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闻所未闻,恐怕……”阡陌大喝一声:“废物全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房间里只剩下阡陌和舞毓两个人,阡陌模着舞毓的脸,那表情好像做了一个很沉很沉的梦,他柔声说:“你不是说你会保护好自己吗?那现在这样算什么,到底算什么!”一滴泪水滴在了舞毓脸上。而此刻的舞毓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世界都是纯白色,她想呼喊,可是不出声音,她看见儿时的自己在练舞,在弹琴,突然梨花漫天飞舞,眼前是躺在血泊中的那两个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婴,她好像哭累了,静静的看着永远醒不过来的父母,舞毓突然觉得,那是自己,那两个人是自己的父母,可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在阡陌的呼唤中醒来,阡陌看见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那灵动的眸子终于再一次看向他了,心好像又一次跳动了一样,舞毓只觉得有些晕,:“子书阡陌,我这是怎么了?”后来才察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现在盖着的还是阡陌的衣服,她并没有表现出很激动,只是指了指衣服,阡陌本不想说,但还是开口:“妫维生那个混蛋干的,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你骂我吧。『**言*情**』”舞毓只是眼眸暗了下来,又看了看手臂上的守宫砂,对子书阡陌说:“你无需道歉,应该是我对你抱歉才是,万一……你交待的任务只怕是完不成了。”阡陌震怒:“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的名节吗?你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这下轮到舞毓愣住了,好半天才说:“我吗,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乎了,是谁都一样,我摆月兑不了,何况我当头牌的那一晚,你不是一样不顾及我的名节。”子书阡陌被说得哑口无言,心里想:“我真的伤害了她。”舞毓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亮出胳膊上的守宫砂,没事的,我还能进宫,安啦,安啦。”阡陌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咬出了血痕也不知道,舞毓模模脖子,刚想开口问怎么了,被阡陌一把抱住,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好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不让任何人伤害她,舞毓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遗失了一角。她躺在阡陌的怀里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觉,阡陌的面具还是不经意的被揭开了。子书阡陌不敢把她中毒的事说出来,只是私下里到处寻访名医,舞毓现她不会再对子书阡陌无动于衷了,有时会看着他的脸,看一整天,被他打趣的时候会脸红了,她不知道这个变化到底是好是坏,但她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幸福,也许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不得不面对的事——进宫选妃
子书阡陌悉心的照顾着舞毓,即使政务缠身也总会到阁楼上来陪舞毓,这可引来了不少家仆的议论纷纷,不过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在意,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看书很安静,或者拌嘴很吵闹,他们都不想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