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法拉夫人!
“嗒”
一声轻响,李莽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白字轻轻的落在了棋盘之上,将樱木好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全部摧毁。
樱木苦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剩余的十几枚棋子全部仍在了棋盘之上,站在一旁的苍龙一直一声不吭,直到现在终于开口望着李莽钦佩的道:“李先生的棋力惊人,要知道樱木少爷在我们的组织之内,可谓是棋道的高手,倒是没有想到……”
苍龙又看了看樱木,口中剩下的话也是没有说完。
樱木却是又是摇了摇头道:“倒是没有想到我竟然每一局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连输了七把,唉,甘拜下风。”
李莽倒是谦虚的笑了起来:“我啊,棋力其实也没多厉害,我认识几个老家伙,跟他们下棋的话,他们可以把我当几岁小孩子一般耍的团团转,他们的棋力才叫惊人呢,那才是真正的顶尖高手,而且他们的实力也都很强。”
李莽倒是没有说假话,在青冥轩内的长老,成天没事干就喜欢抱着棋罐拉人下棋,随便找一个地方在地上划一划就能当棋盘。
这还是普通人的棋道,要是到了古域之境,没有现代文明渲染的那里,那些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们才是意*此道的真正高手,毕竟是活了几百岁的人了,成天钻研此道,而且一个比一个精明,肚子里面装的棋歌坛怪招可谓是数不胜数,普通人要是想下得过他们,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能下的过,一盘棋下上十几年,谁能受得了?不说十几年,就是几天就肯定能把正常人*疯……
樱木笑了笑说道:“说来,我们也已经下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倒是没有想到李先生的精力依旧这么好,那要不……我们再来一局?”
李莽站起身子活动了下筋骨,脖子卡啪咔啪响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这可不怎么好,我们现在若是呆在这里等着新的内阁成员上台,好像太蠢了些,还是各自找点事情做比较好,您说呢?”
带着亚迪匆匆告别,一天一夜都在下棋,对于亚迪的折磨也是不小,如今见能走了,他很愉快的向着停车场走了过去。
回道基地的时候,李莽迫不及待的和欧阳倩缠绵了一会儿,洗漱完之后,准备去吃点东西,正好赶上了一脸郁闷走过来的伊努拉。
伊努拉看到李莽后带着一张苦瓜脸说道:“少主,法拉夫人来了,你要不要去见她?”
李莽冲着伊努拉挥了挥手,径直向着餐厅的位置走了过去,随手提起一张大饼子放在嘴巴里咬了一口,冲着伊努拉眨了眨眼睛说道:“呃……伊努拉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能把她赶出去呢?要是可以的话,那就太好了。”
伊努拉继续郁闷的摇了摇头:“恐怖不行,她带了十几个特工过来,看伸手都不错,要是我们动手赶人的话,恐怕要不了半个小时,咱们这里的基地就可以关门大吉了,而且我们恐怕还的去牢房过夜。”
李莽也是苦笑了一声,对着伊努拉点了点头道:“嗯,那就没办法了,那你快去有请我们尊贵的军情局的大人物吧,女乃女乃的,我最近可是什么事都没做啊,应该也不用躲着他们吧,他们肯定不会惩罚我们这些善良的公民的,嗯,去吧。”
李莽的话音刚落,法拉夫人的声音就从楼道传了过来,马上接着说道:“您说的太对了,不过前提是那个人必须是真正的清白之人才可以,对吧,李先生。”
还没等伊努拉下去请人,法拉夫人就自己带了两个特工上来了,亚迪和伊努拉的下属也是不敢去拦她,毕竟她可是军情局的局长,至少现在还是,只要她的一句话,就可以让税务局的公务员每天三班,每班八小时,全天候的清查基地。
李莽飞快的把手中提着的饼子塞进了嘴巴里,硬生生吞进了肚子,然后冲着法拉夫人笑眯眯的说道:“哈哈,亲爱的姨妈,好久不见啊,我可是一个清白如水的大好青年啊,就像泰晤士河的河水一般清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这么说的话也太伤我的心了。”
法拉夫人倒是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直接坐在了一张舒适的沙发之上,远远的望着李莽,带着讥讽的口吻说道:“早在工业革命的时候,泰晤士河的河水就被污染成了一条臭水沟,倒是和您的底细有些一样,当然了,您现在非常的清白,就跟现在被漂白剂漂白的河水一般,而您所在的组织下面,究竟有多少淤泥,估计知道的人就不多了。“李莽挥了挥手,示意伊努拉把桌子上摆放的吃的收走,走到法拉夫人的身边坐了下来。
陈玉亮此刻正窝在一张沙发内抽着大麻,瞥了一眼法拉夫人后,仍不忘记对着法拉夫人吐了一个烟圈过来。
法拉夫人直接翻起了白眼,她心里很是不明白,这个如今在伦敦盛名远播的年轻人,手底下怎么这么多怪人呢。
正在她琢磨这件事情的时候,大门口冲进来一个人,正是切尔曼,此时的切尔曼几乎全luo,只是穿着一个三角裤衩,脖子上满是红印,天知道这家伙昨晚上究竟干了些什么。
切尔曼里也不理会法拉夫人,冲着李莽兴奋的喊道:“哈哈,亲爱的少主,快给我发奖金吧,瑞士的……”
正向着李莽奔跑的切尔曼被伊努拉一只手拎了起来,放在地上后将切尔曼的脑袋扭向了法拉夫人的位置,另一只手也是直接捂住了切尔曼的嘴巴。
切尔曼贼兮兮的对着法拉夫人笑了笑:“啊哈,老太太好,呃,呀,我的打扮好像不是太雅致,不过,昨天打架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婊子养的,在我**后面割了一块肉下去,所以嘛,我也是没办法的。”
刚才跑那么快,倒也没看出**上有什么问题啊,法拉夫人右手扶着额头,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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