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死了一个人的事情,很快就在所有犯人中传遍了。
叶飞也听说了,不过他不知道死的人就是小白。
“昨晚澡堂死人了,你知道吧?”一个犯人说道。
“啥情况?”
“快说说,什么事情啊?”
其他几个犯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打听道。
“嘘,说了你们可别传出去,被那个疯子知道我在背后议论他,我就没好日子过了。”那个犯人说道。
“哪个疯子啊?”有新人好奇地问道。
“还有谁?就是那个残狼,他对女人和白净的男人都感兴趣,昨晚,在澡堂弄死了一个。”那个犯人低声说道。
叶飞摇了摇头,他一听就知道是有人被暴菊死了。
“搞出人命了,这可是大事啊!”牢中的犯人纷纷说道。
“这对他们那群人来说,算什么大事?最后肯定不了了之的。”那个犯人感慨道。
“也是,他们那些人……算了,不说他们,别惹祸上身,你还是说说那个死的是什么身份吧!”有人说道,又忌惮地住口不提了。
那个犯人坐在床上,等大家围在他身边,才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不知道,真是可怜啊!死的那个听说才20岁,人生的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抓进来,关在残狼他们的那个牢房里,昨晚上,被残狼带到了澡堂,给折腾死了。”
20岁,白白净净。
叶飞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顺。
“啧啧,真是可怜啊!”
“要是死的人家里没什么势力,这件事就肯定不了了之了。”
牢房中的犯人感叹道。
“别想了,听说死的那个小子,是个普通的混混,还是昨天才被抓进来的呢!一来先是被送到牢里被十几个‘老人’毒打了一顿,后来就送到了残狼他们的那个牢房。你们说,这小子要不是在外头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一个普通的坐牢也会有这种‘待遇’啊?所以,就算死了,这件事情肯定也会被压下来的。”那个犯人说道。
‘唰——’
叶飞猛的从自己的床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朝那个说消息的凡人走去。对方说的情况和小白他们的太像了,不过监狱每天进这么多人,也难保说的不会是别人,所以叶飞要问清楚仙。
那个犯人名叫‘梁吉’,年纪也不大,估计比叶飞还小,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人生的黑黑瘦瘦的,倒是看起来很机灵的一个家伙。因为在街头帮兄弟打架,被抓了进来。
因为关在牢中无聊,梁吉最喜欢打听那些各种消息,然后就回来和自己的牢友面前炫耀。
梁吉在这里待了有近半年了,也算是个老油条了,而且平日看惯了形形色色的犯人,也算练出了一点眼力,他一看叶飞,就不好惹。
所以,叶飞现在明显是向他走来,并且神色似乎不善,这就不得不让他紧张了。
“有、有事?”梁吉眼睛转转,有些底气不足地问道。
叶飞这才想到自己太过严肃了,然后放松了神情,温和地问道:“那个,你刚才说的事情我也听到了,其实我也是昨天才进来的,和我一起进来的还有我的几个朋友,你说的情况和我的一个朋友非常像,所以,我想跟你打听一下。”
梁吉的紧张放松了下来,刚才叶飞一脸严肃的冷酷表情,真的把他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嗨,兄弟,你问吧!这牢里,我的消息可是最灵通的。”梁吉轻松地说道。
“你刚才说的事情有些细节不太清楚,我想请你能帮我打听那个人是不是我的朋友。能办到吗?”叶飞问道。
“行,我再帮你打听打听。”梁吉说道。
然后这家伙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买通了狱警,溜出了牢房,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回来了。
一回来,这个梁吉就脸色很激动。
“飞哥,我不知道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但是我敢肯定,那个人就是你的那个朋友。因为昨天被送到那些‘老人’的牢房里被毒打的,只有你的那些朋友受到了这‘待遇’。”梁吉说道。
叶飞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如同寒冰一般,目光冷冽。
梁吉身体不禁颤了一下,杀气啊!这个叶飞身上有杀气啊——
“多谢,梁吉,能仔细说一下吗?”叶飞沉声道。
“呃,飞哥别客气,前面的你都知道了,后面的……”梁吉说道。
“你朋友的尸体我没见到,不过,听说有人见到,光溜溜的躺在澡堂里,当时因为泡在水里太久,已经发白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上全是血,头发**的。他死的时候尸体是朝下的,据看到的人说,菊花被撕裂的很严重,对方很粗暴,而且……”梁吉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叶飞。
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听说双眼都没闭上,睁的大大,死不瞑目——”
“呼——”
叶飞深深呼吸了一下,沉声道:“和他一起的其他几个人呢?”
“其他人没听说,应该是没事。”梁吉说道。
叶飞点点头,站了起来,双眼望向牢房门外,杀意浓烈无比。
“死了,小白死了。”
两个狱警走到牢房门口,正好和叶飞冰寒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顿时吓得‘蹬蹬’退了两步,然后回过神来,才低声道:“他妈的,吓死老子了,还以为这小子要杀人了。”
“叶飞,有人来见你,快出来。”一个狱警用警棍敲打铁门,没好气地叫道。
“飞哥,冷静啊——”梁吉小声劝道。
叶飞对梁吉笑了笑,目光收缩,语气冰寒地说道:“放心,我不会鲁莽的,这么容易就死了,就太便宜那些人了。”
说罢,叶飞大步走出牢房,被两个狱警带走了。
“是什么人见我?”叶飞问道。
“等一下你自己去见了不就知道了?谁知道是什么人啊?”狱警说道。
叶飞沉默,昨天有些人已经来见过他了,现在这时候来见他的,也就只剩下一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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