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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僵硬着身子不动,任凭徐韦森舌忝舐着她的唇,当他笨拙地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试探性地伸进她嘴里索取时,她看到他眼角的泪痣还依稀带有泪水的痕迹,她在他棕色的眼睛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徐韦森有些不高兴,咬着周楠的嘴唇加大了力气,让她吃疼,然后在她愣神的功夫粗鲁地扯下她肩头的衣服,露出女敕白的肩膀。
**的肩膀曝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有些凉,周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不想徐韦森忽然埋头狠狠地咬下,像是要发泄埋在自己心中的苦痛一样。疼痛袭来,她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入被子低声啜泣,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可怜呜咽声。
也许是被周楠的哭声唤回理智,徐韦森松了口,雪白的肩膀上留下一排很深的牙印,凹陷处隐现血丝,抬起头怔怔地看向她,松开了牢牢钳制住她的手。
双手得到自由的周楠,眼中还流着汹涌的泪,看向徐韦森,用他咬她的力度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屋子。
她知道他痛,他只是在拿她发泄,他甚至都不把自己当朋友,而是把她当成陪他发泄的玩具。她出手打他因为她心痛他除了恢复原来的冷血外开始变得自私。
徐韦森静静地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紧闭的房门,低头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他弯腰拾起,夹在彩带上的纸鹤轻轻地落到他的掌心。
打开包装,是一支做工粗糙、在市场上卖的再普通不过的口琴。白色纸鹤的一侧用黑色的签字笔工工整整写着一句话:徐韦森,生日快乐!
徐韦森忽然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口琴,就像拥住全世界,棕色眸子里掀起了一丝波澜,只是一瞬的功夫,又恢复死寂。
那天晚上之后,周楠再见徐韦森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一方面,她为那天冲动打了他一巴掌而有些自责,她知道自己没出息,虽然错不在自己,可是事后总是忍不住为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另一方面,她也发觉在家见到他的次数还没有在学校多,他也很少过来与她一起吃饭,有时就算是林萍亲自去叫,他也是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她刚开始以为他是因为那天的事要避开自己,可是时间长了,她发现其实一切只是又回到了起点,回到了她与他还是陌生人的时候,这种认知让周楠有点无力。
在学校的时候,周楠心情低落,除了上课时间,就是坐在位子上一边写题一边发呆,连去食堂吃饭,一向食欲大好的她也是胃口平平,唯一能让她觉得高兴点的事是这段时间杨蔓怡会时不时地来找她,虽然每次都匆匆忙忙,有时候出现的地方与时间有些突兀。
每天的整理试卷,登记分数,或是整理复习资料,她跟着杨蔓怡忙得不亦乐乎,也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杨蔓怡也是老规矩提出帮忙一次就承诺请周楠喝一次热饮,次次都是她出钱,让周楠都觉得不太好意思,所以这次执意要请回她一次。
杨蔓怡拗不过她,只得答应,过了一会儿,就见周楠捧着两杯热乎乎的布丁女乃茶走出女乃茶店。
“给,我问了老板,布丁女乃茶很甜。”周楠将手中的女乃茶递给杨蔓怡,还特意强调了很甜两字,“小心烫。”
“我不怕吃苦的。”杨蔓怡好笑地看了眼周楠,接过女乃茶插上吸管。
知道杨蔓怡意有所指,周楠想起自己第一次喝咖啡的时候像喝中药,苦着张脸,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可是咖啡好苦好涩,我还是喜欢甜的。”
“周楠,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有句话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杨蔓怡听着周楠的话,忍不住逗她。
周楠拿吸管的手顿了顿,低下头很认真地想了想,抬头一脸正经地回道:“蔓怡,那我可不可以以后再吃苦,刚买的布丁女乃茶还没喝,好浪费。”
“呵呵…呵呵。”杨蔓怡忍不住笑出声,她有些无奈地看着周楠,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收到后者无辜的小眼神时,清了清嗓子,说:“喝吧,喝吧,下次就没机会喝甜的了。”然后就看到某人像是得到特赦一样,满足地喝起还热乎的布丁女乃茶。
半路,杨蔓怡记起落了笔记在教室要回去拿,叫周楠不要等自己先回家,周楠却还是固执地要等她一起走。知道她一旦倔起来也拿她没辙,杨蔓不再多说什么,原路返回了学校。
只剩下一个人的周楠站在林荫道一边,看着眼前一群群嬉笑耍闹,结伴而行的同学路过,心里有些小小的羡慕,在乡下她就没有什么玩伴,来到h市她一直希望可以交到些朋友,可能是自己内向的原因,转学到现在,除了杨蔓怡她在学校就再没有朋友。
刚开始她还有点不敢接近杨蔓怡,始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处优点值得她把自己当朋友来发展,后来她无论在学校上还是生活上都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帮助自己,让周楠意识到也许她该鼓起勇气试试,然后她就有了唯一也是很重要的朋友。
周楠很珍惜这个朋友,觉得杨蔓怡就像老天给她的恩赐,她并不贪心,有一个会为自己担心的朋友就已足够。
等她喝完手中的女乃茶,杨蔓怡还没回来,周楠有些无聊地用脚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一个染着黄发,手上夹着细长香烟的女孩跟边上的朋友边说边笑地迎面朝周楠走来。知道走来的两人很可能就是学校那些不读书专门惹事的小太妹,她特意朝里面靠了靠,怕被人一个不顺眼说挡了路来找茬。
“姐妹们,晚上去天堂喝一杯,怎么样?”带头的女孩抖落指尖的烟灰,说道。
跟在身后的女孩接话说,“天堂好像被关了,听说是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盘下那块地准备建楼盘。”
“还不是徐韦森,他在天堂闹事,搞得警察都上门,让姐妹们以后玩乐的地方都没了。”带头的女孩扫兴地说。
周楠一听到徐韦森三个字,条件性反射地集中起注意力。
“学校里的人都在传徐韦森在天堂做过。”女孩显然来了兴致,谈起最近几天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的新闻。
“坐过台吧,就是不知道出台没,看着那么斯文想不到也做那些事。”带头的女孩一脸嘲讽,扔掉燃尽的香烟头,鄙夷地说,“人不可貌相,只要给够钱,什么事做不出来。”
听到后面,周楠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扬手将已经喝完的塑料杯直接砸向了走远的两人,大声吼道:“你不可以乱说,他没做过任何事,没有。”
“你他妈的,哪儿冒出来的小贱人。”被打个正着的太妹,火大地转身,看见周楠直接爆粗口。
一向胆小怕事的周楠一反常态,她只要想到两人刚才说的一切,就心乱如麻,可是嘴上还是毫不示弱地回击,“你收回刚才的话,徐韦森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你这是诽谤,是犯法的。”
“你娘的,你算是哪根葱,诽谤犯法?未成年人夜店卖身犯不犯法?”
太妹被出言不逊的周楠给惹毛了,这在学校还没人敢这样挑战她,转身就朝周楠冲去。
也不知是被什么刺激到了的周楠,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喊道:“你…你们,收回那些恶心的话,你…你们不准说他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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