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鸩缓缓走向那抹身影——
“你好~我叫鳳碎染,交个朋友吧!我没猜错你就是那天和我对打的黑衣人?”
阮鸩一脸温柔的笑着伸出了芊芊玉手。////
所有人都呆了呆。皇女主动交朋友?还伸手什么握手?
阮鸩回头冷冷色扫了一遍在场看好戏宫人们,顿时都散了去,只有白斩空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盯着他们。
阮鸩见面前这个长的狂气妖孽的大帅哥,不由得笑着把他的手抬起来,两个人的手握到了一块。
心也连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谁料大帅哥无表情的用他那双邪气的凤眸危险的紧盯着阮鸩。
“啊……握手啊!握了手以后就是朋友了!”阮鸩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瞎掰着。
她是真心想结识他嘛~
“我没兴趣”大帅哥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走。
阮鸩不死心的拽着他宽大的衣袖。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无可奉告”
大帅哥抽出衣袖大步离去。
只剩阮鸩一个人在原地嘟嘴跺脚。且!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大男子偏偏还是个冰山面瘫。哼~
白斩空冷冷的望着这一幕幕,转身默默地走了……
阮鸩拉过旁边紧张的良倌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殿下!吓死我了!他就是您的正夫候选人其中一个阿!是男尊国送过来的质子啊!叫玺墨祤”
良倌一脸后怕的表情。
“怎么了,他很可怕吗?”
阮鸩好像性格分裂一样,本来不易靠近的气质在遇到玺墨祤后瞬间变成一个赌气的小女子。
难道是遇到男尊国的男人的原因?
“何止!他可屠过宫啊!当年他母妃被实施酷刑,他把宫里的人还有那些欺负他母妃的人都杀了,指不定一惹着他就死翘翘了”良倌自我的说着。
阮鸩却紧盯那个背影久久不移眼“我觉得他怪可怜的,被欺负他的父皇却不管,还把他送到别国做质子和夫婿,自己一个人承受着痛。怀念着他的母妃却不能回去看看。他很孤单,可惜我是真想和他做朋友的~唉!”
良倌震惊的看着阮鸩……
“走吧回宫”阮鸩撩起裙摆,良倌抱着古琴往宫殿走去。
却不料刚刚的话全部都被耳力好的玺墨祤听到了,玺墨祤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瓦解。
鳳碎染……吗?
当年渊瞑国玺刚王当政,取了玺墨祤的母妃苏芷譚为嫔妃,因生性善良常常被各宫嫔妃欺负。当年她怀着玺墨祤的时候皇帝还在和别的宫妃风花雪月。她自己一个人拼了命生出来,等玺墨祤大了一些,皇帝也对她不闻不问。直到现在。男尊国皇帝玺刚王前些年把玺墨祤送来当质子,不久前便驾崩,太子玺寂蓝上位,而玺墨祤的母妃至今中毒已深怕再不过几个月就殁了,因为苏芷譚长相颇为清雅幽莲,生出来的玺墨祤完全遗传了她的优良基因长的煞是好看,所以有些皇子也会恶意划伤他的脸欺负他辱骂他。
ps:写的我肩膀和腰还有手好疼~我太想要把想法写出来了,呼~~话说我做梦梦见我的劲椎病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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