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千多年前的事儿了!”在一座雄伟壮丽的山中,一位教授正向自己的学生讲述着上古的历史。
“这座沙麓山曾在两千年前发生过一次极其剧烈的地震,当时整座沙麓山向下沉没,山脚下五鹿城险些全灭,还好这一切并未完全发生,地震终止,伤亡并不严重,若没有那次地震,咱们现在看到的沙麓山要比现在高很多。”这位教授摘下帽子,扇了扇风,“《左传》中记载,在沙麓山崩塌之后,晋国的掌卜大夫郭偃把当时并不属于晋国的沙麓山与晋国的国运联系起来,预言晋国将要出现足以灭国的危机,后来晋献公废长立幼,公子重耳出逃,国家混乱,不过若没有重耳的出逃,恐怕也不会有后来晋文公的霸业了。”
“好神奇啊!”旁边的一个男生说道。“这还不算最神奇的呢。”教授停了一下,“来,西枸啊,你来看看!”教授招呼刚才的那个男生。
“什么啊?”被称作西枸的男生走到教授身边,顺着教授的手看去,“那是…是大名县啊!”
“对!”教授笑着点点头,回头问自己的学生们,“你们知道大名县在汉朝时有什么名人么?”
“呃。”学生们有些犹豫,有人杵了杵西枸:“老王,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呢,这你问我啊?”王西枸踮踮脚,“介事儿别问我,我就是条狗!”
“你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厚脸皮的家伙!”问他的人笑骂道。
“我想起来了!”一个娇小的女生跳起来说。
“小耗子想起来啦,那就说说!”老教授笑呵呵地说。“教授!不要叫我耗子!”女生撅着嘴。
“好好,那你说吧,齐瑾云同学!”教授装模作样地把脸板起来说。
“新朝皇帝王莽!”她充满自信地说,“没错吧!”
“对!但是他和沙麓山没关系,还有人想到么?”教授继续问。
“啊!”齐瑾云失望的低下了头。
“别气馁,继续想吧!”教授鼓励大家。
“噢,对了,是不是王政君?”王西枸一拍脑门,“除了她应该就没有了吧!”
“说得对,就是她,但是她和沙麓山有什么联系么?”教授一点点地逗众人的兴趣。
“哎呀教授!”齐瑾云跺了跺脚,“咱们是学地理的,怎么这么多历史啊!”
“切,你就说你不知道呗!”教授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齐瑾云。
“教授,咱们俩到这儿了!”齐瑾云歪着头说。
“哈哈,哎呀,不卖关子了咱们继续说,”教授笑得两眼眯缝,“呦,来了位朋友,叫他跟你们说吧!”说完指着众人身后。
只听远处有人踏歌而来,“台边水谷尤清旷,野外山家至寂寥,绝塞云收天耿耿,空林夜静月萧萧。扬眉瞬目开怀抱,散发披襟远市朝。”歌声清澈,令人听之忘俗,只见身后林中飘飘然走出一位道士来。
这道士用混元一字巾将头发束起,穿着杏黄道袍,白袜云鞋,约莫三十上下,面貌英俊,笑着向众人走来。
“哈哈,尹道长近来可好?”教授笑着迎上去。
“王老先生精神不错啊,我近来很好,不知老先生呢?”道人抱拳。
“哇,好帅啊!”几个女生异口同声地说道,不知不觉得向前走了几步。
“我也好,现在还能带着学生爬山呢!”王教授很开心,“我们正说着沙麓山的历史呢,正说到王政君,你就来了,来吧,给我的学生们讲讲吧!”
“啊?这不太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地主,你不说谁说?”
“那好吧!”道士环顾四周,“贫道尹朗,在沙麓山修行,对于沙麓山的历史有些研究,今天就献丑了。”说罢向众人抱了抱拳。
“哇!”他的举动引来了女生们的尖叫,一个个拿出照相机开始拍照。
“这帮倒霉孩子!”王教授摇摇头,“你快说吧!”
道士点头,对众人说:“一土临朝更不祥,改年换国篡平床,泉中涌出光华主兴复江山又久长。这几句话出自《乾坤万年歌》据传是姜太公所传,这几句说的是王莽的故事,王莽的姑姑就是王政君,她是汉朝的太皇太后,她就是大名县东的人,当初沙麓山地震晋国有人占卜,当时的记载是,‘阴为阳雄,土火相乘,故有沙麓崩。后六百四十五年,宜有圣女兴。’六百四十五年后,王政君成为太皇太后,她一生经历四朝,可谓是母仪天下。”
“你们说古人是不是很神奇啊?”王教授笑着问学生们,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他,回头一看,只见女学生们痴迷的拍着照,男学生则认真的听着,“哎呀,失策了失策了!”
王教授无奈的摇着头,喊了一声:“你们这帮眼里没有老师,重色轻、轻师的倒霉孩子们!”
“啊!”所有的人才反应过来,“教授生气了,嘻嘻!”
“都没正形,都给我去一边玩去!”王教授开始轰人,但没想到的是所有的人都仿佛如释重负。
“哦,玩去喽,教授,等会我们到旅馆集合吧,拜拜,么么哒!道长,爱你呦!”齐瑾云给了教授一个飞吻,又向尹朗眨眨眼,然后就向山下跑去了。
“这,这简直不像话嘛!”王教授叹了口气,“这帮孩子真没正形!”
“呵呵,先生何必着急?咦?”他发出一声疑问。
“怎么了?”“噢,没什么?”他上前扶着王教授,“到女乃女乃庙里歇歇腿吧,我觉得那帮孩子待会儿肯定会去那里玩的。”
上善宫水云殿里,孤零零坐在大殿中的上善子,哀叹道:“世事无常,他们又碰面了,只希望此事能有个圆满的结局,唉,同学啊,这次贫道一定不会再让你们陷入绝境,悲剧,绝不可再发生第二次!”他一挥袍袖,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朗儿速来见我!”
“阿亮,你到底怎么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丁博焦急的询问熊亮。
“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熊亮用力地攥了攥丁博的手,“你现在的确是当了神棍是么?”
“你老问我这个干嘛?”丁博有些奇怪,“怎么病了一回对我那么感兴趣了?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对象了,而且我性向挺正常的!”
“我抽你啊!”在老朋友面前熊亮也不像平常那么正经,“别废话,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要来给我治病?”
“嗨,我哪会那个去,就是蒙蒙人,骗俩钱花!”“我说你可是真厉害,老爷子那里要什么没有?你就算是什么都不干一辈子也够了吧,非得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切,那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欢,一群矫情的东西!”
“算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呃,刚才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啊?”
“年轻人?你说小凌么?就是跟我穿得差不多的那个?”凌释今天和丁博的衣服很像,都是比较有国风的衣服。
“对!”“我店里的伙计,一个挺好的哥们,怎么了?”
“他那个,呃……”熊亮忽然捂着嗓子说不出话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叫人?”丁博见他捂着脖子,脸色难看问道。
只见熊亮摇摇头,摆了摆手,过了一会才缓过来。“没事儿,看来人家不愿意让我说,算了,待会儿我叫人们进来就装作你把我治好了算了!”熊亮说完,就去叫了人。
当事情结束后,熊亮热情地请众人吃饭,但是心里有事的丁博却谢绝了他的好意,匆匆忙忙地回了佛心堂。
“干嘛走的那么急啊?”凌释问他。
“小菁下午就要走了,我要去送她!”丁博的心思显然不在这里,凌释也不想用他心通查看,刚才熊亮和丁博的举动吓了他一跳,他万没想到两人原来是熟识,熊亮还差点把自己的事告诉了丁波,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恐怕当时就得露馅,搞得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回来啦!”刘菁正在和刘仙姑聊着天,正好看见丁博和凌释回来。
“啊,我回来了!”丁博淡淡的回了一句,径直进了佛心堂。
“哎!这是怎么了?”刘菁跟上去一看,只见丁博直接进了里屋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是怎么了?”刘菁问凌释。“你认识一个叫熊亮的人么?”凌释问她。
“那是他的一个朋友,你们见到他了?”两人正说话,忽然听到丁博说:“小菁,你进来一下!”
“噢!”刘菁向凌释点了一下头就进了里屋,顺便把门关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凌释理不出头绪,自己也坐到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时间一晃就到中午了,佛心堂里屋的门被打开了,刘菁和丁博拎着一个大箱子出来了。
“嫂子要走了?”凌释走上前。
“嗯,小凌你帮我看一下店,我先去送她!”说完便拿起外套跟刘菁一起走了。凌释把二人送出大门,看着他们坐上车之后才满心疑惑的回了店里。
天色渐渐的暗了,冬天的白天总是很短,这两天的天气又反常,所以阴阳一条街里的商铺都早早的收了摊,凌释刚刚接到了丁博的电话,叫他收摊回家,说是已经准备好饭等他回来开饭。
“丁博犯了什么毛病?”凌释摇摇头,将店门关好后向丁博家走去。
要从佛心堂到丁博家所在的小区最近的路需要经过一个小胡同,平时也没什么人走,天黑之后更是人迹罕至,丁博和凌释一般都走这条路,因为这是一条捷径,天色已经很晚了,凌释独自一人走在这条胡同中,猛然间他觉得不对劲,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嗯,一个小胡同还能有什么事呢?”凌释嘴角一挑,向周围扫了一眼,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的墙壁中出现,一把刀从上砍来。
“忍术?”凌释侧身躲过,手刀直取那人的手腕,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那人瞬间消失了。
“呵呵,有趣。”凌释矮身向后转用飞九宫的步法躲过了那把长刀,“你的忍术不到家,能奈我何?”
那人向地上扔了一个弹珠模样的东西,砰地一声,烟雾遮住了凌释的视线。“这还不错!”凌释双手连动,将烟雾中射来的苦无一一接下,忽觉有异,低头一看,“木头的?”
察觉不对的凌释,打开天眼,没想到那躲在烟雾里的蒙面人竟是丁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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