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离开后她把他留下,门一关,她转头就质问:“谁答应要搬到你的地方去?”
他冷冷的看着她,眉心微拧:“你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真要我搬到你这个小房子里?你确定这里能装的下我们俩?反正我是不介意跟你睡一张床的。”
卓幸滞住,说不出话,说好的互不干涉现在想来似乎根本不靠谱。
“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很好不是吗?”她轻声说道,她不想搬,但是爷爷的话还在耳边,无奈。
“你以为我喜欢平白的家里多出一个女人来?但是结婚是你逼我的,现在你就有义务配合我。”他淡淡的说着,双手插在口袋里冷酷的很。
她抬眼看他一眼不说话,他想了想又说:“还是你希望让爷爷拍个人来二十四小时见识我们的生活?那时候可就不是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简单。”
她把自己逼到了一个角落里,现在连挣扎都失去了能力。
于是她不再说话。
但是不管她说不说话,第二天一早她家的门就被敲响,她还没睡醒,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少女乃女乃你好,我是傅家的保姆,您也可以叫我张姐,我是来给您收拾行李的。”
卓幸愣在门口许久,张姐已经进去给她收拾东西,她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少女乃女乃,这些东西都要搬过去吗?画板也要搬吗?”
她才回过神,转过头看到阿姨已经穿上围裙在工作。
爷爷昨天好像说他们俩住在一起就不会找人来监视他们,可是这情形怎么好像他们俩这样的被动啊。
上午她去报社签到,想起家里的事情就不想回去,于是这天在报社里呆了一天。
下午下班的时候傅执跟严连一起往外走,严连问:“正式同居了?”
傅执哭笑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老爷子竟然找了个家里的老佣人去监视他们,名为照顾卓幸。
“嗯!”淡淡的一声不愿意多提,原本还觉得这段日子各自生活互不打扰挺好,但是好景不长啊。
“你这件事就教给我们一个道理,女人不是白白给你睡的。”严连笑着调侃道。
傅执只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白睡?怎么睡的都记不清,可真是亏大了。
“对了,你们俩互送戒指了没有?怎么也都是结婚的人了,咱们又是搞这些东西的。”
傅执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却还不等说话就听到裤子口袋里手机响起来。
“少爷,您今晚回来吃饭吗?您要是回来我提前准备着。”
傅执冷冷的回应:“没空!”直接挂掉。
他能不烦心吗?现在这样搞的他跟个犯人似地。
“少女乃女乃,您今晚回来吃饭么?我提前准备着。”
卓幸跟同事一起往外走,接到下人的电话:“我今天晚上同事聚会,不能回去了,不好意思啊。”
两个人都在回避,谁也不想去。
晚上邀上两个死党在附近的餐厅吃饭:“原本以为只是多了个证件而已,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啊。”双手托着下巴用力的吸着杯子里的橙汁。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跟他试试,既然你们已经这样,交往试试也没什么损失呀。”华恩才女提议。
周园园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真是个好主意!”声音夸张,脸上表情夸张。
卓幸无奈的摇摇头:“他有女人!”哥哥说过的,他那个女秘书,跟他很多年了,虽然他不承认,但是她也亲眼见着那个女人去给他熬粥,如果是普通关系谁会去做这些。
她不想去蹚那浑水,她怕结果太得不偿失。
这场婚姻里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孩子一个家庭,再也没有别的,那个男人她是想都不会想的。
从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绝不会留恋哪怕一点点。
“他若是有女人还跟你领证就只能说明他是个不值得交往的男人了,那我就要劝你防备着他一点,这男人不靠谱。”华恩又立即作出另外的解释。
卓幸笑了笑:“你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我到底该听哪个?”
周园园也趴在桌子上胡乱的猜想着,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你们俩之间会不会发生一点孽缘,我很好奇,你第一次什么感觉?”
卓幸喝了一口果汁差点被呛死,只是吸着吸管望着旁边的女孩:“嗯?”声音有点高,这话题实在是让人尴尬啊。
“哎呀,大家都老大不小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嘛,说说看。”周园园继续窜动她。
华恩也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说道这个问题,大家还是都比较有好奇心的。
卓幸松开习惯,然后淡淡的两个字:“很疼!”
前面她几乎不记得,但是第二天后她疼了好几天。
“就这样?”两个女人失望的恨不得她讲出个什么花样来。
她却只是点点头:“就这样!”那晚她根本就处于昏迷状态,还指望她记住什么?
“哎呀,真没意思!”两个女人失望的叹气。
“第一次那么重要,你竟然只是觉得很疼——他很大啊!”圆圆美人突然想到很关键的一条。
卓幸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成了西红柿,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不过他身材那么好,那个东西应该不错!”一向沉着的华家大小姐竟然也说这种话。
卓幸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而她们隔壁却不是这样讲。
“你到底做了多少次把人家弄的那么疼?”
他不说话,只是瞪着对面的男人。
死党韩伟笑着道:“我还以为你在床上是个温柔的男人。”
傅执觉得自己很冤枉,不温柔吗?
那晚他喝了那种东西,想温柔又能克制?
可是总结后竟然让她只说出那两个字,还真是没什么成就感。
“大概是憋的太久没控制好。”严连忍不住嘴里的酒都喷出来。
傅执坐在他们俩对面,冷冷的瞅着他们,然后桌子底下狠狠地一脚,严连疼的呲牙咧嘴,把桌上的酒都碰翻了。
一下子乱了起来,卓幸听到声音熟悉一下子感觉不对,起身,转头,然后就看到严连那张熟悉的大脸,而某男坐在座位里像个没事人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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