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是个性格活泼的将门之女,心思也总是藏不住,看见烛阴的脸色煞白,把手贴在烛阴的脸颊上说:“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言*情**』”烛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说:“没事,就想跟你说,明天我可能要离开启朝一阵子,你告诉兰息和寒泠,一定要沉住气,静观其变,我会很快回来的。”简月放下菜单,脸色阴沉:“我不就吃你一顿饭吗,至于的吗,离家出走呀,去哪我也去。”烛阴清楚这小丫头的脾气,她不是没听懂自己的话,而是压根不愿意听懂,也不和她多费口舌,亲自倒好茶,端起来说:“简姑娘,在下多有得罪,在这以茶代酒先行谢过。”简月被他的模样逗笑了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简月记得起初见到烛阴的时候心窒息的感觉,不管他怎样冷漠或又玩世不恭,自己总会被他吸引,可他们总也不能更进一步,他的周围有一道屏障,将他封锁在孤独之中,而自己却不是那个能够解救他的人,常年与风沙做伴却养成了简月乐天的性格,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是她解决事情最有效的办法。
舞毓坐在床头看着月亮出神,没注意到阡陌已经醒了,舞毓被他抱在怀里,一整天他们都这样呆在屋子里不舍得分开,因为明天舞毓就要真正被册封侍寝了,阡陌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说:“舞毓我们私奔好吗,我不理俗世,你不必在红尘中沉浮,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舞毓的心被刺痛,“对不起,对不起。”在心中又重复了无数遍。最后她毫不留恋的从阡陌的怀中挣月兑,“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我要过我的好日子。”阡陌没有反应过来,她还是刚才那个让自己暖心的女人吗,那丑恶的嘴脸和父亲身边的女人,和为了权力金钱接近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两样,“舞毓,我知道你有苦衷,你不用怕连累我,我……”舞毓把当初初次见面他送给自己的玉佩摔在地上,:“难道这还不说明一切吗,我不爱你,爱的只是你的皮囊,不像被你的父皇糟蹋我的第一次,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我为了进宫的手段。”阡陌面对面看着她近乎没有温度的脸,还有眼睛里迸射出的寒光,他是她的玩偶,摆弄于鼓掌之中,往自己聪明一世,却钟情了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的女人,这是想想都恶心,他用脚狠狠踹在舞毓的肚子上,舞毓忍痛贴在墙上,肆意的狂笑,“你生气了,哈哈……”阡陌内心狂怒到了极点,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狰狞万分,不过夜深人静他可不想为了这个疯女人惹祸上身,他愤恨的留下一记眼光,绝尘而去。舞毓试图用手撑地爬起来,可月复痛让她一次次跌倒,最后她终究是忍不住了,泪水决堤了,混着吐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寝衣,“我很开心,我很开心,我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呼呼的风声也像低低的哭泣声写满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