。
世上有一种爱,叫无怨无悔。
世上有一种伤,叫恩断义绝。
世上有一种谎,叫忘了我吧。
世上有一种痛,叫生死相隔。
人生而有欲,至死有求,欲与求,谁也跳不出这个圈。人世纷繁,诱惑丛生,**也纷至沓来。是什么迷了你的眼,乱了你的心,一池春水,荡起了阵阵涟漪,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九月的风温柔而多情,九月的风吹来了阵阵激动和愉悦,吹来了所有的一切。故事便从这一刻开始了。
秦淮河畔,热闹非常,荷姿曼妙,香色袭人,更为赏心悦目的是那洛神阁上轻纱半拢的女子,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香腮绯红,半含秋水,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此时,却是洛神阁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人人都觉花魁必是萧萧姑娘,令人遗憾的是,萧萧再三申明,无论是花魁与否,必卖艺不卖身,否则便自绝于人前。虽然有许多人不屑于这种做法,觉得是故作清高,但依然表现得尤为欣赏萧萧。
听雨楼里琴音曼妙,却见一男子慵懒的斜躺在一张软榻上,似是在陶醉于琴音中,却是在听着一女子的低语。“武林盟主韦一,睿王楚何,还有医毒双绝的古月苓,武林第一女诸葛骆思菡,今夜将会参加花魁大赛,实则将在地下密室达成协议,共同寻找上古神源之境。”
男子微眯双目道:“你继续打探,我先走了。”
女子似是无意低喃:“你便如此走了,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男子微偏脑袋,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萧萧,你既懂我,何必再问。”
然后,便毫不留情地从她身边擦肩离去。萧萧的身子一震,倾城面容从恬笑慢慢破碎,哀凄的神色溢满了整张脸庞,身形显得那般落寞,好一会儿,萧萧慢慢吐出话语:“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懂你的,而你,又什么时候能懂我?”
落寞的身影慢慢滑下,而窗外依旧热闹非凡。
“好无聊啊。”他们出去玩有不带我去,真是的,还说是去办事呢,这明摆着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是累赘吗?”另一处,一粉衣少女嘟着嘴,拿着柳条抽打着凉亭里的柱子,然后又气鼓鼓的说,“哼,他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了,我自己玩去。”然后施展轻功往院外飞身而去。
长安街上一派繁华,小贩一直在叫卖,古月苓一脸好奇神色,看着糖人便伸手戳戳,看到面具便拿来带带,欢愉的神色显得整个人灵动飞扬。这时,远方传来了一抹黑影,接着,古月苓便整个人被带入男子的怀里。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男子的声音:“严姑娘,多谢你的抬爱,但鄙人早已有心仪的女子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她会不高兴的。”
古月苓抬起头来,看到对面的绿衣女子宛若受到惊吓一般,明眸里蓄满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樱唇颤抖着说:“肖公子,我只想跟在你身边,不求别的,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一定不会打扰你们的。”
古月苓听得一头雾水,后又似明白般的狠狠地推开男子,怒道:“你个登徒子,真是不知羞耻,人家好好的女子你不要,却来轻薄我,真是莫名其妙!”然后狠狠地转身离去。
绿衣女子似听到什么天大喜事般,整个人刹时绽放了明亮光彩,“肖公子,你刚才是在逗我玩吗?”
男子愣愣的望着古月苓离去的方向,然后朝严言抱拳道:“严姑娘,她只是在和我闹别扭,我要去找她了,告辞。”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随古月苓的方向追去。严言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愣在了当场,目光哀伤而空洞。
肖遥一把拉住古月苓,说:“你这臭丫头,不懂配合一下小爷啊,是少你一块肉还是会死啊。”
古月苓狠狠地瞪着肖遥说:“你有完没完,姑娘的心意能被你这般糟蹋么?你个混蛋,我才不会和你一起去伤害别人呢。”
肖遥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尴尬的抓抓后脑勺说:“咳咳,小爷叫肖遥,你叫什么?”
古月苓杏眸圆睁,说:“管你叫什么遥,本姑娘不稀罕知道,你也别来烦我!”
肖遥显出一副恶霸样,“喂,你这臭丫头,可别不知好歹啊。”
古月苓笑了,一副能奈我何的模样:“是啊,本姑娘不知好歹,肖公子,奴家这便好好伺候你,告辞。”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肖遥刚要去追,却发现身上奇痒无比,却也烈火焚身,更抑不住的癫狂,“喂,哈哈,臭丫头,你给我下了什么?”
古月苓闻言,回眸一笑:“没什么,就一些令肖公子舒服的玩意儿,也就些痒痒粉、含笑半步颠以及一点点的焚情散,嘻嘻。”古月苓又狡黠的嘿嘿一笑。
明明是一张明艳清纯的少女的脸,可肖遥怎么看就觉得怎么欠揍,然而身上难捺,只好出声讨饶:“姑女乃女乃,我错了,您大人有大谅,原谅小人吧,把解药给我。”
古月苓听得整个人飘飘然的,但依旧故作镇定地说:“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经过此事你再欺负姑娘,伤她们的心,我必不饶你,就这样咯,我们下次再见。”然后轻功一施,便不见人影,因为她可是下焚情散的,不晓得这混蛋啥时药性发作,自是溜为上计。
肖遥见自己如此低声下气,依旧讨不到好,不禁仰天长啸:“臭丫头,我与你势不两立。”远处的古月苓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又不禁哼哼,“谁怕谁呀!”继续朝着远处掠去。
一盏茶后,溪边躺着一个全身湿透的男子,全身皆为狼狈,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眼里闪着饿狼般的目光,嘴里咬牙切齿地道:“死丫头,小爷我不玩死你,我就不姓肖!”
此时正在别院里晒太阳浴的古月苓打了一个喷嚏,一瘪嘴喃喃道:“真晦气,谁又骂我?”复又闭眼往后一倒,继续与阳光甜甜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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