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允儿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小腰,不断的哼哼,实在是太累了。
从早上起来就没有停止过,早上起来之后洗衣做饭,中午吃完饭,洗衣做饭,晚上吃完饭,洗衣做饭,这简直就是机器的生活记录呀。
作为新时代女性用的了洗衣机用的了电磁炉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可是到这里之后这些都是渣,用手洗才是王道呀……
怜儿很看不惯这样的有钱人,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喜欢欺压穷人,所以怜儿会跑就是这样,现在看到钟允儿这要死不活的样子觉得很是不爽,自己已经帮她做了很对事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你真是的,做了这么一点事就哼哼叽叽个不停,难道你以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有吃的吗?天上还会掉馅饼不成。”
“我知道呀,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呀,毕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呀……”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兮兮呀,两只大大的眼睛里含满泪水,好似你在多说一句就会掉下来,小嘴鳖着,随时迎接眼泪。
看到她这个样子,怜儿实在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了,只好烦躁的且无奈的说:“算了算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去摘野菜了,你就不要去了。”
钟允儿委屈的点头:“我知道了,你也早点回来休息。”
看着怜儿的背影,钟允儿继续躺回床上,演戏也是很辛苦的事,所以要休息。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演戏,钟允儿确实是腰酸背痛的,弯腰洗了一天衣服,手都揉红了,那些衣服又都是麻布衣服,手更是受苦了。
钟允儿刚看见怜儿的时候其实很生气的,自己好歹对她起来恻隐之心,但是人家不领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骗自己,所以在自己这个女孩心软又对自己有愧的时候,钟允儿就不客气的好好利用一下她为自己做点事了,反正她习惯了不算什么的,钟允儿安慰自己。
“钟姑娘,你在吗?”话的意思是在问,可是话里的寓意就是“我知道你在里面,别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
钟允儿警惕的看着门,要不要这样呀,我不就是偷了一会的懒吗,怎么就把老大叫来了,难道不做事就不可以在这里呆吗?
见没有声音,张盛再次寻问:“钟姑娘,钟姑娘,你在吗?……”
在装就不好了,所以只好扭着小腰过去看开门了。
看见钟允儿一脸不适的样子,张盛关心的问:“刚才听怜儿说钟姑娘不舒服,所以前来看看,不知道钟姑娘现在是否还是不适呢?”
“张大人挂心了,允儿已无大碍,只是开始有些不适应而已有劳张大人挂心了。”
“无碍便好,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平乐寨的大夫周大夫已经回来了,要是还有不适可以让他看看,周大夫的医术张某可是可以打包票的。”
“张大人说允儿自然是相信的。”
张盛笑笑:“还不知钟姑娘家里还有何人,虽说王伯说了钟姑娘是他远亲,但是还是不知钟姑娘是何方人氏。”
钟允儿笑笑,你当然不知道呀,王伯骗守卫怎么会骗你呢,现在大概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奸细吧:“张大人,小女子其实是都城人,家里做了小生意,后来被奸人所害,不得已离开都城,却在半路与家人分散,所以才来到这里找王伯的,没有想到天无绝人之路让我找到了。”
韦小宝说过,说谎呢最好是半真半假为好,这样不容易让人戳破,都城在抓生意人是真的,那么多做生意的他还能一个个去查呀。
张盛惋惜的说:“没有想到钟姑娘竟有如此遭遇,钟姑娘不必担心,想必你家人也不会有事的。”
“多谢张大人的吉言,想必弟弟和爹娘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钟姑娘父母弟弟长相如何,张某可以派人留意一下,若有消息定然会告诉钟姑娘的。”
看来还是不相信自己呀,也罢,反正自己不是奸细,告诉他也行,让他帮忙找人好过自己乱找。
在一番形容过后,张盛点头:“钟姑娘放心,张某定会好生留意的,若是看见定会带回来,钟姑娘且放心住在这里。”
钟允儿点头:“那允儿先谢过张大人了。”。看着张盛离开,钟允儿扭着小蛮腰回到床上继续挺尸哼哼,一想到明天还要经历这样一番折磨就觉得腰好痛好痛,姐不要变成人体洗衣机呀……
虽说自己不愿但是还是要面对,这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又想起自己做小姐时的日子了,虽然很多的不方便,但是好歹有人伺候,吃穿不愁,还有好吃好喝,哪像现在,粗茶淡饭不说,穿的还是粗布麻衣,穿在身上都难受。
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好委屈好难过,然后就——睡着了。
这不能怪她,实在是一天太累了,所以扛不住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