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毓看到阡陌,四周的杂音都日渐模糊,没来得及反应他那句:“过的好吗。”阡陌心里也是百转回肠,五味杂陈,想着能和她平心静气的好好说会儿话,舞毓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哑然失笑,对他说:“你是想一直站在外面说话吗,进来吧,我给你泡壶茶。”阡陌跟随她进了门说:“你这宫真是与众不同,我来这儿看见你还真是有点讶异呢。”舞毓自动忽略他略带攻击性质的话语边沏茶边说:“这是我到御花园那边摘得新鲜花瓣,再加上晨露泡的茶,虽然没有西湖龙井那样的醇厚浓郁,但是别有一番味道。阡陌听出她话中的意味,苦涩的笑了,竟会对这种生活抱有怡然自得的态度,为何就不能回到我的身边呢。舞毓又怎会不知他内心所想说到:“阡陌,你不需要执着于这些,我不过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不配拥有你毫无保留的爱情,所以我宁这样过日子,最起码这样不会对你心怀愧疚。阡陌看着她澄澈眼睛说:“对我……,就只有愧疚吗,没有别的了吗……?”舞毓回避他炙热的眼神,低头不语。
这时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情人的浓浓情意说:“皇上驾到。”子书利绮走过庭院,看看盛满水的大缸,又低头瞧了瞧整洁的地面,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苦中作啊。”进门见阡陌和舞毓并肩行礼笑道:“是朕来的不是时候啊。”阡陌急忙跪下说:“儿臣惶恐,只是听闻舞毓她……”子书利绮故意拍案而起,对阡陌怒目而视说:“什么舞毓,她是朕的妃子,是你众多母亲中的一个,你给朕注意点你的礼节。”舞毓欲替阡陌辩解,只是未开口,就被子书利绮强行拉出宫殿,只剩下阡陌一人严重难掩忧伤的看着离去的他们,把手边要留给舞毓的东西放下,对莫离嘱咐了几句,都是“照顾好你家主子。”“有什么麻烦都以找我。这是我的腰牌,你拿着它就以在皇宫和我府中出入。”莫离感受到阡陌皇子对自家娘娘难以割舍的感情拼命点头示意安慰。这才让子书阡陌安心的离去。
子书利绮拉着舞毓来到百花林中的小亭子坐下说:“你还敢说你和子书阡陌没瓜葛,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实情,朕还以考虑放你一马。”边说边把舞毓的手腕暗暗攥紧,疼的舞毓忧伤直冒冷汗,再加上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阵头晕目眩,就不省人事了。子书利绮把躺在自己怀里的舞毓拦腰抱起,快步朝自己的寝殿走去,御医随行前往,一大舞毓的脉说:“陛下不应担心,娘娘只是过度操劳,身体疲惫,臣开几个进补的方子便。”子书利绮说:“你胡说什么,朕只是怕……,算了和你说也没什么用,你只需记得,今日之事不得对外声张就。”御医为保自己晚年的安宁,急忙说:“臣自当谨记。”然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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