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骆思菡笑道:“这个王鸨母可真会做生意,利用大家对萧潇的痴迷来赚钱。”古月苓撇嘴道:“青楼可是一个销金库,而那些人还乐意得紧。”肖遥道:“所谓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古月苓不屑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楚何苦着脸:“苓儿,你楚哥哥可是绝世好男人啊。”韦一也说:“是啊,苓儿,可别一棍子打死一帮人。”古月苓哼哼道:“就你们两好一点儿而已,别人,尤其是某人,早就鬼迷心窍了。”肖遥笑说:“你是嫉妒人家萧潇长得比你好看,身材比你窈窕,喜欢她的男人比你多吧。”
古月苓气结:“那是你没眼光,本小姐冰雪聪明,绝代风华,天真浪漫,想娶我的人都排到都城门口了。”
肖遥故作吃惊:“哟,古婆卖瓜,自卖自夸。”
古月苓瞪眼道:“你!”骆思菡,韦一和楚何都已无奈抚额,骆思菡再一次调和。楚何帮衬道:“好啦,好啦,继续看花魁大赛吧,刚才都错过两个美女了。”古月苓朝楚何翻了个白眼,韦一道:“苓儿,不要忘了今晚的目的。”复又笑说:“看来,今夜还真是萧潇被选为花魁了,前面几位女子虽出色却掩不过萧潇的风头,都无多少人给她们投花。”
古月苓哼哼了几声,而肖遥则模了模鼻子。
楼下******说道:“接下来有请花魁热门人选之一的蝶舞为我们献舞一曲。”场下顿起一阵欢呼与掌声。轻纱浮动,暗香袭,舞姿曼妙,一青衣薄纱的美人舞步翩翩,衣袖过处,留下暗香。蝶舞时而回眸一笑,风情流转,眼里迷朦光泽勾人心弦,时而翩然跃起,粉臂莲足隐现,引得场下的人纷纷砸花上台。王******见此,笑得一脸满足。
楼上五人,轻酌茶水,纷纷评论。古月苓说:“这女子真浪。”肖遥则说:“你懂什么,这叫妩媚,而你恰好不备,嫉妒吧。”古月苓怒道:“真是一个粗俗的男人。”另外三人见他俩又吵起来,继续抚额,无视而过,欣赏歌舞。
剑拔弩张的雅间,脂粉四溢的大厅,声色犬马的嫖客,两种极端在洛神阁蔓延。突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以及浮夸的叫喊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原来是那热门的花魁人选萧萧上场了。唯见一袭紫衣无风自动,朦朦胧胧地映照着一个人影。曼妙生情,婀娜多姿,风点头,说:“此等风姿,难怪能赢的这么多人痴迷”吹开了紫纱,那姑娘也随之轻抚琴弦,一个个音韵随之倾泄而出。叮叮咚咚如同泉水流淌,有又一轻扫,宛如春风过处,百鸟齐鸣,楼上楼下皆迷醉于这轻灵悦耳,婉转动人的音律之中。忽而,又变回了泉水流淌中终止于那姑娘的纤纤玉手之下。
全场一片寂静,似陶醉而久久不能回神。萧潇缓缓起身,本以为能觑见她的风华,怎料她紫纱掩面,却怎么也掩不住那温婉出尘的气质,更平添了几分迷朦魅惑。倏地,肖遥手指一动,那紫纱随之落地,大厅里顿时倒吸一口气,那些富家子弟眼里都带着狂热的痴迷,为这天人之资所沉沦。只见那萧潇肤如凝脂,白玉如瑕,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香腮微红,一双迷朦水眸泛着温婉的光泽,一身紫衣更衬她袅娜的身姿。同为女子的古月苓和骆思菡也不惊赞叹一句:“真美,可惜这样温婉出尘的女子却沦落在这种地方。”古月苓眸光一转,却瞥见场上的男子都泛着不明光泽,肖遥尤甚。古月苓轻嘲道:“擦擦你们的口水啊!都要流下来了。”楚何砸吧着嘴说:“此等尤物,人间几回闻啊!”韦一赞同的地点头说:“此等风姿,难怪能引得那么多人痴迷。"而肖遥却摇头晃脑地说:“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古月苓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都是下流胚子!”何楚一打手中的玉扇,优雅的晃着说:“苓儿,你可错了,我等是风流非下流,况且人不风流枉少年。”闻言,骆思菡的目光凝在了他身上,嘴巴泛起了诡异的弧度:“好一个人不风流枉少年呀!”何楚被盯得全身发毛,所幸大家的目光被突然而起的叫喊声所吸引,令何楚顿时松了口气。
只见大厅里,人声鼎沸,群情激昂,人人嘴里都喊着:“萧潇姑娘!萧潇姑娘!”手里更是一朵朵花似不要钱般的使劲往上砸,男人们都激动得面红耳赤,而萧潇依旧如遗世**般立在那,好似她只是局外人般,始终用那水眸淡淡地望着这一切。
王******趁机上台,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各位官人,之前的表演可精彩啊?现在,现在就喊出你们心中的花魁人选吧!”
“萧潇!萧潇!”每个男人都喊得面红耳赤,肖遥,韦一,楚何尚能稍稍克制,但桌上的花却也朝着萧潇飞去。在那花飞满天的情景里,萧潇显得更迷朦诱人。
“好!今夜的花魁便是萧潇姑娘!现在,让萧潇姑娘说几句。”王******宣布。
萧潇轻启红唇,道:“我曾说过,若我当了花魁,便清一位爷与我一叙,现在,是该兑现承诺了。”萧潇的水眸扫过洛神阁四处,眼神过处,无不是惊叫连连,无不是摆出自己最潇洒的一面以待美人侧目,而萧潇的眼神却在肖遥所处的雅间一顿,便又移开目光定在了大厅中央李胜的身上,道:“这位公子,可否与萧潇一聚?”场上的人顺着萧潇的眼神望去,一阵唏嘘,呲牙咧嘴地表达遗憾之情,便找别的姑娘解闷。
李胜脸上一副狂喜的表情,忙不迭的道:“愿意,愿意,萧潇姑娘我这便与你去。”然后起身整理仪容,一副潇洒做派地朝萧潇的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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